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鑫的話,說到了他心坎兒裏。
他確實無法完全相信秦先生,尤其關乎小兒子性命的事,畢竟聽到秦墨的傳說,也只是傳言,若這枚丹藥,真的讓小兒子吃出毛病來,他又該如何是好
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
百鑫連連冷笑,跨出一步。
“去年四月,龍市水源污染,上百龍市百姓,面部毀容,秦先生煉製易原丹,救了上百龍市百姓的容貌”
“去年五月,藥師大賽,秦先生登頂藥生市決賽,一枚虛容神丹,碾壓藥生市無數天驕,問鼎藥生市第一人,藥生萬千藥師,俯首稱臣”
“去年九月,國際醫學大師奧樂夫教授詆譭華夏醫道,秦先生舌戰其人,一杯靈霧聖水,復活百年老樹,引奧樂夫自拜不如。”
“去年”
百鑫字字誅心,鏗鏘有力,敲打在郝澤成心中。
他說罷,猛然看向郝澤成,一字一句道,“你北茗區區一介商人,有何資格,來這裏懷疑秦先生的醫道”
秦先生醫道,輪不到你來質疑
郝澤成夫婦,啞然無語。
百鑫說得每一個事跡,無疑都是去年轟動華海的大事,沒有比這些有力的事實,更能證明秦墨的了。
郝澤成咬了咬牙,打開藥瓶,取出一枚清身丸來,拿着一杯溫水,小心翼翼的給兒子服用下去,小孩子發出哇哇的哭聲,哭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最後竟有些歇斯底里起來。
郝澤成夫婦緊張的看着,孩子一切的變化,都令他們感到揪心。
漸漸的,孩子不再哭了,直至最後的平靜。
最後,竟露出難得的孩童笑顏,蒼白的面容,也漸漸紅潤起來,這纔是本該有的孩童的面容,天真而又爛漫。
這樣的變化,僅僅在十幾分鍾,就很快的展現出來
郝澤成喫驚的看着孩子的變化,他也隨着孩子的變化,漸漸露出了笑容,直到孩子最後笑起來,他也傻傻的跟着笑起來。
激動、開心
哪怕掙再多的錢,也沒有此時更能讓郝澤成感到開心的了,夫婦二人抱着孩子,直接給秦墨跪了下來,連連對着秦墨磕頭,“感謝秦先生出手相救,感謝秦先生感謝”
隨即就看他開心的蹦跳起來,抓住素不相識的龍市權貴們,一一握起了手,像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開心的對着每個人鞠躬感謝。
龍市衆權貴,比他要平靜的多,只是淡淡的衝他笑着。
他們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秦先生不會治沒有把握的病,只要秦先生有把握的病,就沒有他治不好的,大家只是笑看着郝澤成興奮的樣子。
秦墨就更加淡定了。
這對他來說,只是一樁小事而已。
“好了,你們可以回了。”秦墨淡然的擺擺手。
郝澤成笑聲戛然而止,呆愣的看向秦墨,“秦先生,您想要”
“我什麼也不要,舉手之勞罷了。”秦墨淡淡道。
郝澤成不由嚥了咽口水,他已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在北茗市,他面對很多人都有底氣,而面對眼前這位少年,郝澤成感覺到一種與其天地之間的差距。
對他來說,這是足以讓他頭疼一輩子的難題,但對於眼前這位少年,卻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郝澤成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樣的差距,讓他明白,他一輩子都無法趕超的,只得和夫人衝秦墨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抱着孩子悄然離開別墅。
“哦,對了,清身丸的事,你不可以對任何人提及,就當忘了這件事吧這丹藥不會再給任何人使用了。”
秦墨突然想起,清身丸已算是燕北軍方機密,趕忙對郝澤成囑咐起來。
郝澤成重重點點頭,然後離開了。
郝澤成夫婦離去,秦墨方纔說起正事來。
“燕北軍方聯繫你了嗎”秦墨問道。
百鑫恭敬回道,“他們說,三天之後晚間,來取清身丸的樣品來,燕北軍方很重視,這次算是機密任務。”
秦墨點點頭。
這是自然地,能改變人體體質的丹藥,絕對算是軍方不可多得的寶物,秦墨也很重視這件事,只敢交給百鑫他們幾個親信來聯繫,三日之後,看來還得他親自與燕北軍方接頭。
秦墨回到龍市的同時,陸劍寧也和傭人開車回到了北茗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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