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114章 光頭啊
    那位湯先生與凌澤寒暄了幾句,而後再是一見沐天恩,再是呵呵的大笑了起來,不過沐天恩卻是感覺,他見到她不是太過喜歡的。

    沐天恩的記憶沒有差別,她也沒有失憶,所以她可以肯定,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一個暴發戶叫湯先生,不對,是湯老爺。

    “凌太太對我這裏好像很不以爲意啊?”

    湯金說出來的話都是夾槍帶棍的。

    而直到了現在,沐天恩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這位的?

    “沒有,”沐天恩從進來到了現在,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凌先生,你娶的這一位,可真是……”

    湯金也不理沐天恩,只是與凌澤寒暄着,他引着凌澤坐下,卻是連沐天恩理都是沒有理過,也就像是沒有看見她一樣,就與凌澤的態度完全一樣。

    “你不用理她,”凌澤淡笑道,“她就是那幅死樣子,我這一次專程帶她過來,就是讓湯小姐賠不是的。”

    沐天恩不由的再是感覺自己的胃部一個痙攣,也是記起凌澤所說的那些事,她得罪了姓湯的人家,而姓湯的人家就是這裏了。

    而那個湯小姐,就是那個絆到了她,也是潑了她酒的,當然她當時也是沒有喫什麼虧,除了沒有踢那人一腳,她什麼都是做了。

    所以凌澤爲了那個人,纔是帶着她來了這裏,說是道歉,其實就是爲了羞辱。

    而道歉,她有錯嗎?

    別人罵她,辱她在先,難不成,她就只能當個包子一樣,任人捏,還要當個蠢蛋,別人扇了她的左臉,她再是將自己的右臉給遞出去。

    “呵,都是小事,小事。”

    湯金的眼眯再是眯了一下,脖子上方掛着的金鍊子閃了一下,都是能夠將人的眼睛給閃到瞎了去。

    “你也不必帶凌太太專程走一次,這誰與誰之間還沒有一點的誤會來着?”

    雖然他的嘴裏是這樣說的,也是一個勁說在沒關係,不用在意,可是誰都是可以看的出來,他此時的心情可是比剛纔好的多了。

    畢竟人家可是過來道歉的,他當然是心情不錯,可以讓寶貝女兒消氣,他自然是樂意的。

    想不到這位凌先生還真是一個狠人,連自己的老婆都是都是可以出賣,不過他再想起這位凌太太的風評,怕是這給凌澤腦袋上面種出來的綠草坪真的不少啊。

    就是可惜啊,湯金在心裏可不止一次的嘆息了,哪怕是到了如今,他的心裏還是感覺,真是一顆好白菜被豬給拱了。

    這麼好的白菜怎麼不是他們家的。

    凌家的人,可向來都是情種。

    本來他最滿意的女婿人選就是凌家的人,當然凌淵不說,他看中是的凌澤。

    凌淵那個人太規矩了,想來就算以後娶了老婆,也都是不管不顧的,還是凌澤好,在他們這圈子裏面,也都是出了名乾淨。

    身邊沒有什麼緋聞,也是沒有花邊消息,潔身自愛,能力出衆。

    就是可惜,這好男人都是豬給啃了,他女兒還沒有嫁出去,他這一輩子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這好不容易眼巴巴的等着長大了,結果到了現在還是沒有找一個稱心的女婿,以後自己這麼大的家業都是給誰啊?

    而越是看凌澤與這位凌太太,他就真心的感覺不配。

    一個就像是天上的明月,一個卻是地上的泥巴。

    天上的明月再高,那也是月亮,再有陰晴圓缺,也都會有無數詩句而出,可是地上的泥巴再是做成明月的樣子,最後也都會被人一腳給踩爛。

    他不喜歡這位長相一點也不出衆,有又是有些平凡,更甚至還是私生活不檢點的凌太太,也沒有給她臉色,難不成還不正常嗎?

    “我看這歉就不必道了,”他的嘴裏還是這樣說的,卻已經給一邊的小保姆使着眼色,讓她上去找人,就說是仇人過來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沐天恩仍是站在那裏,沒有人讓她坐,也沒有人想她坐,聽着湯金這一句又一句口事心非的話,她只是替自己委屈,不過就是欺負她一個沒爹疼,沒娘愛的孩子。

    不過就是侮辱她一個沒有人撐腰的。

    她有爸爸當沒爸爸,她有媽媽,媽媽卻視她如爲仇人。

    她沐天恩這輩子活的有多麼失敗的。

    跟個孤兒有什麼區別?

    耳邊傳來了一陣模糊的下臺階的聲音,噹噹噹的。

    她以前在沐家之時,聽的最多的就是這種聲音,每次當是有人來,她就會心生羨慕,因爲那不是她能踏足之地,那是沐家的一家三口溫馨的家,而她就是那麼一個多出來的人。

    可是直到了現在,她纔是知道。

    其實她還是喜歡住樓下的,她腿短,爬不上樓。

    那道聲音越來越近,哪怕是沐天恩的耳朵不好使,可也都是聽到了。

    “我還當是誰呢?”

    一個女人走到了沐天恩身邊,果然是就是那位湯大小姐,長相美豔,也是性格張揚,而能長成這麼一種性格,也真的不是平白而來。

    暴發戶的家業,給了她底氣,一個對她縱容的爸爸,給了她膽量。

    所謂的張揚,也只是因爲,她有可靠之人在此,否則,怎麼囂張的起來,怎麼張揚的如此。

    “哦,你怎麼還是帶着這個……”

    湯與非捂着嘴笑了起來,一雙眼睛也上死瞪着沐天恩頭上的帽子,給她潑酒一仇,她可是記着的,這世上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羞辱她。

    她擡手一揚,就扯掉了沐天恩的帽子。

    噗的一聲,湯金將自己剛纔喝進去的水給噴了出來,就連一邊的小保姆,也都是將自己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光頭,哈哈,光頭……”

    湯與軒捂着自己的肚子笑了起來,而且笑的眼淚都是出來了,一邊的小保姆也是憋笑憋的十分辛苦。

    她可是受過良好職業培訓的,可是專程給湯家這樣的人家當保姆的,當然一切也都是要以湯家人爲主,這失理的事情,當然是不能做的。

    可是原諒她,她真的忍不住了。

    光頭,光頭啊,還是那種真正的光頭。

    而沐天恩的光頭,讓湯家的人都是笑疼了肚子,只有凌澤,就像事不關已一樣,仍舊坐在那裏喝着咖啡。

    湯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你家太太這喜好到是有些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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