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知道燕北三流武道會找上門來,但沒想來的這麼快。
燕北三流武道,雖'三流'二字不好聽,但也無法遮掩其強大的實力,秦墨也是有所領略的,當時藥會上,峨山旭門主和燕北佛門慧心大師,盡皆三流武道之人,但實力,也是到了武道宗師境界。
在華海,一位武道宗師,足以成爲震懾一方的諸侯人物。
但到了燕北,武道宗師,也不過武道三流之人,不是他們太弱,而是燕北之地,人才諸多,哪怕到了宗師境界,也沒什麼值得驚奇。
就像高中時,在學校如掌上明珠的學生,進了清京燕北,也就成了平常學生了。
郭門一戰,秦墨必須得去
一方面,不能丟了華海的臉面,另一方面,秦墨急需藉助一個通道,進入燕北頂尖行列,郭門之戰,便是最好的契機了,這個機會,秦墨一定的把握住。
“秦墨應戰了”
康家別墅裏,一羣武道之人在此,康藥神問向郭嘯。
郭嘯冷笑着點點頭,“他不得不迎戰,在我燕北之地,他一個華海彈丸之人,沒那麼多選擇。”
“光是這樣,怕是僅僅不夠。”旭門主凝眉道,“大戰來臨前,必須讓那小子知道,我燕北沒那麼容易,讓他來去自如的,一定要想法子治治此子纔行。”
衆武道之人,紛紛點頭同意。
藥會之事,屬實有些太過憋屈,滅了燕北三流武道的威風,讓一個彈丸華海來的小子,騎在頭上拉屎,若是不給他點兒教訓,衆人心裏也不舒坦。
這個下馬威,必須要給
“他自有我來收拾。”郭嘯喝着茶,風輕雲淡的說道,“如果的你們還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就對他身邊的人動手吧”
“我調查了,最近有個人,秦墨好像很是在意。”
衆人不由看向了郭嘯。
他繼續道,“那人好像是燕大的藥劑師,現在是秦墨的助理,那人把燕大國家重點實驗室炸了,秦墨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救了此人,此人在傷病之際,秦墨也經常噓寒問暖,哪怕此人辱罵秦墨,秦墨都是一番溺愛表現,想必此人對秦墨很是重要。”
沒想到,秦墨竟然有這麼個軟肋
旭門主激動的站起來,“好我這就帶人收拾他”
史鷲陰差陽錯成了秦墨的助理,雖然憋屈極了,但對史鷲來說,更是好事。
到時,一定要狠狠折磨秦墨,把這些天所受的所有屈辱,全部找回來,把自己身爲殺手的尊嚴,要從秦墨身上全部找回
史鷲想到這些,心情也不免好了很多。
“史鷲,一個人想什麼呢過來幫忙”
屋子裏,傳來秦墨的聲音,史鷲一臉無奈的走進來,快一個月了,秦墨一共失敗了上百次,還沒有煉製出完整的五穀丹,不過這對秦墨來說不算什麼,一枚丹藥的成功,要經過數百次的試驗,有些小挫折,很正常。
最頭疼的,實在太花錢了。
一個月時間,秦墨已經花費了十數億,其中天瀾花也所剩不多,不過爲了修煉,這些花費都是值得的。
最苦的,還是史鷲。
他每天要給秦墨擦藥爐、打掃衛生、甚至秦墨忙起來的時候,就在屋子裏桶內大小便,他還要給秦墨倒屎倒尿。
作爲殺手以來,這段日子無疑是史鷲的黑暗時光。
他絕不想和別人提及這段時光,若不是每天夜裏,史鷲心裏都會默唸幾遍自己是殺手,他都快忘記自己殺手的身份,一度出現幻覺,以爲自己是秦墨的傭人保姆。
“你囂張不了多久了。”看着秦墨的背影,史鷲狠狠的咬着牙。
秦墨卻是一臉激動,一把抱住史鷲的肩膀,“史鷲,終於成功了,我終於煉出第一爐五穀丹,哈哈你這些天給我倒屎倒尿的辛苦沒白費。”
史鷲額頭一臉黑線,臉憋屈成了紅色。
他最怕有人提及他倒屎倒尿的時光,可偏偏他還要表現出一副開心的神情,“恭喜秦教授。”史鷲憋屈着臉說道。
“先不說這個。”
秦墨端起藥爐來,“這一爐五穀丹,還是在試驗階段,先拿到醫學院的冷庫進行冷藏,暫時先看看後期丹藥模樣是不是和古書中記載的一樣,你先拿過去吧”
“好”
史鷲抱着丹爐,咬牙切齒的出了公寓。
一路上,他對秦墨罵罵咧咧的。
“等我找到時機,殺了你,到時候我把你秦墨的祖宗十八代挖出來鞭屍”
“你對我的侮辱,我一定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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