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上,我並非歧視斷袖,只是覺得天地陰陽自有其定數,而早前更曾聽聞,每個人自出生起就是一個半圓,男爲陽,女爲陰,陰陽結合方爲完整”靈奚爲了勸解,甚至套用古話。
“莫跟我扯這些陰陽結合的大道理,我只知道萬事隨心”
見閻王笑不聽勸,靈奚甚覺無耐,卻也知道什麼是點到爲止,便轉移話題,開口問道:
“宮上,據聞卟啉症的治療十分重要複雜,一步錯步步錯,宮上連日跋涉,想必有些累了,而李夫人買藥煎藥,想來仍需些時候,宮上不如稍作歇息,這裏交於靈奚便是”
不知是靈奚的勸說有了效果,又或是閻王笑是想讓靈奚好好想清楚他說的話,便應了聲,交代了幾句,離開了。..
待閻王笑離開,烈清顏便光明正大的現了身,朝着靈奚擠眉弄眼,曖昧的笑曰:
“靈奚,這位帥哥是不是就是你心中一直念着的那位莫寒仙君魅力不淺啊”
“時間緊迫,莫再玩笑趕緊辦正事要緊。”
見靈奚催促,烈清顏也不再玩笑,正色了幾分。閃舞..
“出來吧不要逼我動手”隨着法力漸涌,烈清顏眼珠由黑變紅,狐狸尾巴也跑了出來。
只見烈清顏將法力凝於指尖,足尖一點一躍,已來到李宇軒身邊,朝着他輕輕一點,便見他暈了過去。
而李宇軒在見到烈清顏動了手後,便知事已敗露,與其拖拖拉拉,不若大方些承認。
他的皮膚絕好,白得透亮,細長蘊藏着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脣,宛若黑夜中的孤傲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毫無疑問,這是極爲出色的一個男子,可卻做着並不討喜的事。
“大戰之後,我們妖族衆人皆隱士而居,而你即是血族,爲何不安於本分”靈奚冷冷開口。
“抱歉若非情勢所迫,我斷然不會行如此下作之事,我本名皇甫君宣,乃是血族繼承人,可卻遭奸人重傷暗算,爲了保全性命,只能暫居在此處,但我保證,我並無意傷他性命,待我傷勢痊癒,定會離開”皇甫君宣言辭懇切,訴說着內心所想。
“笑話縱然你有再大的不得已,也該知道修行之路當與人爲善,你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更遑論身爲血族皇室,更該知曉你們與人有着本質的不同,你附身與他,可曾想過作爲人類,不能生活在陽光之下,他該如何自處若被他人知曉他的情況又會如何作爲爲了一己之私,害人害己,又豈是正當所爲”
靈奚一席話字字鏗鏘,說的皇甫君宣啞口無言。
而烈清顏則早已露出鋒利尖牙,靜候一旁,若是一言不和,就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