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頂尖學府,社會氛圍越是濃厚。
比如燕北大學的醫學院,不單單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同樣也是燕北名列前三的頂尖醫院。
也就是所謂的燕北大學附屬醫院。
大學老師比較清閒,平常教書,其餘時間就是燕北大學附屬醫院的醫生,每位醫學老師,都兼職醫院的醫生。
而竇老爺子,正是燕北附屬醫院的vip病人,受到醫院的重視。
聽說竇老爺子病情又復發,所有老師跟隨孫主任一起坐上大巴車,前往竇家,大巴車是竇家給安排的。
秦墨作爲範教授的助教,自然也一同跟隨,幫範興喬提藥箱。
出去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雨。
一路上,範興喬都很是來勁兒。
他剛剛成爲教授,便來了這麼大一個活,是時候向這些老師證明,他這個教授,當之無愧,尤其是要證明給秦墨這毛頭小子看,讓他知道,他纔是最配得上教授資格的人。
“你一會兒去了老實點兒,不要隨處走動,燕北竇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範興喬用長輩的口吻,對秦墨呵斥道。
秦墨笑着點點頭。
竇家在燕北遠郊的一處別墅羣中,燕北霧霾較大,有錢人家一般不會住在市中心,基本上都在燕北郊外安置別墅。
竇家的別墅羣,很是氣派。
林林總總大概十幾處別墅,佔地面積極大,花園、高爾夫球場、露天游泳池大巴車開進別墅區,這些豪華奢侈的東西,隨處可見。
華海的大家世族,果然和燕北的富賈人家沒法比,秦墨看到這一幕幕,也是不由驚歎起來,竇家雖在燕北勢力很大,但還進不了燕北的頂尖世家中,只算是燕北的三流世家,就已有如此大規模了。
要比華海陸家、琴家這些看起來富貴氣派的多。
“小秦,第一次來燕北是吧”
見秦墨東張西望的眼神,範興喬得意的笑了起來,很快改口管秦墨叫小秦了。
秦墨點點頭。
“你好好跟着我,當好我的助教,以後帶你見世面的日子還多着呢。”範興喬得意的笑着。
秦墨無奈的點點頭。
範興喬這麼大歲數,卻還是一副傲然自滿的派頭,多少讓秦墨有些無奈。
秦墨跟隨範興喬正要進去,突然範興喬將秦墨攔住,呵斥道,“你個助教,進去也幫不上什麼忙,什麼也看不懂,還怕你壞了規矩,你就規規矩矩的在門外候着,等我需要的時候,再叫你進來。”
“好。”秦墨答應下來。
範興喬是怕這個從華海來的愣頭小子,沒大沒小得罪了竇家,何況他一介助教,也沒什麼水平,竇老爺子的病,他也看不明白,進去也沒什麼用。
倒不如讓他在外面呆着。
老師們全都嘲笑的看了秦墨一眼,秦墨在這些醫學老師裏,確實是地位輩分最小的,看了他一眼後,衆人也沒再理會,進了竇家大廳。
孫主任很是焦急,也沒注意秦墨被範興喬留在門外的情況。
帶着一羣醫學老師,焦急忙慌的進了竇老爺子的臥室。
竇家一大羣族人,都靜悄悄的低着頭站在兩側。
竇鳳嫣趴在牀邊,小手緊緊握着爺爺蒼老的手,兩行眼淚無聲的從竇鳳嫣的臉頰劃過,害怕打擾爺爺休息,竇鳳嫣連哭聲都不敢發出。
“情況怎麼樣了”
孫主任帶着一大羣醫師走了進來,竇鳳嫣急忙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從地上爬起來,竇鳳嫣的父親竇司不停在屋子裏徘徊,見到孫思樺來了,找到了主心骨,急忙走到孫思樺身前。
“老爺子從前天夜裏,就開始發高燒,持續不退,昨天開始沒了反應,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呼吸。”竇司強忍着內心的悲痛,緩緩說道。
竇老爺子之前大病,腎臟衰竭破損,竇鳳嫣不遠千里,偷偷跑出竇家,從太行山上拿到了太行珍珠,然後孫思樺親自操刀,方纔治好了竇老爺子的腎臟。
治療的原理,很簡單,就是把太行珍珠磨成粉末,然後開膛將太行珍珠粉加上藥引,注入到腎臟之中,太行珍珠粉和一般的珍珠粉不同,太行珍珠粉進了器官之中,器官能自行吸收其中的礦物質,從而對器官進行修補。
這也是太行珍珠珍貴的原因之一。
前一個多月剛剛做了手術,將太行珍珠粉注入進去,竇金寧的身子也確實越來越好了,不知怎麼的,現在突然一下,病情急轉直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