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180章 手腫了
    她再是摸了一下凌澤的額頭,然後再是用自己的額頭輕輕的挨緊着他的臉。

    溫度已是正常了。

    至於她,好像還是不能睡,她要去給給自己熬藥,也是要做早飯喫。

    再是將被子向上拉了一些。

    沐天恩這才向廚房那裏走去,她打了一下哈欠,睏倦的眼皮都是在打架,可她仍是強打起了精神。

    他們日後就像是這樣相依爲命了。

    這世上沒有人會幫他們,也只有他們幫自己,所以他們也是要開始習慣這種生活才。

    而凌澤現在已經是睡沉了,他其實一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是因爲那種酒的後勁還是有些,他的後半夜幾乎都是睡的十分迷糊。

    只是知道,那時很不舒服,直到他好像是喝進了一些十分苦的水,然後不知道從哪裏而來的涼意,一直都是在他的額頭上方,也是將那些不舒服一併的捲走了。

    漸漸的,他也是睡的熟了很多,當然也是舒服了很多,直到他睜開雙眼之時,外面的天都是大亮了。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並沒有什麼不適的,就連太陽穴也都是沒有那種抽緊的疼。

    他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這一晚到是睡的不差,可是他卻是不知道,他的不差,是一個女人的徹夜不眠的照顧,她甚至都是不敢閤眼,更甚至用着那一盆盆的冰水,纔是讓他身上的溫度降了下來,而她自己卻是連雙手都是凍傷了。

    換好衣服的凌澤,也是伸出手摸了一下身邊的位置,都是沒有溫度了,所以她也應該很早就醒了纔對。

    她比起他要早起,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好的習慣,早睡早起,也是不熬夜,有她在,就連他以前的熬夜習慣,也都是跟着一併糾正了過來。

    只是當他站起來之時,卻是發現牀頭竟放了一堆的藥品。

    他順手拿了過來,是退燒藥。

    而他不由的再是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果真的,那個不是夢,他所感覺到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也是難怪,他在夜裏會有一種不舒服感,原來只是因爲他可能有些着涼了。

    果真的,得了這種病,免疫力低了這麼多,不過就是一陣冷風,都是能他給吹的病了。

    他將藥再是放回到桌上,對於那個照顧他一夜的女人,他是不是應該說句謝謝,雖然他並沒有醒來,卻是隱約的記着,一直有着一雙手不時放在他的額頭上方。

    也就是那隻手給他帶來了舒心的涼意,纔是沒有讓他被那種灼心的火焰給燒死。

    他走到廚房外面,果真的,她是在裏面的,每日一早,她就一定會在裏面呆着,還會有着一種十分濃的中藥味。

    沐天恩將藥倒進了碗裏,然後捧着碗,也是皺着眉頭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而沒有喝過的人,永遠不知道這藥有多苦,哪怕再是習慣,可是這種苦,之於她而言,仍然是苦澀無比。

    將一碗藥喝完了之後,沐天恩這纔是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她回過了頭,卻是差一些被嚇到了。

    “凌澤,他怎麼在這裏的?”

    而他又是什麼時候醒的?

    還燙嗎?

    沐天恩將藥碗放下,然後伸出手摸着他的額頭,就怕他還是燙,雖然說已經退燒了,可是,也有可能再是發燒的。

    而當她

    的手觸到了凌澤的額頭之時,終於也是笑了笑,就是這笑有些疲憊。

    恩,不燙了就好。

    凌澤卻是擰眉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的樣子很不好,眼眶下都是青的,就連一直都是透明的眼珠,此時也都是跟着暗淡了不少。

    還有,他將她的手突是拉了起來,放在自己的眼前,就發現她的手指竟然都是被凍到了。

    凍到了,這在這個季節,在自己的家裏,她竟然能將自己凍成這樣,她這是從冰箱裏面鑽出來的,還是從南極回來的,怎麼就能將自己凍成這幅狗熊樣子的?

    “這豬蹄子是怎麼一回事?”

    凌澤捏緊沐天恩的手。

    沐天恩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手,哪裏像是豬蹄子,明明她的手指還是很細的。

    “說!”

    凌澤將她的臉掰了過來,怎麼的,還想給他裝傻不成?

    沐天恩想要將自己的手藏到身後的,可是凌澤卻是抓緊着不放。

    “我的粥要糊了。”

    她回頭,擔心自己正在熬着的白粥,她好像都是聞到一種糊味了,如果真糊了,他們今早就只能喝糊了的粥。

    凌澤終於放開了她,反正他要的答案,他自己會問,別想搪塞他。

    其實沐天恩也是沒有想過搪塞,她只是抽不出身來回答他。

    她揭開了鍋蓋,也是輕輕攪動着的鍋裏的粥,再是趁着這個時間,將自己的藥碗清洗乾淨,再是將幾樣菜炒好。

    她早上蒸了一些花捲還有包子,白粥是管飽的,而他們兩個人都要是喝些纔行。

    白粥的味道其實一般,卻是十分養胃。

    沐天恩將自己手中的花捲,掰了一些給凌澤,她自己喝着白粥,喫着饅頭,就是手指上方的那些凍瘡,實在都是有些扎眼。

    而凌澤也是真的想要知道,到底她這傷是怎麼凍出來的?

    喫完了早飯,沐天恩再是將桌子收拾好,而現在,也就是到了她秋後問斬的事情了。

    凌澤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坐吧。

    沐天恩走了過去,也是坐下,不過還是笑着的,笑的一雙眼睛也是微微彎着,就只有眼睫下方,也是積下了兩抹細微的青灰而已。

    “手。”

    凌澤向沐天恩伸出手。

    沐天恩將自己的爪子放在他手上,凌澤摸了摸她的手指,確實是凍傷了。

    她這雙爪子又細又可憐,他幾乎一折就斷,是不是有凍傷,一眼就能看出來,也不用躲躲閃閃,藏藏掖掖的。

    “怎麼弄的?”

    凌澤再是問了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恩,”沐天恩低下頭,也是握了握自己的手指。

    “被冰箱裏面的冰塊凍着了。”

    冰箱裏面的冰塊?

    凌澤還是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你好好的動冰塊做什麼?

    沐天恩只是笑着,長卷的睫毛也是一落,在疲憊中睜開了雙眼。

    凌澤這纔是想起,昨夜自己額頭上方,那些冰涼的舒服,也就是那種冰涼纔是帶走了他周身的燙意,其實他沒有說過,他平常不易生病,可是發燒卻不易退,有時普通的感冒發燒,都是需要很久才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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