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華泫好歹是南府的大藥師,在南府有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何時成了你華豐的一隻狗了
衆人大多覺得,華豐現在是嫉妒華泫獲得的成就,恨華泫把他位置搶了,纔會這樣。
華豐瞟了眼衆人,冷笑一聲,“你們不信是吧可能你們不知道,華泫不過就是我華家一個私生子,他住的地方,也不過是我養的狗曾經的狗窩,在我們華家,他還不如我養的金毛來的尊貴。”
“這麼慘的嗎”衆人半信不疑,有人問道,“那華大藥師,你怎麼被他擠下去了。”
華豐頓時說不出話來。
思考良久,華豐結巴道,“你們別問這麼多行嗎總之,你們記住,現在的南府大藥師,不過是華家的私生子,別看他地位高,但改變不了他下賤的命運,他永遠都在我華豐的腳下。”
衆人都點點頭,大家也知道華豐確實是華家的公子,卻沒想到,南府大藥師,竟在華豐面前這麼低微。
頓時,大家對華泫也就不好奇了,畢竟都覺得眼前華豐,比華泫更厲害。
不一會兒,又閒聊起新來的典獄長來,“聽說咱們的老典獄長,要換人了,都好幾天沒來地牢了,要交接任務,換個新典獄長。”
“管他什麼新的舊的,反正只要我們跟在華少爺身邊就行了。”一位犯人衝華豐討好的笑笑。
這些犯人之所以如此討好華豐,甚至給華豐做小弟,並非華豐有什麼獨特的人格魅力,只是跟在華豐身邊,能在監獄更好的生活,典獄長對於華豐這樣被貶職入牢的犯人,都是相當尊敬甚至討好的。
華豐被誇的很是得意,鼻子都不由翹了起來,“放心吧不管換了哪個典獄長,也都要討好我這個曾經的大藥師,典獄長算什麼東西,他們得罪不起我的。”
“是嗎華大少爺。”
這時,冷漠的聲音,從牢房外傳來,只見秦墨的身影,緩緩出現在衆人面前,他身後還跟着南府十幾位獄卒。
華豐看到秦墨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如同受驚的老鼠,嚇得直接縮在角落,結巴道,“華華泫,你怎麼在這兒”
一位獄卒,冷麪的向衆犯人介紹道,“這位是南府的華泫先生,從今天起,他就是牢房的典獄長,你們以後都要聽他的。”
他本想着,自己吹牛,反正遠在南府煉藥堂的華泫也聽不到,沒想到,這才半個月剛過,搖身一變,華泫竟成了監獄的典獄長了
華豐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剛纔辱罵秦墨的氣勢全沒了。
其餘犯人,反應倒是相當機靈,急急忙忙跑到秦墨身前,對着秦墨討好道,“典獄長,剛纔我們可沒聽華豐瞎說。”對着新來的典獄長,一頓跪舔,就差把秦墨吹成南府之主了。
沒辦法,南府地牢掌權者這個位置,實在是權利太大了。
典獄長,除了不能直接處死犯人之外,其他事可以爲所欲爲,若是看哪位犯人不順眼,甚至可以讓犯人過的生不如死。
是的,秦墨現在就看華豐相當不順眼。
“華豐啊你真的很皮啊看來你每天喫飽了撐得沒事做啊”秦墨在牢房外頭渡步,陰陽怪氣的問道。
華豐嚇得爬到秦墨面前,不停給秦墨磕頭,“典獄長,剛纔我都是瞎說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喫飽了撐的,我掌嘴,我該打”
說着,華豐竟抽起自己嘴巴子來。
秦墨好笑的看着他,“既然,你喫飽了撐的,以後你就少喫兩頓吧獄卒,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明白了”
華豐聽到這話,欲哭無淚起來,秦墨來了地牢,以後他就沒好日子了,之前那些討好華豐的犯人,立馬離華豐遠遠的,華豐在地牢的地位,很快一落千丈。
華豐這個小蝦米,秦墨現在懶得理會。
來了第一天,秦墨就開始巡視南府地牢的情況來,南府地牢裏,沒少關押犯人,這些犯人看到秦墨,都伸出手大喊着,“典獄長,給口飯喫。”
“典獄長,我難受,救救我”
這樣的聲音,在地牢裏如同午夜的喪鐘一般,讓人感到恐怖又心寒。
其中,還有很多漂亮的女犯人,見到秦墨來了,她們竟很快脫去全身衣物,露出潔白的皮膚,嫵媚的伸出手來,像是招攬客人一樣,對秦墨柔聲細語,“典獄長,要不要進來聊聊。”
“真的可以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