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163章 老虎膽
    因爲現在凌澤的胳膊上面也是有傷,他不疼那真是假的。

    凌澤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自殘到都是令人想要掐死再是掐死的地步。

    他給沐天恩打了一個不算是好看的結,沐天恩搖了搖自己被裹成球的爪子,真想要問他一句,這樣還要怎麼喫飯,他們難不成要餓死不成?

    “我們要怎麼喫飯?”

    他沉着臉問着沐天恩。

    “爲什麼不能喫飯?”

    沐天恩就不明白,這跟喫飯有什麼區別?

    “不是傷口不能見水嗎?”

    當他傻嗎,這麼大的傷口,還怎麼可能見水,要是真的見了血,不就是同她的腦袋一樣了。

    “有手套啊。”

    沐天恩再是理所應當不過,本來就是如此,她洗碗也都是要帶手套的。

    凌澤“……”

    “我來幫你處理傷口。

    沐天恩拿過了棉籤,也是心虛的很,因爲凌澤這傷,是她給切出來的,不過好像手有些重,劃的也是有些深,可是她卻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不想被他送走。

    所以纔是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

    “不是你處理,難不成我上?”

    凌澤現在也是說不下來,到底自己心裏有什麼感覺,想要掐死這個女人,還是拍死她。

    “沐天恩,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凌澤看着沐天恩那隻包起來的手,她做的事很決絕,根本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一條退路。

    而他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問着沐天恩這一句話。

    “沐天恩,你知道你是在做什麼?”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些意味着什麼?

    他的病是傳染的,是非死的病,還是無恥的病。她日後不管走到了哪裏,都是要受人嘲笑,哪怕是死了,也不會人說她好。

    只是會說她活該,說是她無恥。

    “我知道,”沐天恩幫着凌澤處理着傷口,再是將紗布替他一層一層的纏好。

    “這樣,你就不能把我送走了。”

    她擡起臉,對着凌澤再是一笑。

    “你不是說,我們以後都是要死在一起嗎,那就死在一起吧。”

    這樣的話……

    她握緊自己的手,有一句話始終都是未曾脫出過口,這樣,這世上就只有我能接近你,最能碰到你,也只有我一個人了。

    哪怕這一條路,一路黑暗,也是一路的荊棘,可是我都不會後悔什麼?

    終於的,那一層紗布是纏好了,顯然的,沐天恩這個經常受傷的人,明顯要比凌澤好的多了,比起凌澤給她包的那隻豬蹄子手。

    這一個包的可是相當的藝術化。

    不鬆不緊,不露肉,卻又是透氣。

    “對不起,”沐天恩很抱歉,她實在是沒有辦法,纔是想到了這樣的一種方法。只是沒有想到,出手卻重了。

    “你說我對不起有什麼用?”

    凌澤伸出手將她的假髮胡亂揉了一通。

    這世上應該說對不起的是他。

    每個人的命只有一條,他沒有給過她什麼,可是最後,她卻是連命都要給他,如果現在的出事的是沐天恩。

    他凌澤,絕對做不到這一步。

    所以,是感動也好,是愧疚也罷,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以後,我會試着對你好一些的。”

    凌澤只能給她做這樣的承諾,會對她好一些,至於好到了哪裏,他還不知道,可是日後他們會是這世上最親的人,也有可能也就是他們兩個日後相依爲命了。

    除了他們沒有別人。

    父母,兄弟姐妹,各種的親人,朋友,終都是會遠離他們,也就只有他們兩人。

    他不對她好,誰又對他好?

    說來,凌澤始終也都不過就是一個自私的人罷了。

    沐天恩吸了吸鼻子,其實這樣就夠了,只要對她好一些,好一點點就行。

    不讓她下海她就很滿意了。

    其它的,都是過去了。

    凌澤再是將她的頭髮整理好,然後突是想到了什麼?

    “沐天恩,你就非要劃我的胳膊嗎?”

    他就真的想不通,爲什麼沐天恩非要用這種自殘的方法不可,殘了他,也是殘了她自己,這一刀,誰不疼?

    他現在還是疼着,相信她也是一樣。

    “只有這一種方法,”沐天恩能想到的,也真的就只有這一種了,不然還要哪一種,母嬰嗎?他又不能把她生出來。

    凌澤眯眼瞪了她半天,還是用眼白。

    然後他看了一下時間,纔是三點左右,他們這大半夜的都是不睡覺,非是要自相殘殺不可。

    這一天都是見了幾回血了?

    他站了起來,再是擡起自己的胳膊,說不疼的,給他都是劃一刀試試。

    他的胳膊差一些沒有被割下一塊肉下來。

    而被吵醒的他,難不成,就要幹坐在這裏不成?

    “沐天恩,”突的,他叫了一聲沐天恩的名子。

    “恩?”沐天恩眨了一下眼睛,“叫我嗎?”

    “不叫你叫誰?”

    凌澤有些粗魯揪起了她的領子,也是拉着她向前走。

    沐天恩這一路上都是被動走着,卻是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帶她去哪裏,去做什麼,直到砰的一聲,門關了起來。

    凌澤從地上將那把水果刀撿了起來。

    沐天恩的身體猛的一縮。

    好似下一秒,凌澤手中的這把水果刀就要捅進她的身體裏面一樣,好似有風吹了過來,也是讓她生生的打了一下冷戰。

    “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

    凌澤向來都是觀察細微,就沐天恩這麼屁大一點的道行,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他將水果刀用紙包好,再是丟到了桌上,雖然切過了他的肉,洗了洗還是一把好刀,反正現在都是這樣了,也不在乎是不是沾過兩人的血。

    揭開了被子,凌澤已經坐到了上面,他一隻手解開自己的扣子,將衣服也是脫了下來。

    他不白,甚至還有些黑,凌家的男人都是長成這樣的,天生長的高,身材也是十分好,再是加之後天也不是四肢不勤,也不是五穀不分,所以哪怕凌楓現在都有五十多歲,卻仍是將自己的保養的極好,如同四十來歲一般,很年輕,也是沒有出現禿頂大肚之類。

    想當年,凌家的老爺子在八十五歲的高齡之時,仍是精神抖擻,一身的銀霜白髮,仍是那一幅好的長相,也絕對會讓不少的老太太眼睛發直。

    良好的基因之下。

    凌澤自然的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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