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該怎麼查怎麼查,我鄭達康身正不怕影子斜,今天要是不查出個好歹來,我鄭達康立馬罷免了你我松山市不需要你這種濫用職權的敗類”
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都鼓起了掌
陳立偉一看,哪裏還敢查啊,雙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這個位子是他從二十多歲就開始熬才熬上來的,眼看這幾年撈了點錢,準備收手等退休,可沒想到這次居然會因爲一個小小的醫館,碰到鄭達康的槍口上
這要是真被罷免了也就算了,鄭達康可是出了名的鐵面包公,落在他手裏,這輩子可就完了
“書.記,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陳立偉立馬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鄭達康一看,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
這就是自己手底下的人
“把他給我帶出去還不夠丟人嘛”
一時間,不少人衝上來,七啦八拽,硬是把陳立偉扔到了外面。
鄭達康臉色難看的轉向了秦天,“秦神醫,這件事怪我,沒約束好手下的人,希望別影響了你開業的心情。”
“鄭書.記哪裏話,你是個好官。”秦天淡然的說道。
丁建國派人把陳立偉和那幾個衛生局的幹事帶走,醫館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熱鬧,終於到了十一點左右,鄭達康等人在秦天的邀請下,同時參加了醫館的剪綵活動,“濟世堂”三個大字,也出現在了醫館的門梁之上
中午秦天在旁邊酒樓擺了整整一層,衆人喫飽喝足,才終於依依不捨的散去。
秦天站在酒樓大門口目送衆人離去,一對夫妻卻顯得極爲卑微的站在秦天身後。
秦天回頭一看,居然是李萬斌夫婦。
“李局長,有事”秦天眉頭一挑、
李萬斌跟妻子袁芳對視了一眼,擠出了一個極爲勉強的微笑,對秦天說道:“秦神醫,丫丫已經跟您走了好些天了,您看,是不是讓我們見一下,我愛人每天以淚洗面,都快哭瞎了...”
李萬斌說的極爲誠懇,秦天也看了一眼袁芳,果然,一雙眼睛早已經滿布血絲,周圍也是哭得紅腫了起來。
“先進來吧。”
秦天帶着他們進了診堂,抽出了幾根銀針,在袁芳眼眶附近紮了幾下,沒多一會,腫脹的雙眼便消了下去。
李萬斌看着秦天的手段,再次苦笑一聲,當初自己居然還認爲秦天是個騙喫騙喝的野醫生。
真是瞎了狗眼
“我可以答應帶你們去見丫丫。”秦天嚴肅的皺着眉頭,李萬斌夫婦聽了均是大喜。
李萬斌跟袁芳聽了心裏一揪。
“秦神醫,可丫丫畢竟是我的女兒啊,難道我作爲母親,連看她的資格都沒有嗎”袁芳大聲的指責着秦天,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秦天冷冷的看着她,大聲呵斥,“我給過你們機會,但是你們卻險些把她害死”
“如果你們不介意她發展成什麼樣,你們大可以把她從我這接走,到時候,死與不死,都與我秦天無關”
說完,秦天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顯得極爲不悅
袁芳還想說什麼,但卻被李萬斌一把拉住,就差伸手給她一巴掌了
“秦神醫,你放心,我們知道什麼是好歹,你是在救丫丫,我們感恩不盡,這次去見丫丫肯定不會影響她的心情。”
李萬斌說着,看向袁芳的眼神也充滿了警告
爲了丫丫的將來,他絕對不允許袁芳做出任何不合秦天規矩的事來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走吧。”
說完,秦天給自己紮了幾針,配合着綠色能量,將體內的酒精順着毛孔逼了出來,開上斯賓特便帶着兩人前往了別墅區。
說起來離得也不遠,秦天父母和陳蕾住的別墅,就在醫館後面的小區裏,但奈何是別墅區,又比較大,只好開車前往。
一路上兩夫妻心裏都極爲忐忑,也沒心思跟秦天套近乎聊天,三人就這麼沉默着來到了陳蕾所在的別墅。
“坐在車上別動”秦天把車停在了一個正對別墅的位置,吩咐兩人不準下車,便朝着別墅走了進去。
“陳蕾”
秦天一進門,便將坐在地上修煉的陳蕾喚醒了過來。
陳蕾看了他一眼,眉頭微皺,好像在問你怎麼又來了。
“丫丫的父母來了,我想請你帶丫丫去門口待上一會,讓他們遠遠地看丫丫一眼。”
秦天說的極爲認真,陳蕾聽了微微一怔,緊跟着便點了點頭。
她從小沒有父母,是師父拉扯大的,沒人有比她更清楚父母在孩子心裏的地位。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陳蕾上樓將丫丫帶了下來,當秦天看到丫丫的那一刻,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聲。
此刻的丫丫,穿着跟陳蕾一模一樣的黑色服裝,一雙眼眸之中冷靜的沒有絲毫波瀾,與陳蕾如出一轍
“大哥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