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多月,南市都在通緝秦墨,秦墨消失,南府甚至爲他下了追殺令,然而,誰也沒想到,秦墨就在他們眼前。
他打敗了宇蕭極
宇蕭極怔怔的看着,秦墨的面容,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爲了殺他,南府竭盡全力,不惜付出一切代價,但誰能想到,秦墨用了這麼巧妙的方式,於萬軍叢中,取了敵將首級。
若是秦墨正面硬剛整個南市,他毫無勝算。
不管他多麼強大,南市大小武道世家和南府聯合起來,就算在秦墨眼中都是螞蟻一般,卻也要知道,海量的螞蟻,也能淹死人。
“宇蕭極,你對龍市百姓所做的一切,我今日來,向你討還了。”秦墨冷漠的向宇蕭極一步步走來。
在宇蕭極眼裏,他儼然已成了閻王,過來索他的命。
恥辱、侮辱,宇蕭極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未開始與秦墨對決,就已經被秦墨打敗了,什麼殺秦墨,什麼毀了龍市,這些宇蕭極早就想好的計劃,現在也不過只能想想了。
他的命,不由天,由秦墨
秦墨龍寒劍指在宇蕭極脖子上,不帶絲毫感情。
“秦墨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縱橫捭闔幾十年的宇蕭極,從未低過頭的宇蕭極,如今面對死亡,也有了恐懼,“秦墨別殺我,你要什麼,你儘管說”
宇蕭極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在場衆多武道之人,沒人敢登臺爲宇蕭極出頭。
哪怕是和秦墨也有着血海深仇的道臺陽,也是隻能默默的看着。
這是南天門下的一場比試。
秦墨三劍蕩平南天門,何等的氣勢
又有幾人,敢站出來爲南府出頭,又有幾人,不畏懼現在的秦墨哪怕同爲武道大世家的栩漁,他的心靈也早被秦墨震顫了。
“宇蕭極,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秦墨冷冷道,“龍市那麼多無辜百姓的亡靈,你怎麼說”
“龍市那麼多失去孩子的父母,你怎麼說”
“我若不殺你,怎能對得起龍市的百姓怎麼對得起那些哭泣的老人”
秦墨怒吼道,隨即龍寒劍猛地落下。
就在這時,一道光速身影,轟然間爆發開來,坐在石椅上的宇不韋,赫然動了
武道宗師
“宇不韋,竟是武道宗師南府的真正掌權者”人們頓時大驚。
栩漁面色凝固,“我早該想到,宇蕭極的父親怎麼可能突然死去,當年名震華海的武道宗師宇天河,就是如今的宇不韋”
武道宗師宇天河。
曾經的南府府主,在兒子宇蕭極繼承南府府主之位後,他便消失在華海武道,時隔三年後,南府出現一位神祕的坐鎮大師,名爲宇不韋
武道宗師,在剎那間爆發出的實力,如突然襲來的狂風一般,席捲着整個南天門,衆武道之人,不由後退數步,武道宗師一旦動起手來,輕微的餘威,就算他們也承受不住
也只有道臺陽和栩漁這等級別的,不用躲避。
“秦墨,想殺吾兒,你問過我嗎”一聲滔天巨吼,如同雷霆般襲來,宇不韋的身影,竟隨同聲音,剎那間來到秦墨面前。
“這就是武道宗師,太過恐怖了”
“我我作爲旁觀者,都能感受到強大的威壓”
圍觀的武道之人,不由屏住呼吸,他們雖是圍觀者,但也能感受到宇不韋傳來的恐怖氣勢,令他們喘不過氣來。
武道宗師,在華夏都是鳳毛麟角
秦墨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脅,這種強大的氣勢,好似在瞬間要吞噬秦墨一樣,秦墨呆愣片刻的功夫,宇不韋儼然一掌轟來
“秦墨要死”
“在武道宗師面前,他只有被秒殺的份兒。”
人們大叫道,武道宗師的強悍,絕非半步武道宗師可比,別看僅僅只是半步,差距卻是天壤之別,光是宇不韋打出的一掌,就形成了周遭空氣逆流,如雷霆向秦墨面門轟然打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個酒壺如子彈一樣,飛速打來,直接打在宇不韋的後背上,宇不韋喫痛倒地,背部竟瞬間印出血跡。
這場面,實在轉化的有些太快。
人們目瞪口呆的環視四周,誰扔的酒壺,竟能把武道宗師打傷。
卻見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