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太行山門,縱使你是驚豔絕漣的天才,也不過是太行山隨手可以捏死的一隻螞蟻。
這就是太行山門的想法。
秦墨不服從太行山門的規則,太行山門便將其視爲敵人,之前一切看似繁華的表面,不過是一具空殼罷了。
竇鳳嫣眼角劃出淚滴,她的掙扎和反抗,在這些太行弟子面前,實在太過的渺小。
這一刻,她想的不是病牀上的爺爺。
而是擔心秦墨的安危,有這樣的想法,就連她自己都感到詫異,她擔心秦墨,也在此時,和她一樣慘遭太行山門的毒手。
太行珍珠,她不要了,但她希望他能活下去,活着離開這個所謂的'千年古門'。
名譽華夏、千年底蘊,掩蓋了其黑暗和令人髮指的噁心。
越是大宗門派,其裏面所蘊含的越是噁心的東西,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道貌岸然,表面君子,實則小人,哪怕是千年太行,也奉行這樣的手段,爲了利益,可以放下所謂的正義和道義。
正義和道義,是這些大宗門最不值錢的東西了。
“秦墨你一定要活下去”
竇鳳嫣哭着,緊緊閉上雙眼,幾位黑衣人冷笑着,手已放在她的衣服上,開始肆無忌憚的摸起來。
竇鳳嫣放棄了抵抗,再多的抵抗,在這些禽獸面前,也是徒勞的。
“你放心,你死之後,秦墨也會步入你的後塵,這就是惹怒我太行山門的下場。”爲首黑衣人,冷冷的笑道,“秦墨他自以爲他自己很厲害,殊不知我千年古門,豈是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對抗的”
“你們太行山門很厲害”
這時,不遠處突然發出冷漠的聲音,幾位黑衣人猛然轉頭看去,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緩緩的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月光灑在他英俊的面容上,在初春的寒夜下,顯得如此的冰冷。
秦墨
竇鳳嫣瞪大雙眼,眼神裏充滿着激動和喜悅。
幾位黑衣人不由後退了兩步,他們神情有些慌亂,不過很快鎮定下來,黑衣人冷笑道,“秦墨,你也是來送死的”
“是。”秦墨嘴角揚起笑容,在夜色中顯得很是邪魅,“不過,是送你們去死”
他們臉上,還保留着戲謔的笑容,僵硬的倒下,滾入河流之中,隨着河流一晃不見了。
秦墨爲竇鳳嫣鬆了綁,竇鳳嫣一下撲入秦墨的懷裏。
女孩子特有的芳香,傳入秦墨的鼻子裏,聞起來就像初春盛開的花朵一樣,秦墨輕輕抱着竇鳳嫣,很容易感受到竇鳳嫣所傳來的顫抖,她一個女孩子,顯然是害怕極了。
但竇鳳嫣嘴裏一直在說着,“你沒事就好。”
“傻瓜,我當然沒事。”秦墨笑着道。
竇鳳嫣看了眼山頂閃爍的燈光,那是太行山門的羣燈在閃耀,竇鳳嫣眼裏充滿着恐懼和害怕,那種瑟瑟發抖的恐懼感,吞噬了她的全身,看待太行山門,就像看待地獄一樣。
“秦墨,我們走吧我們走好不好”
竇鳳嫣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弱小的力氣拉着秦墨的衣角,她不想在這裏停留片刻。
秦墨挑了挑眉頭,“你不要太行珍珠了”
“不只要你沒事就好,我們走吧”竇鳳嫣急的都快哭了,若是一會兒有人追出來,可怎麼辦。
秦墨反手拉住竇鳳嫣,“你不想要,我想要。”一字一句的說道。
太行山門,正堂。
水冥老人正看着書,一位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稟報門主”
“秦墨跑了”水冥老人打斷他的話,反問道。
弟子愣了下,隨即點點頭,水冥老人揮揮手,弟子又退了下去,弟子走後,一旁的劍心大師焦急道,“門主,現在可怎麼辦”
“他想走,除非你我出手,否則太行山門無人可以留得住。”水冥老人早已洞悉了一切。
從秦墨第一次出手時,他就能看出來,此人的實力遠超太行山門所有弟子,在太行山門中,也僅僅只有水冥老人和劍心大師兩人,纔可能攔住他。
但水冥老人和劍心大師,又不適合出手。
兩人都是九曲省武道巔峯級人物,尤其水冥老人,不僅在九曲省名聲顯赫,放眼華夏都是一代有名的劍道宗師。
爲了一個小輩,兩人自降身份,這要是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