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衆們好奇的看着,不知這是給何人所準備的,禮祥、李慕白和劉強,還有晨婉、徐嫣和柳小璃,六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人羣中擠到前面,站在那些椅子旁邊。
幾百張椅子邊上,也拉上了警戒線。
李慕白迷茫的看着,“這是要來什麼大人物啊竟在長江邊給備上了椅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禮祥很是開心,沒來由的多說了幾句,“今天這一戰,不知道驚動多少華海省的大權貴。”
“昨日我就聽說了,龍市所有權貴、江南、藥生市全都來了,甚至連陸家也來了”
“陸家哪個陸家”劉強疑惑問道。
禮祥神祕兮兮的說,“華海還有個極神祕的武道世家,北茗陸家,位列華海四大武道世家之一,聽說百年來不問武道之事,這次也出來了。”
“也爲了整死秦墨嗎”李慕白低聲激動問道。
禮祥臉上也有了興奮的神色,“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想必八成是這樣的。”
三個女孩,聽到三人的對話,臉上都有了愁容,晨婉望着滾滾的長江,看向盤坐在南江橋上的兩位古道仙風的老者,心中愈加擔心起來。
這時候,真的不希望見到秦墨。
真的希望如同傳言所說的那樣,秦墨跑了,永遠也不會回來,比起對他的思念,更擔心他的安危,晨婉不懂武道,但最近聽到最多的消息,就是三府的強大。
徐嫣輕輕嘆了口氣,心中一團亂麻。
一方面,是對秦墨的責備,當初過年的時候,徐嫣就提醒過他,讓他不要這麼張狂,不要這麼鋒芒畢露,可是秦墨根本沒聽進去,結果幾個月過去,秦墨竟招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另一方面,更多的是對秦墨的擔心,和晨婉的想法一樣,希望秦墨現在能跑的越遠越好,最好永遠不要回到華海省。
“他要是早聽我的話多好。”徐嫣心中感嘆,“如果他早些能明白,這世間,總有他戰勝不了的人,他要是能明白,也不會如今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
徐嫣更多的,把秦墨現在的處境,歸結於他的盲目自大,果然最後因爲他的自大,給他帶來巨大的災難。
不過一會兒,遠處一排排車隊而來。
綿延數十里的車隊,因爲擁堵的人羣,根本開不進來,一排排車隊就在人羣中停下來,市民們全都看了過去。
“龍市百合藥業的百總來了還有龍市泰行安”
“江南琴家也來了”
“藥生市藥家冷家主,這場面實在太大了。”
百鑫、琴國楓、冷芯,三市最強悍的權貴富商,悉數到場,身後跟着大概幾十位三市各個領域的權貴之人,一羣人面色低沉,坐在了準備好的數百個座位上。
“嚯驚動三市的最頂尖的權貴,這場面”禮祥看得嗞嗞稱奇,這樣的場面,在平日裏可是見不到的。
話音還沒落,遠處又一排車隊而來。
陸鳳、陸劍寧,還有陸家近千位弟子而來,千位弟子立馬將幾十萬人與長江岸邊隔開十幾米之遠,人們雖不滿,卻不敢發出不滿的聲音來,陸鳳很少露面,但凡是知道陸家的,沒人敢對他放肆。
陸鳳這也是爲這些市民們好。
若是秦墨來了,到時華海三大巔峯武道之人之戰,輕微的餘波,都是這些老百姓無法承受的,之後,南府趙閩大師帶着南府弟子們,還有三府的弟子們全部到場。
他們來了後,便站在長江天塹兩側,將人們與長江天塹安全的隔開。
四府,十數位武道大師,悉數到場
這是百年四府以來,第一次聚集的如此之齊,數千位四府弟子,聲勢浩大,將數十萬的南市百姓們,完全給震懾了。
“這場面太大了”禮祥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劉強感嘆,“華海四府啊根本不是常人能接觸到的層面。”
見到四府和在座的衆多各市權貴,幾位學生只能發出陣陣的驚歎,這已遠超出他們的想像範圍,哪怕他們平生用盡全力,也無法達到這些人的高度。
不一會兒,又一輛輛車停了下來。
道臺陽從一輛豪華轎車上走了下來,身後還跟着一位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正是道臺陽的兒子道柯,曾經龍市武道協會的會長。
在場衆人,震驚的無以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