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154章 一盞心燈
    這衣服,他沒有打算穿上第二次。

    而等到司機過來接他親自送回去之時,都已經是凌晨的一點左右了。

    “凌先生,你沒事吧?”

    司機擔心的問着凌澤,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他不過就是送了那一位宋先生回去,凌澤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沒事。”

    凌澤從車子裏面出來,他連在醫院做檢查都是沒有,能有什麼事?

    只是……

    他將手放在自己胃部,他很餓。

    而這個時候,外面也沒有什麼喫的了,看來,他也只能餓到明天早上再說。

    打發走了司機,凌澤就已以走到了門前,輸入了一串密碼,而後,門開了。

    他以爲等着他的,就如同從前那般的黑燈瞎火,一室的寂靜。

    不知道多少個夜就是如此,他不與父母住在一起,而自是他買了這套房子之後,就一個人生活到此處,加班,找人聚會,或者因別的原因晚歸,都是如此。

    沒有哪一天不同。

    只是,當是門打開了之後,他卻是愣在了門口,因爲並沒有黑燈瞎火,裏面的燈竟然都是亮着,客廳裏面還着電視開着的聲音。

    這世間,誰會爲你暖一杯茶,誰會爲你留一盞燈,誰會爲你等一場夜,等一夜歸之人。

    這也是第一次的,會有人爲凌澤留下一盞燈。

    凌澤換好了鞋子走了進來,就發現不但客廳的燈是亮着的,就連廚房裏面的燈也同樣在亮着,他輕步走了過去,就看到沐天恩竟然沒有睡,她正站在一邊,也是看着鍋,鍋底下的火是着的。

    沐天恩似是心有所感一樣,回頭也是看向凌澤。

    她可能是想要說什麼,卻是無話。

    凌澤也有可能想說什麼,卻是無音。

    沐天恩上前,將鍋蓋揭了起來,而鍋內放着的,不是別的,正是他這想了一夜,等了一夜,也是念了一夜的老母雞湯。

    突然的,他感覺自己要說些什麼?

    “我去換件衣服。”

    而他這纔是想起,自己這一身皺的像是鹹菜一樣的衣服。

    沐天恩輕點一下頭,這纔是將老母雞湯端了出來,然後再是熱着其它的菜。

    凌澤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內,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澡換衣服,當是出來之時,餐桌上面,已是擺了好幾樣的菜,都是他喜歡喫的,還有的就是那一碗,哪怕只是一聞都是知道十分的好喝的老母雞湯。

    而他的肚子也是越發的餓了起來,他三步並兩步的上前,拉開椅子也是坐了下來。

    沐天恩將一盤包子放在他面前。

    凌澤不客氣的拿過一個,他實在是有些餓了,就連包子也都是連吃了好幾個,菜也都是吃了不少,最後纔是將那一碗湯喝完了。

    沐天恩一直都是坐在一邊,她將自己的手放桌上,也不知道看着什麼。

    直到了凌澤喫完,她還是保持着這樣的一種動作。

    “沐天恩。”

    凌澤喊着她的名子。

    可是沐天恩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而他也這纔是想起,沐天恩似乎有時總是需要別人喊上兩遍才成。

    “沐天恩。”

    他這一次的大了聲音。

    “恩?”沐天恩擡起了臉,也是跟着站了起來,收起了桌上的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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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你喜歡什麼牌子的手機?”

    凌澤突然問着她,這種聯繫不到感覺很不好,現在哪有人缺得了手機沒了手機活不下去的人很多,偏生的,沐天恩就真是這世間少有的奇葩存在。

    沐天恩停了下來。

    她想了想,然後搖頭,不知道。

    她用過的手機不多,不少還都是姐姐用剩下的,說她與社會脫節也好,說她不講究也罷,她就是不太喜歡。

    她都是被她親媽逼的快要抑鬱了,哪還有時間去研究這些,後來她的時間,都是偷偷用來研究這些廚藝,不然的話,現在的凌澤哪可能喫到這麼好喫的菜,如果她都是去玩手機了,那麼等到他回來,怕也只能喝西北風了。

    她再是端起盤子就走。

    現如今就是這樣。

    凌澤負責喫,而她負責洗。

    她似乎也就只有這麼一點的用處,不然的話,她一天要做什麼?

    凌澤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之內,他今天有些累,所以不願意想的太多,至於他出了車禍的事情,他沒有告訴給任何一個人。

    反正又是沒有什麼事,那麼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

    第二日一早,他仍是如常上班,結果卻是臨時出了一些事情,去出了一次差,而等到他回來之時,都已經是一個月了。

    而他剛一回到南市,卻是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讓我過去?”

    凌澤不知道要讓他過去做什麼,說來他是受害者,他需要過去嗎?

    他問什麼原因,那邊的醫生一直都是吱吱唔唔的,死活也都是不說,只是說讓他過去一次,也是儘快。

    凌澤本來纔是剛下了飛機,現在又累又困,結果又要馬不停蹄的往醫院趕了一次。

    而當他一到,就被人帶進了一間辦公室之內。

    “你們有事?”

    凌澤將自己的雙腿交疊起來,怎麼,那個人不是沒有事,就算是他有事,那也是他自己的撞的,與我有什麼關係?

    而此時坐在他對面的醫生,其實也不知道要怎麼同凌澤開口。

    “凌先生,你當時有沒有碰過那個病人,不對,是那名司機。”

    醫生試探的問着凌澤,因爲當時他記得凌澤衣服上面有血漬的……

    “恩,碰過。”

    凌澤微微坐直了身體,這個醫生的態度,很奇怪。

    “凌先生是否接觸過那名司機的血?”

    “有。”

    凌澤回答。”

    “您當時可否有受傷?

    “有。”

    凌澤的手指突是頓了一下,而後握緊,就見他的手指那處,有着一處淺淺的傷疤,哪怕已經過了一月,卻仍是留下了這道疤痕。

    “那個司機……”

    凌澤忽的,一張臉也是跟着沉了下來。

    醫生站了起來,然後從一邊取出了一疊檢驗單,放在凌澤的面前。

    “凌先生,很抱歉,我們必須要爲您做一次全身檢查。”

    凌澤並沒有去翻那疊檢查報告,翻了也沒有用,他不會看,他又不是卓新明。

    他沉着臉,也是坐在那裏不發一言。

    他勾起了脣角,那麼自嘲有些狼狽。

    “是艾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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