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啞女毒後 >第九十九章望月閣
    飛鶴廳,杯酒相叫,人聲鼎沸!

    直至亥時,紀府方纔歸於往日平靜,然卻只是表面的平靜,而內裏卻是風起雲涌。

    望月閣內,一地狼藉,滿是碎片殘渣。一黃色褙子少女滿是怒氣,塗滿粉色寇丹的芊芊玉手尚抱着一瓷瓶,正欲往地上摔去。

    “吱呀……”望月閣門打開,一抹青色身影現於廳中,他臉龐光潔白皙,微微透着高傲冷俊;迷人雙眸裏滿是高傲。

    楊柳見這抹青色身影,滿是歡喜,忙的迎了上去,笑意盈盈,“霖兒,你怎的出來了?可是吵着你?!”

    紀霖撇着一地碎片殘渣,“丟人!”

    紀茵本甚是惱火,聽此言後,便欲揚起滿是粉色寇丹玉手,欲打紀霖。

    紀霖抓住紀霖玉手,猛的一耍,將紀茵丟在地上,“若是力不能及,且需當一聰明人,安分纔是!”

    “你?!”紀茵滿是怒氣,雙眸怒氣四溢,生生破壞了一身高貴嬌美之氣。

    楊柳瞧着兩人,走至紀茵處,“茵兒,你哥哥說得有禮,你且歇歇怒氣!”又對着紀霖說,“霖兒……”

    “孃親,您可真得好好教教紀茵,您瞧她那樣哪裏有半分名門淑女之模樣,生生辱了我們大房的名聲。看來,我們大房只只依靠我纔能有所長!”紀霖瞧着趴在地上的紀茵,滿是嫌棄之色。

    “我怎的辱了大房名聲!”紀茵大吼道。

    “今日,那三房及笈之禮,你竟口出狂言,那紀俞得口疾之症、耳聾之症,卻被人生生打臉,使得運州城皆看我大房笑話。怎的未辱我大房名聲!”紀霖頓了頓說道,看着楊柳道,“孃親,也多教教你的女兒罷!”說完便轉身,似乎尚有未完之事,“孃親,以後這種小事,且無需喚我回府,我尚需好好研讀詩書,以獨佔鰲頭!”

    陳錦想起今日這事,乃是婆母喚自己歸來,說是讓霖兒看看有沒有閤眼緣的女子,“霖兒,幾乎大半運州城女子來紀府,今日喚你歸來,乃是爲你看有無閤眼緣之女子?!”

    紀霖腦中突的出現一黃衣女子,卻又生生遏制住了,“孃親,我乃是狀元之才,自當配公主郡主,怎能早早婚配了事!若是我早早婚配,便如那三房老秀才般一生如螻蟻般活着。”

    “我兒自是不能如三房那老秀才那般,我兒自是要娶公主郡主娘娘!”楊柳方纔聽紀霖一番話,似看到自家一躍龍門,成朝中新貴,京都眼高於頂的貴婦人皆紛紛巴結。思及此,楊柳忙的說道,“如此我家霖兒且回房細細溫書罷!”

    楊柳想着那老婆子竟要自家霖兒回府,莫不是偏幫二房,故的想給自家霖兒隨意安排女子,讓自己霖兒不能娶上公主娘娘!真是甚是可惡!楊柳思及此,紅色寇丹死死握進手裏,幾乎嵌進白皙肌膚之中。

    紀霖趾高氣揚便要離去,突的像似想到什麼,“孃親,這府上真是烏煙瘴氣,您且明日便爲我準備包裹,我明日便回書院罷!”

    紀茵聽聞紀霖意有所指,故而甚是憤怒,狠狠的朝地上錘着,紀霖,你且等着,我紀茵今後必成大器,狠狠將你踩在腳底,竟敢如此羞辱於我!

    楊柳目送紀霖回房後,卻看着紀茵手上那殷殷鮮血,“茵兒,你且收收你這脾氣!我且替你上藥罷!”

    紀茵卻將手收回,不讓楊柳碰,“您且顧着您兒子罷,我便是有辱大房名聲之人!”

    “茵兒,你可別如此罷!你這脾氣着實暴躁,你今後可怎的嫁與良人?!”楊柳甚是擔憂說道,隨之將治傷之藥一一擺好!

    “我自是嫁得貴人後,便自會將脾氣收住!您且無須擔心!”紀茵不耐煩說道,卻因動作過大,楊柳手中棉球便碰着紀茵傷口處。

    紀茵不滿說道,“孃親,您可小心點,疼死我了!切勿將在我手上留下傷疤,否則我以後可如何得嫁得良人!?”

    楊柳輕吹紀茵傷口,“茵兒,今後做事可得三思!”

    紀茵又是一怒,“孃親,難不成,當真不喜歡我罷?!”

    “孃親,甚是喜歡茵兒,怎會不歡喜?!”楊柳細細說道。

    “當真?!”

    “自是當真!”

    “可您怎的幫着那紀霖?”紀茵嘟着嘴,雖心中已有了定論,然亦想一問。

    “霖兒,亦……說得甚是有禮!”楊柳說道。

    孃親終究是嫌棄自己,偏心那紀霖。我紀茵必在今後嫁與貴人,必將助大房一躍龍門!!紀霖,你且等着罷!

    攬玉樓。

    一身粉衣的紀夕持書而讀,一副美人圖自然生成!

    一旁的紀曆正逗弄着新買蟋蟀王。

    紀夕瞧着紀曆滿是頭疼,“紀曆,你怎的如此不知長進,你且瞧瞧大房的紀霖!?”

    “我怎的不知長進,人生需歡喜,無需過分強求功名利祿。姐姐,你且瞧着三房叔叔一生強求,至老仍是老秀才,何益?!”紀曆撥弄着大將軍!

    “紀曆……”也罷!多說無益!紀夕搖搖頭,滿是失望!

    “姐姐,你今日爲何幫着那三姐姐,把大姐姐氣得臉青面黑!”紀曆滿是不解!

    “夕兒,你爲何如此。我亦是甚爲不懂!更何況整個紀府的的開支大半靠着大房孃家相助!若是我等公開與之作對,若是斷了對紀府的資助,可怎的得好?!”陳思亦憂心忡忡,不知紀夕今日爲何如此?!

    “孃親,弟弟,你們這是鼠目寸光!”紀夕將書放至一旁,細細說道。

    “姐姐,甚的是鼠目寸光?!”紀曆放下手中撥弄之物。

    “紀曆……孃親,你明日且安置紀曆去往書院罷,他如此,真真是極丟我二房之臉!”紀夕滿是頭疼的說道。

    “孃親……”紀曆皺着眉頭,滿是痛苦之色,向陳思求救道。

    “你着實需聽聽你姐姐之話,明日便就前往書院罷!”陳思心憂紀曆前程,然紀伯利長年在外,未曾好好管教紀曆,故而將紀曆養成如此這般懶散。所幸,紀曆卻甚怕紀夕!

    紀曆滿是痛苦之色,萎靡不振,連蟋蟀王也甚無心思鬥弄,只只窩成一團,“孃親可否容我稍稍整理片刻,下月去往書院,可好?!”

    陳思瞧着紀曆,臉上生出一抹失望之色,若是自己逼迫甚緊,歷兒便不願入書院!

    所幸下月曆兒便可入書院,只望夫子能好好教導之,歷兒便可走上正軌,助二房揚眉吐氣,不再仰人鼻息!

    “夕兒,你且說說,你爲何今日助三房紀俞?”陳思問道。

    “孃親,可知雲霧山的三大規矩?”

    “不知?我只知雲霧山,這還是因爲三房紀俞師從雲霧山,如此方知雲霧山!”陳思繡着錦帕,緩緩說道。

    “雲霧山的醫仙,一是窮人便贈醫施藥,二是狠收富人之財,三是不與皇家相交!而紀俞乃是雲霧山小醫仙,我若助紀俞,她必感激與我!如此,我便可得嫁皇室!或許我還可母儀天下,成天下之母!”紀夕雙眸滿是光彩,似已成了皇后娘娘罷!

    “可雲霧山醫仙,不是不與皇室相交?!你怎的可嫁與皇上?!”陳思甚是疑惑。

    “誰說我要嫁與皇上?我乃是要嫁……”紀夕突的臉色微紅。

    “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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