現在已是凌晨時分,幽暗的巷子裏,緩緩走出十幾位身着黑衣、頭蒙面紗的黑衣人,黑衣上,赫然寫着'南府'二字。
對大多數人來說,南府實在有些太過遙遠了,這不單單指龍市,哪怕南府之地南市,那裏的居民,也大多很少見到南府的人。
南府,便是華海省武道界的神話,在人們眼裏,高不可攀的存在。
“老大,今日這一大單做完,咱就能收工了吧”
“當然可以。”爲首南府帶隊之人,冷笑看着寂靜街道,“今天得到消息,這次有大規模的感太靈,運送到龍市各大藥房和醫院,只要我們把這批感太靈截下來,到時定能再讓龍市出數十條人民。”
“就算龍市有無數大佬想要保住他秦墨,他也非死不可。”
今夜,是他們從南府出動以來,最後一單任務,只要完成這單任務,回到南府就能得到府主大力嘉獎,殺了秦墨,那可是爲府主報了滅子之仇,想想都是無上的功勞。
幾個南府的人,不由嘆氣,“你說這秦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竟敢和咱南府作對,放眼整個華海省,哪個市的武道之人,敢不尊敬南府這秦墨啊偏偏自尋死路,真是無藥可救了。”
身爲南府一員,他們自然是驕傲的,也有驕傲的底氣。
百年南府,根深蒂固,別說秦墨是龍市第一人,他就是華海省武道頂尖人物,也沒資格和南府叫板。
南府衆人,有說有笑甚是輕鬆,時不時惋惜秦墨的遭遇。
先滅府主之子,後敗南府四大武道大師之一魏塵於蒼皇山之上,這秦墨可算徹底惹怒了府主,想想,他秦墨也是龍市一號響噹噹的人物,年輕有爲,卻過早夭折,可惜,可惜了。
“這就是與我南府作對的下場啊”帶隊望着星空,不由感嘆,眼中滿是敬仰。
南府弟子,對南府都懷揣着一種深刻的敬仰之情。
在他們心中,南府是無敵的,是不可褻瀆的存在,這種對南府狂妄的追隨,堪比教徒。
而秦墨,區區偏隅龍市一鼠輩,豈能與我百年南府相提並論
這次任務,對這些南府弟子來說,可謂相當輕鬆了。
“來了”
南府帶隊頭頭,眼眸驟然犀利起來。
十數輛押運藥品的車輛,向他們徐徐逼近,十幾位南府弟子,就擋在馬路中央,不可一世的看着逼近的車輛,這些天,他們沒少做這樣的事。
十數輛集裝卡車被逼停了,閃爍的車燈,打在南府弟子們的臉上,照亮他們囂張跋扈的面容。
“南府行事,不想死就老實呆在車裏”
南府帶隊,揚着脖子喊道。
這一招,他已用了數遍,每次都成功,這些卡車司機,只不過是一羣平凡的普通人,一聽到南府名號,基本上都會蜷縮在車裏,瑟瑟發抖不敢動彈,想必,這次也是一樣的。
見沒人敢出來,南府衆弟子滿意的點點頭。
南府名號,足以震懾龍市任何人,這些天,他們兵不血刃就把任務完成了,全都仰仗南府的身份。
隨着帶隊弟子下令,十數位南府弟子立刻站在集裝箱門前,從衣袖間拿出榔頭,對着巨大的鐵鎖,狠狠一榔頭砸了下去。
南府弟子,都是武道之人。
其力道,絕非常人可比,這一榔頭下去,就聽哐啷一聲巨響,十幾把鐵鎖,轟然間斷裂開來。
“給我打開五盒參雜一盒毒藥我們就能回去領賞了”眼看任務就要完成,帶隊隊長激動的喊道。
南府弟子們同樣也很興奮。
他們早在龍市呆膩了,這樣無聊的任務,他們早就不想做了,今日最後一單,做完就能得到府主的嘉獎
轟隆
集裝箱門被齊刷刷的打開
但南府弟子們,望着集裝箱卻一個個動彈不了了。
他們臉上興奮的神情,就此凝固,竟都害怕的癱坐在地。
集裝箱裏,沒有藥品,而是黑壓壓的一羣人
泰行安帶着小弟,從集裝箱上跳了下來,十幾個集裝箱,總共數百人,將十幾位懵逼的南府弟子,團團圍住。
爲首卡車的門也在這時打開了,秦墨從車上跳了下來。
當看到秦墨,這些南府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