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有.病吧”
“陳大少說話,你有沒有一點禮貌”
“哼哼,有些專喫老丈人家軟飯的窩囊廢,就只會譁衆取寵”
桌上的人紛紛職責秦天,秦天一邊忍着笑一邊跟衆人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想起一個好笑的笑話,沒忍住。”
衆人見秦天態度良好,白了他一眼之後,看在李成的面子上也沒過多譏諷他,而是繼續展開了討論。
一個年級跟秦天差不多的男子沉吟說道:“陳大少的說法還是很可能的,前段時間我老爹問公安局的丁建國局長,可是丁局卻隻字不提,閉口不言,你們想想,丁局那是什麼身份連一個總局的局長都不敢開口,可見那人身份之高啊。”
“哦居然連丁局都忌憚對方的身份”
“那肯定就是了”
“看來這段時間真的得安穩一些,人外有人,被人盯上可就全完了”
一時間,桌上衆人七嘴八舌,秦天卻抿着嘴強忍着笑。
李欣然自然知道他們口中的大人物的保鏢就是秦天,見秦天這麼不加掩飾的嘲笑對方,趕緊伸手掐了他一把。
可是,這個夫妻間簡單的動作,看在陳凱歌眼裏可就完全不同了,在他看來,這完全就是打情罵俏
“你笑什麼笑秦天,把這麼多社會精英當成傻子嘲笑,你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陳凱歌表情嚴肅,居然拉起了大旗職責秦天。
果不其然,所有人都對秦天投去了惡意的目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又想起了之前那個笑話,沒忍住...”秦天再次道歉。
“算了陳大少,別跟這種只知道喫軟飯的人一般見識,掉了身份”
“就是,一個窩囊廢,能坐在這就已經是福分了,居然還敢笑。”
“都別理他了,菜上來了,大家喫菜”
凱悅作爲松山市頂尖的酒店,宴會上的東西自然不會差,秦天更是大快朵頤,等到飯菜都喫的差不多的時候,宴會廳便開始互相敬起了酒。
遠遠地看過去,在主桌附近總是有人端着酒杯站在那裏,想靠近卻被人攔下來,而攔住他們的人,卻是負責主桌安全的保鏢。
“能去那桌敬酒的可都不是小人物啊”
“大家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陳大少去的話那是絕對沒問題的”
“對對對,陳大少的老爹坐在那呢,陳大少,給大家打個樣,露露臉”
一羣人說着說着,再次給陳凱歌捧起了臭腳。
陳向東作爲松山第一珠寶商,自然有資格坐在主桌上,另外坐在那張桌子上的,還有戴中天,李彥正等人,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看起來年紀都不小,應該是在各行業都有所建樹的大企業家。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去敬酒的話問題不大”陳凱歌被捧得有些找不着北,端着酒杯站起來,目光傲嬌的看向了李欣然企圖引起她的注意。
他父親不光是有資格坐在那張桌子上,就連市委好幾個高級領導,都和自己家裏有舊,身份背景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
“去吧陳少,給咱們這桌長長臉”
“也把我們那份一起敬過去。”
“讓別桌的年青一代看看咱們陳大少的實力”
其他人也附和,畢竟跟一個能跟松山高層的人敬酒的人坐在一桌,也是很有面子的,水漲船高,其他人自然就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了。
“好,那我就代表咱們這一桌,過去敬一杯。”
被衆人捧成這樣,再加上剛喝下去的兩杯貓尿,陳凱歌早已經忘了自己姓什麼了,一心只想着在李欣然面前露個臉,把秦天這個窩囊廢比下去,好抱得美人歸
一羣人目送着陳凱歌走向主桌,可是,陳凱歌剛走到著桌前,便被兩個黑衣保鏢攔了下來
陳凱歌手舞足蹈的說着什麼,但卻依舊被無情的攔了下來。
“陳大少,怎麼了”
見陳凱歌回來,衆人驚訝的問道。
“那個...主桌上在談論一件重要的事,不方便敬酒...”
衆人一聽,紛紛點頭,難怪剛纔敬酒的人都被攔下來了。
“嘁,沒那面子就說沒那面子,這逼裝的,老孃給你八十二分,剩下的十八分,給你三個六”
林小夭翻着白眼懟了陳凱歌一句,這個裝.逼犯,敬不到酒還不是自己沒資格
“喂,美女,說話有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