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
“我特麼打不死你!小畜生!”
秦城會議室裏。
宗沈銘抽出褲腰帶,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抽在宗蘿身上。
宗蘿跪在那裏,哇哇的哭着,她不敢掙扎,一旦掙扎,會換來父親變本加厲的責罰。
皮帶抽在宗蘿幼嫩的肌膚上,瞬間就抽出道道紅印,皮開肉綻。
會議桌上,坐着的幾位秦宗之人,冷漠的看着。
偌大的會議室,只能聽到宗沈銘憤怒的罵聲,還有宗蘿嚎啕大哭的聲音。
“爹爹,我錯了!”
“爹爹,小蘿疼,求求你別打了!求求你……”
直到宗蘿皮開肉綻的趴在地上,疼痛的沒法動彈,連求饒聲都漸漸微弱後,宗天方纔擺擺手。
“行了,再打就死了。”宗天淡淡道。
宗沈銘累的氣喘吁吁。
他扔掉皮鞭,急忙跪在地上,衝着宗天和秦明激動的說。
“秦家主,宗家主!我宗家三房,絕對沒和洛神勾結,這小畜生和那小男孩的事兒,我完全不知,這小畜生和我宗家三房沒關係!”
“您要罰就罰她,把這小畜生殺了也行!別牽連我們三房!”
今天白天,戰場發生的事,宗天和秦明看得很是清楚。
宗沈銘生怕這一切,牽扯到了三房,急忙將一切罪過全部推在宗蘿頭上。
這宗蘿和那祝小雙到底什麼關係,宗沈銘確實不知。
秦明淡淡擺手,“好了。”制止了宗沈銘激動的話。
“一個孩子而已,懂得什麼,有可能只是碰巧認識那個小男孩罷了。”
“從此以後,把她關在屋裏就好,以後……也用不上她了。”
看在宗天的面子上,雖軍令嚴格,但秦明還是放了宗蘿一馬,也沒刁難宗家三房。
只是這女孩,秦明以後卻也不敢再用。
宗沈銘激動的連連磕頭,他提溜着宗蘿便要離開。
“哦,對了。”
宗沈銘走到門口,身後突然響起秦明冷漠聲音,他嚇了個激靈,繃直身子,停在原地。
“若是你三房沒看好這小女孩,以後這小女孩兒若是成了洛神的助力,我秦明,滅你三房全族!”秦明淡淡說,語氣不容置疑,“你聽明白了嗎?”
宗沈銘艱難的咽咽口水,“聽……聽明白了。”
三房在秦宗之中,一直是個邊緣人。
若不是有個宗蘿,三房根本就得不到秦宗重視,哪怕宗依莉,也在這會議室,爲三房說不上話。
宗沈銘和宗蘿走後,會議室一時間陷入沉默。
秦宗發動了兩天總攻,一直都沒打開局面。
本來藉助宗家古武神技,今天可以殺開局面,但秦墨和神櫻的聯合,打出了超強的效果,加之宗蘿掉鏈子,今天的戰局,依舊是僵局。
洛神希望是僵局。
秦宗可不希望。
按道理,秦宗在人數上,戰局絕對優勢,但不得不承認,秦墨是一個優秀的攪屎棍。
有他在,總能噁心別人,光是戰場醫療兵的把戲,就把秦宗噁心的夠夠的了。
沉默半響,秦明叫道。
“在!”
秦宗兩位長老,齊齊站了起來。
“你二人所辦之事,如何了?”秦明問,“還需要幾天,上品神劍才能認主?”
宗文和秦風彼此相視一眼。
“只需一週了!”
“有沒有把握?”
“勢必完成!”宗文、秦郃斬釘截鐵的說。
秦明淡漠的神色,總算有了絲笑容。
“一週之後,便是我等攻破扶風防線之日,最近一週,下令各營,閉門不戰,全部進入休整狀態,等待一週,最後一次總攻扶風防線!”
“是!”
兩側的秦宗族人,鞠躬離去。
秦明突然想到什麼,他叫道,“秦曉玲,你留下來。”
一位中年女子,停下腳步,恭敬的走了回來,“父親,還有何事?”
秦曉玲,秦明之女,算是秦家長女。
她脖子上掛着一把金鎖,在燭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金黃的光來。
作爲女子,實力卻是頂尖,光憑她代替其父,率領最強明團,其實力便不容置疑。
“韻兒這張底牌,我安放好多年了。”秦明把玩着茶杯,淡淡道,“一週之後,秦宗最後總攻之日,也是時候該把這張底牌,亮出來給洛神一個驚喜了。”
咔嚓!
突然,秦明猛地一捏,茶杯碎成粉末。
他淡然的眼神下,出現一絲陰狠,“我不僅要一擊擊潰洛神,我也要讓他們,退不到散關!找個手腳靈活的人,可以去通知一下她了。”
“是,父親!”秦曉玲激動的點點頭。
人們全都離開了。
偌大的會議室,顯得很是空蕩,只剩下秦明和宗天。
秦明靠在椅子上,臉上也多了些許笑意,“該到了攻破洛神阻礙的時候了,又是一個十年之期,錯過這次打開仙神井的機會,就又要再等一個十年。”
“是啊!若是再等十年……”宗天頓了頓,嘆息道,“我們有可能都老死了。”
天空泛起了白肚皮。
清晨的陽光,灑在坑窪的地面上,一晚過去,血腥味依舊久久不散,與這片焦土,好似混在一起,永遠也難以分開。
秦墨醒來,親了親睡夢中晨婉的額頭,簡單洗漱下,就出了門。
墨葉的人早早起來,該練功的練功,該裝備的裝備,都在忙碌着,沒個閒人。
要說閒人,也只有祝小雙了。
躺在龍麟聖獸毛茸茸的大腦袋上,打着呼嚕,一手拿着一塊大白兔,一手拿着一袋辣條,睡夢裏,還吧唧着嘴。
早上,秦宗那邊的大城,沒有動靜。
看來,今天秦宗又要休整了。
秦宗休息,也便給了洛神難得的休息機會,大家總算能喘口氣,稍微放鬆一下。
秦墨卻是放鬆不了。
從他入了上古戰場,他連修煉時間都很少。
對神家別的人來說,今天是休整的日子,對秦墨來說,今天卻還要去西面採集藥材,用來煉製鳳羅天丹。
秦墨會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