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俞望獨自下山亦爲一驗一身毒術,以往下山,均得諸位師兄師姐相護,只得以癢癢粉懲治地痞流氓,卻未真正遇得窮兇極惡之徒!甚是遺憾!
若是去往麗州途中,遇一窮兇極惡之徒,倒是可一展毒術,甚妙!思及此,紀俞便面帶歡喜之神色登馬車。可馬車一路馳騁,卻並無出現窮兇極惡之徒,竟連一地痞流氓也未見!甚是無聊!紀俞險些沉沉睡去!
正在紀俞似夢非夢之跡,耳邊傳來一聲疾呼,“紀俞小姐,小心,有人於此廝殺!我等需快快離去!”
廝殺?!甚妙!且待我紀俞大顯身手,治一治那惡人!
可驅趕馬車之人,卻甚是恐懼!急急駕車離去。此時,紀俞將毒藥捏成粉末以氣運力,將毒藥便的撒將去了!
此時,三名黑衣人聞風而倒,本是佔盡上方之人卻頗爲警惕看着即將被屠殺殆盡之人。三名黑衣人倒下後,隨之劇烈抽搐,口鼻流血。
“小心,他們有毒藥!”本應占盡上方爲首之人警惕呼喊。
另一方人尚不知爲何,正欲拼死一戰一方,忽的毒倒在地,難不成有高人相救?!
紀俞聽見那呼喊聲,狡黠笑着說道,“他們倒是無毒藥,不過我這乃是有諸多毒藥!”
拂冬甚是害怕,將藥杵放於胸前,“誰人?且出來!”
約莫一須臾,一黑衣男子現於車身,“你乃是誰?爲何躲在我車底?”紀俞雖戰戰兢兢然故作鎮定。
黑衣男子微微坐下,品嚐着桌上小案喫食,雖喫得甚快,然卻風雅異常,一身貴氣。
黑衣男子瞧見拂冬欲呼車外之人,淡淡說道,自帶一絲威脅之意,“若是你將車外之人喚入車內,我便只得將你家小姐殺了去!”
“你敢!”拂冬橫眉怒道。
“紀俞小姐,車中可有異樣?!”車外藥僕問道。
而此時,紀俞白嫩的脖頸處橫着一把利劍,冰冷的劍鋒只差分毫便割破紀俞的脖頸處。
黑衣人面帶笑意看着紀俞主僕,似一冷麪殺手,似乎只紀俞說不順心之意,便割破紀俞脖頸,紀俞只得穩定心神道,“無事!方纔車裏方纔進了一隻黑鼠,驚着拂冬了!”
“黑鼠,可有趕走,可需我等入內驅趕!”門簾後又傳出聲音。
此時,冰冷劍鋒又據紀俞脖頸處近了一步,微微有些許血絲冒出。
紀俞只得緩緩說道,“無須,鼠甚可喜,我待,好好,與之玩玩!”
門外無了人聲,而劍鋒也離了紀俞脖頸處。
『如果章節錯誤,點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