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潔,給你秦哥倒上一杯。”焦程吩咐焦潔給秦天倒酒,一是表示感謝,二是表示誠意,“小秦,大恩不言謝,我焦程雖然沒什麼大用處,但至少有把子力氣,以後但有吩咐,我焦程上刀山下火海,絕不推辭”
說完,三兩三的杯子,滿滿一杯酒,仰脖就喝了進去。
“焦大哥這話說早了。”秦天有樣學樣喝透了杯子裏的酒,微微一笑說道,“你欠我的可能會越來越多啊。”
焦程愣了一下,“小秦,你這話是...”
“焦大哥身上有不少舊傷吧”秦天目光灼灼,看向焦程的雙眸之中閃爍着奇異的光彩。
“哎秦老弟,你神了啊,隔着衣服都能看見焦隊身上的傷”這時候,一個保安兄弟端着酒過來,摟住了焦程的肩膀,“我們焦隊以前是當兵的,身上的傷那叫一個多,等以後咱們一起去洗澡你就看見了”
焦程之前釋放出的那股殺氣,只有經歷過血和火考驗的人才能夠擁有,這焦程果然有着一段不願與人提起的過往
“都是些老.毛病,十幾年了,習慣了。”焦程苦笑了一下,也沒否認,眼神之中閃爍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愴。
要不是身上這些老傷,自己何苦會成爲一個保安,又何苦會被幾個混黑.道的雜碎給欺負這麼多年,身上的傷一到下雨天就疼,什麼重活都幹不了,雖然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壯碩無比,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和廢人毫無差別
想到這,焦程一揚脖,再次喝乾了杯子裏的酒。
“如果...我能治好你的舊傷呢”秦天笑道。
“什...什麼”焦程以爲自己聽錯了,激動的雙手都顫抖了起來,“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我的傷”
“有是有,不過得喫點苦頭。”秦天說道。
“苦”焦程搖頭,“這麼多年,什麼苦我沒喫過,只要不死,你隨便折騰”
焦程的話裏充滿豪氣,腦海之中再次浮現出那些炮火連天的歲月。
甚至於在他眼裏,生死早已經無所謂了,要不是還有妻子女兒,恐怕早在退役那天,就選擇遠離人世了。
“好,既然如此,今天我就給焦大哥治病”秦天笑道。
“現...現在”焦程有些激動。
秦天伸出手開始在焦程身上按壓,尋找各處隱藏在體內的舊傷,誰知道剛準備下手,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了,四五個身穿警服的人闖了進來。
“秦天是吧你涉嫌聚衆鬧事,惡意毀壞他人財物,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三角眼的中年男子掏出證件晃了一下,冷聲道。
不用說,看這架勢,是張龍報的警錯不了,這孫子,還有沒有一點黑.道角色的覺悟了打不過居然選擇了報警,真特孃的丟人。
“你們幹什麼誰聚衆鬧事了我們那是正當維持秩序...”
見三角眼要抓秦天,一包廂的保安都不幹了,呼啦站起來,跟警察對峙。
“各位大哥別衝動”秦天趕忙站起來,他也不害怕,反正自己有理,大不了去一趟局子說清楚。
可秦天不知道的是,這個三角眼就是張龍背後的靠山,被砸了車之後,張龍就給他打了電話,讓他把秦天抓起來,好好收拾一頓
秦天沒有任何反抗就跟着他們上了警車,很快來到分局,被人按在審訊椅上帶好銬子。
沒多會,三角眼就帶着幾個小年輕走了進來,在他對面坐下。
“你就是秦天今天在松山市醫學院正門口,打上二十名優秀公民,並且毀壞他們汽車一輛,沒錯吧”三角眼睜着眼說瞎話,眼皮都沒擡一下。
“對,是我做的,但是是他們先...”
“別廢話,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三角眼一拍桌子,冷冷的打斷了秦天。
“是。”秦天點頭承認。
“現在這些人在醫院,輕傷九個,重傷六個,還有五個斷了骨頭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不可能”臨走的時候秦天可看了,除了那個鋼管男斷了肋骨比較嚴重之外,其他人頂多就是些皮外傷。
“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要不要給你看看醫院的診斷證明”三角眼的聲音在審訊室極具震撼,換個膽小的可能還真就被他嚇着了。
看到這,秦天才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小子,我告訴你,現在人家說了,要起訴你,一旦定罪,進去至少三年。”三角眼故意給秦天施壓。
隨後話鋒一轉,語氣又變得柔和了起來,“不過呢,對方看你還年輕,不忍心就這麼毀了你的前程,只要你答應去勸說焦潔嫁給張龍,這件事,對方願意不再追究。”
“傻.逼。”秦天嗤笑了一聲,“那你們去告我吧。”
三角眼說出這番話,秦天也終於確定了他和張龍之間的關係,感情這倆孫子是一夥的。
“小子,你可別敬酒不喫,喫罰酒啊”說着,三角眼朝旁邊的年輕人使了個眼色,年輕人從角落裏搬出來一疊書,順手還拿了一個金屬的壘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