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秦墨和竇家的關係還不錯,尤其和竇鳳嫣還是好朋友,若是真因爲這些事和竇家撕破臉皮,倒也顯得有些小肚雞腸了,何況區區竇狄,對秦墨根本構不成威脅,也不至於要他的命。
一羣軍人目送着秦墨離開,大家看這位來自華海的總教官,眼神都不一樣了。
其貌不揚的模樣,淡然的神情,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容易被忽視的人物,這樣的人,卻是能驚動燕北整個軍區的神祕大人物。
最主要,他來自華海。
一位華海之人,震動整個燕北軍區,這樣的影響力和名聲,還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秦教官真是宰相肚裏能撐船啊”
“是啊竇狄差點兒要了他的命,他都沒有計較。”
“可能在秦教官眼裏,竇狄根本不值一提吧”
秦墨走後,四周響起了議論的聲音,讚美秦墨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刺刀刺在竇狄的心上,他捂着胸口,胸口憋屈的有些難受。
讚歎秦教官偉大的同時,大家又都鄙夷的看向竇狄。
“竇狄,你這也太過分了吧你雖然實力強悍,但論及人品,你和秦教官相差太遠”
“是啊你都把我們燕北軍區的臉給丟盡了,燕北人的素質還沒華海的高呢這要是在軍界傳開,肯定淪爲笑柄。”
其他軍官們都很鐵不成鋼的對竇狄說道。
就連對秦墨有些意見的延滸將軍,都重重嘆了口氣,對着竇狄語重心長的說,“竇狄,你身爲利刃隊員,實力過人,但軍人不光實力要強悍,更要有良好的品德,你還要好好和秦教官學習。”
竇狄瞪大雙眼,眼眶都紅潤了。
這一幕何其相似,上一次在竇家,竇家族人也全都讓他和秦墨學習,說他爲人不如秦墨
現在就連軍區各位大佬都是這樣說
“啊”
竇狄怒吼一聲,崩潰的逃出牢房,心裏已經要把秦墨恨死了,這還不如終結了他的軍旅生涯。
大家看着好似瘋了的竇狄,又全都無奈的嘆氣,更加堅定了衆人的想法,這位新晉的利刃隊員,品德不咋地,要以秦教官爲榜樣,好好學習纔是。
秦墨就在燕北軍區暫住下來。
軍區給秦墨安排了最好的客房,一開始大家都對這位其貌不揚的少年感到好奇。
他們本以爲,能夠煉製出清身丸的,最起碼也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卻沒想如此年輕,漸漸地,覺得與常人沒什麼區別,對他的好奇心也就下降了。
很多仰慕着秦墨的女兵,偷偷看了真人後,也都有些失望,並不是她們想像中的古道仙風的高人。
曾經的好奇議論,以及神話般的傳言,也隨着夜幕降臨,漸漸暗淡下來,秦墨也很快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清晨。
“秦教官,昨夜休息的可還好。”
一大早,延滸將軍就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秦墨笑着迴應,“不錯,燕北的空氣不怎麼好,遠郊之地,空氣倒是格外的新鮮,睡了一個好覺。”
“哈哈,秦教官,如果你時間充裕,我特意請了一位軍官,帶你參觀參觀燕北軍區,你第一次來,也好多多有個瞭解。”
延滸將軍說到這兒,神情不免傲然起來。
對於遠道而來之人,這種傲然是在所難免的。
說及燕北軍區,華夏第一大軍區,其威名顯赫,其地闊遼遠,絕非其他幾大軍區所能相比,更不是偏遠華海的華海軍區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的。
明面上,說着要帶秦墨熟悉熟悉環境。
實則就是要對秦墨顯擺顯擺,彰顯一下燕北軍區的底蘊實力,想要告訴秦墨,在燕北之地,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臥着,也就是所謂的震懾了。
秦墨微微一愣,他怎會不明白延滸的意思。
既然燕北軍區不着急說正事,秦墨倒也無所謂,當即點頭答應下來,“那就勞煩將軍了。”
延滸笑了笑,“一會兒有人送早點進來,秦教官你邊喫邊等候就好,帶你參觀的軍官很快就會過來。”說着,延滸就離開了。
過了會兒,秦墨正喫着早點,客房門被推開了。
從外面走進一位精神抖擻的中年人,他身後還跟着他的祕書,中年人軍裝上的肩章,也象徵了他在軍區的地位,上校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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