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人眼裏,陸家配琴家,都是綽綽有餘的,說難聽些,琴家都算是高攀了。
縱使琴家是百年的紡織商家,但和陸家這樣的百年武道世家,是沒有可比性的。
甚至連陸家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這樣,蒙往笙也就放心下來,沒有陸家的摻和,想必這次的事辦的也會順順利利的。
就在這時,北府一位武道弟子,急匆匆走了進來。
走的太過着急,被門欄絆倒在地,甚是狼狽,但顧不得那麼多,幾乎是爬到栩漁面前。
栩漁不悅的皺起眉頭,“冒冒失失,成何體統。”
“栩栩府主,四位武道大師回來了”弟子結巴道。
栩漁和蒙往笙相視而笑,“他們在哪兒,叫他們進來。”
弟子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在在醫院”
栩漁和蒙往笙的笑容立馬凝固了,兩人幾乎同時猛地站起身來,“哪家醫院,快帶路”
北市最好的醫院,vip病房。
“四位武道大師,他們胸口的肋骨被打斷需要靜養百日,方能行動自如。”主治醫生對身旁皺眉的栩漁,小心翼翼的說道。
同時,他好奇的看了四位武道大師一眼。
在北市,四位坐鎮武道大師的威名可是不小,可以說僅次於栩府主了,幾十載,四位武道大師從未被傷過,在北市早已是神話般的人物,何人能同時傷了四位武道大師。
主治醫生對此很是好奇。
好奇的不僅是他,栩漁和蒙往笙面色陰沉,他們也很是好奇。
“麻煩了。”栩漁衝主治醫生擺擺手。
主治醫生點點頭,識趣的快步離開了,病房裏就剩下躺着的四位武道大師,還有栩漁和蒙往笙兩人。
栩漁和蒙往笙坐在椅子上,凝眉看着四人,“說說吧什麼情況”
北笙臉色蒼白,虛弱的將在江南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栩漁。
栩漁聽後,氣極而笑,怒道,“北笙,你逗我玩吧”
“江南此地,甚至連武道協會都沒有,完全就是紡織大市,你跟我說突然殺出一少年,贈北府千萬江南錦鯉,四掌滅你們四位武道大師,你當我傻子嗎”
蒙往笙也是笑着搖頭。
江南已不能說是武道羸弱了,應該說根本沒有武道,更別提有人能一連滅了四位武道大師,這一切看來,都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
北笙沉吟片刻,“那人叫秦墨。”
栩漁和蒙往笙聽到這個名字,身子怔住了。
秦墨
栩漁和蒙往笙呆愣的相視一眼,秦墨竟然去了江南
“秦墨如今,是琴家的女婿。”北聶開口,適時地解釋道。
栩漁豁然明瞭。
怪不得琴家敢有底氣向陸家退婚,原來秦墨竟和琴家那小妮子有這層關係
如果是秦墨那就不奇怪了。
當年,宇蕭極年輕時尚且能滅三位武道大師,登頂南府之主,如今秦墨,滅宇蕭極於南天門,更別說四位武道大師了。
想起昨日恐怖的場景,北笙至今害怕的發抖,“秦墨他他還說了”
“說什麼”
“如果想找麻煩,儘管找他莫要丟了武道的臉面”
好一個張狂的秦墨
栩漁握緊雙拳,氣極而笑,起身離開了病房,“你們好好休養,這件事暫且別管了。”
“栩兄,你準備怎麼辦”出了病房,蒙往笙急忙問道。
“自然是去會會這個秦墨了。”
栩漁陰沉着臉,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這不光光關乎琴家,更牽扯上北府的臉面。
四位北府武道大師被秦墨一人滅掉,又是下跪求饒,已然把北府的臉面丟盡了,只是沒想到,這秦墨竟如此厲害,四位武道大師連其汗毛也傷不了。
如果不找回場子,栩漁北府之主的名號,也怕是要淪爲笑話了。
北府那邊變了天,南市卻依舊洋溢着過年的喜慶。
比過年更重要的,便是在秦府主的傳說,在江南市不脛而走起來,幾乎每天,每個來往的路人,和人攀談的時候,三句不離江南湖畔一戰,那空前曠世的一戰,令很多見過的人無法忘懷。
江南市的英雄,江南市的姑爺,這是江南市百姓贈予秦墨的稱號。
所謂英雄,秦墨以一己之力,挽救了江南市被打壓的局面,救了琴家,就相當於救了半個江南,這話並非大話,江南本就紡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