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志陽弓着身子站在原地看着自己邊退邊吐一路的血跡,臉上露出了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他,華夏最頂尖的特種兵,竟然就這麼熟了,而且是輸的那麼徹底
“我不服”聶志陽一聲大吼,強行挺直了身體,踉蹌着衝向了秦天
可就在這時候,一道壯碩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兩人中間,一把抓住了聶志陽的肩膀
“夠了”
焦程一聲低吼,吼的聶志陽一個哆嗦緊跟着便一副不敢置信的擡起了頭,看向了焦程
“教...教官”
焦程聽着這聲熟悉的教官,不由得嘆了口氣,其實他早就看到了聶志陽和秦天之間的戰鬥,只是他不願意面對過往,這才躲在了人羣后面。
可是,眼看聶志陽被秦天打的吐血,他不得不站出來
“教官你這些年都躲到哪去了兄弟們找你找得苦啊”聶志陽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沒見他頹廢分毫,可看到焦程的這一刻,卻是淚眼婆娑
秦天也是一驚,他早就知道焦程是頂級特種兵出身,但卻沒想到居然是聶志陽的教官。
“恩,有些苦衷。”焦程淡淡的恩了一聲,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地層的生活,不願意再回憶之前的歲月了。
“有什麼苦衷不能和大家說”聶志陽激動的抓住了焦程的胳膊,“走,我帶你去見我爺爺”
“聶志陽”焦程一種低喝,硬生拉住了他,“你還不明白嗎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焦程了”
“今天我站出來,只是想保住你的命,沒有別的意思...你走吧,別打擾我的生活,不然...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焦程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
“教官...”聶志陽沒想到焦程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早在他第一天踏入部隊的時候,跟着的就是焦程,他教他做人,教他當兵,教他保家衛國,可今天,他居然說他打擾了他的生活
“教官,我知道你有難言的苦衷,今天我就先走了,不過你別以爲我就這麼輕易放棄,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說完,聶志陽便走向了一邊的奧迪a6,當他的手抓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卻突然回頭看向了秦天
聶志陽的語氣充滿了警告,秦天則是微微一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哼”聶志陽冷哼一聲,看了一眼林小夭之後纔不舍的登上了汽車。
校園內的風波秦天等人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擺平,林小夭想趁亂溜走,卻被秦天一把拎了回來。
“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秦天眯着眼,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指暗示她拉鉤的事。
“下半.身動物”林小夭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放心吧,晚上我保證乖乖的把該讓的都讓給你”
“這還差不多”秦天滿意的放走了林小夭。
李欣然這時候走過來,問秦天:“你和小夭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什麼晚上讓給你”
“噗”秦天沒忍住笑了出來,這才壓低聲音在李欣然耳邊說了他和林小夭的約定。
李欣然聽了俏臉一紅,羞怒的拍了秦天一下,“變.態”
說完李欣然便扭着小蠻腰跑上了樓,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秦天,好似十分期待晚上的到來一般。
而此刻,凱悅大酒店的一間包廂內,鄭達康和周在雲正小心的陪着帝京來的大人物喝茶。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看起來年齡能有八十多歲了,但雙目之中的神采卻是一些年輕人都有所不及的,哪怕是面帶病態,也依舊腰桿挺直,透着一股軍旅氣息。
老者左右手兩側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分別是他的貼身醫師和護理,負責照顧老人的生活和身體。
“聶老,這次來松山,可一定要多住些日子,上次來我和周市.長都沒能儘儘地主之誼。”鄭達康笑着說道。
“那我就多叨擾你們了。”聶老笑了笑,“最近身體不太爽朗,揹着孩子們跑出來走走,從軍這麼多年,我也不指望能把這把老骨頭埋在家鄉了...”
說着,聶老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原本還算不錯的臉色,瞬間咳成了絳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