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演習場,有兩座聳立的山頭,還有很多險要的地勢。
這是一處天然形成的險地,河流、瀑布、山丘所有的戰略要地,在這裏均可以看到,兩座山頭分別聳立在兩處,在山頭之上,搭建着兩座堡壘,堡壘之上,飄揚着兩杆戰旗
一杆戰旗上,刻着紅眼血狼;另一杆戰旗上,刻着威猛老虎
今天,這裏就是猛虎和狼牙一決生死的場地
這個戰地演習場,乃是國際著名軍事比賽所用場地,無數國際頂尖特種作戰部隊,曾在這裏拿過各種殊榮。
它也是華夏軍界比武的最高殿堂,沒有之一
能踏入此地者,無疑不是華夏軍界驚豔絕漣之輩
一支支特種部隊,笑着走進觀賽臺。
在主席臺上,有一張長桌子,上面擺着礦泉水,還放着幾把椅子,顯然是爲軍界大人物所準備的。
今年的特種比武,華夏格外重視
所來觀賽的領導,身份也不簡單
觀衆席上,盡皆是華夏虎狼之師,其餘五大特種部隊,正襟危坐,等待兩支參賽隊伍入場。
而在觀衆席旁,有一個指揮台。
指揮台聳立十幾米高,上面有兩個望遠鏡,能看清整個戰地演習場的情況,還放着兩副耳麥。
指揮台是留給兩位總教用的。
特種比武中,他們能通過望遠鏡和耳麥,傳達給自己隊伍信息,能及時調整戰略部署和情況,算是一個統領的角色,也是特種比武極其重要的位置。
就在這時,遠處幾輛軍用悍馬開來。
和一般的軍用悍馬不同,光是看幾輛悍馬的車牌號,就知道所來的人物不簡單。
悍馬停在了主席臺旁。
幾位身穿軍裝的老者,談笑風生的從悍馬車上下來。
“華海軍區掌舵人,許飛翔”
“皖東軍區掌舵人,寶劍羚”
這絕對是兩位大人物啊
兩大軍區最牛逼的大佬人物,盡皆都出現了,前來觀戰各自軍區
坐在觀衆席上的軍人們,幾乎同時起身,向兩位大佬人物敬禮
寶劍羚笑着點點頭,許飛翔卻是一臉嚴肅,神情有些不太好。
兩人同時坐在主席臺上。
寶劍羚見到老朋友,立馬笑了起來,“許老頭子,別愁眉苦臉啊打不過我們猛虎隊,有啥奇怪的。”見面了,便是一番調侃。
許飛翔面紅耳赤的反駁,“今年不把你們猛虎打趴下才怪呢寶老頭子,你莫要跟我囂張。”
寶劍羚大笑起來。
指着許飛翔笑道,“你這老頭子,現在也開始吹牛了。”
“你們狼牙強啊蟬聯十年倒數第一,和利刃並稱爲華夏兩大最有名的特種部隊。”
面對寶劍羚無限嘲諷,許飛翔氣的面紅耳赤。
他氣的牙關都發顫了,偏偏還一句話也反駁不了,憋屈的十分難受。
兩人說話間,遠處一輛輛軍用吉普開了過來。
觀衆們都不由看了過去,“猛虎和狼牙來了”
兩支部隊的吉普車上,畫着各自鮮明的隊徽,在演習場上掀起陣陣塵土,停成兩排。
就在狼牙和猛虎出現的一刻,在四周升起華夏國旗
狼牙隊員和猛虎隊員紛紛下車,站成兩排,爲首的,正是兩大特種部隊總教,秦墨和肖嚴平。
這時,所有軍人也全都莊嚴肅穆的站起來。
包括主席臺上的寶劍羚和許飛翔,兩人收起聊天的神色,都急忙站起來。
國旗杆前,華夏國旗伴隨着國歌升起。
在場所有人,同時莊嚴敬禮
這是一場各大軍區榮耀的鬥爭之戰,是衡量各大軍區實力的莊嚴一戰。
但同時,嘹亮的國歌,也在提醒着各大軍區。
優良的內部競爭,是爲了不斷提升華夏軍界的實力,不管勝負成敗,在場的軍人,盡皆是我泱泱華夏的虎狼之師
升旗儀式完畢。
猛虎隊員們輕笑着看了眼狼牙的人,便走到裝備區挑選他們的裝備。
演習比賽,盡皆採用的激光感應槍,打在人身上,頭盔冒出彩煙,就證明這人已死,相對來說還是很安全的。
裝備區的演習裝備,種類也是繁多,機槍、狙擊步槍、手雷等等可以說應有盡有。
隊員們挑選裝備,猛虎總教肖嚴平笑着對秦墨做了個手勢,“秦總教,我們上指揮台吧”
“等等。”秦墨卻突然擺了擺手,朝着主席臺示意了下。
傳令員急忙走了下來,“秦總教,您什麼事”
秦墨這裏突然有了狀況,使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了秦墨,主席臺上,兩大軍區掌舵人,也都奇怪的看向秦墨,不知秦墨要幹嘛。
秦總教想直接認輸,肖嚴平並不奇怪。
畢竟,在場衆人都認爲,狼牙的勝率爲0,想翻過排名第二的猛虎,是不可能的事。
秦墨沒搭理他。
只是和傳令員道,“能不能和兩位掌舵人商量一下,改變一下規則。”
“改變規則”傳令員有些茫然。
秦墨笑道,“嗯,我想放棄武器庫的使用。”
不使用現代武器
觀衆臺上的軍人們全都笑了起來。
秦總教這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吧
覺得自己贏不了,就想讓兩支隊伍採用肉搏戰的形式,這未免有些太可笑了,他以爲這是拳擊擂臺啊
“你說秦總教是不是想贏想瘋了”
主席臺上的寶劍羚,笑着問道。
許飛翔陰沉着臉,他也不知道,秦總教到底什麼意思。
軍用演習,使用演習武器是最基本的,否則也失去兩隊作戰的意義了。
“不可能的,秦總教。”傳令員苦笑道,“您這不是開玩笑嘛”
秦總教掃了眼鬨堂大笑的衆人,淡笑看向傳令員,“你是不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啊”
“我是說,我的狼牙,放棄使用作戰武器,一人一把匕首,就行了。”
一方肉搏,一方有着先進的作戰武器
聽到秦墨的話後,戰地演習場,便只能聽到鳥兒喳喳的叫聲,以及風吹動樹葉莎莎的響動。
全場人都傻眼了。
就連狼牙自己,都傻了眼。
衆人全都不可思議的盯着秦墨。
他是腦子不好使了
還是患了癡心妄想症了
究竟他有着怎樣的底氣,敢於說出這麼狂妄的話來
簡直瘋了
許飛翔焦急的站起來,秦總教這是哪根神經不合適了,拿武器都未必打得過,不拿武器這還有的比嗎
秦墨話裏的意思,說得很明白。
就是讓狼牙做一羣原始人,拿着匕首,和裝備先進的猛虎,進行一番較量。
這不是瘋了這是什麼
觀衆席上,人們全都笑起來了。
利刃隊伍裏的龍軍,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他終於見到,秦墨自己打自己臉了,他這種自不量力的人,遲早會因爲自大,付出代價。
利刃隊員竇狄笑的更是誇張,都快從觀衆席上摔下來了。
竇狄指着秦墨好笑道,“秦墨這是傻子吧這是他腦子塞進去屎了嗎拿武器都百分百打不贏猛虎,他還想讓他的隊員肉搏”
“我知道秦總教的用意了”觀衆席上,一位隊員突然道,“秦總教知道他必輸無疑,就讓他的隊員別拿武器,到時輸了,他們就有藉口了,就會說他們沒拿武器,輸給猛虎理所應當”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秦總教太心機了”
“哈哈,原來是想給自己找藉口。”
觀衆席上的笑聲,格外刺耳。
主席臺上,寶劍羚都懶得嘲笑許飛翔了,他覺得秦墨腦子有些不好使了。
“你看看,一年多前,秦總教好歹也是一人滅海利的人。”
“那時我還想把秦總教挖到我們軍區當總教頭呢。”寶劍羚唏噓不已,“在你們華海呆久了,秦總教腦子都不好使了,說起胡話了都,你華海真是禍害人才啊”
寶劍羚其實挺喜歡秦墨的,很欣賞他的能力。
但今日,秦墨一番大話出口,也讓寶劍羚覺得,華海軍區把這個人才給廢了。
不由有些傷仲永,替秦墨惋惜。
狼牙隊員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錯。
猛虎隊員們好笑的看着狼牙隊員,笑着反諷起來,“你們總教不讓你們拿裝備,你們倒是放下啊”
狼牙隊員們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他們總覺得,聽從秦總教的話,太過胡來,但軍令不容抗拒。
趙傾爲難的走過來,“秦總教,我們”
“你就告訴我,一年來,你們有沒有按照我的煉體鍛造術好好訓練。”秦墨打斷趙傾的話,說道。
趙傾愣了下,隨即點頭道,“秦總教的煉體鍛造術,我們每天都有訓練。”
一年前,秦墨入華海軍區,廢除軍體術,爲狼牙專門寫了一本煉體鍛造術。
自那以後,一年時間,狼牙每天早上訓練煉體鍛造術,已放棄了軍體術的運用。
秦墨滿意的點點頭,“那就好。”
“好什麼”趙傾不解道。
“聽我的就好,打他們,你們已不需要裝備了。”
“秦總教”
“別說了。”秦墨不耐煩的擺擺手。
目光直視着趙傾,“你還不知道,你們如今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