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問着沐天恩,其實真沒有感覺這衣服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她喜歡就買吧。
“高興啊,我以前就很喜歡,每次只要過來,都是偷偷的望上幾眼,也是想着等我賺了錢,一定要將這套衣服買下來。”
“就是……”沐天恩將衣服抱緊了一些,“後來這套衣服就沒有了,我還以爲賣出去了,想不到還在這裏,最後還真的被我給買到了。”
“沐家很窮嗎?”
凌澤可是知道沐家的家底豐厚的,而除了家底之外,沐家的底蘊也是十分好,家中的古董隨便賣上一件,都是值了千萬了。
說沐傢什麼都好,可是絕對不能說沐家窮。
“沐家啊?”沐天恩不怎麼想提沐家的事,沐家都是跟她沒有關係了,沐家的一根草也都是與她無關。
“沐家是有錢,可是我窮。”
沐天恩從來都沒有隱藏自己窮的事情,她在學校裏面,就是一個窮學生的,從來都沒有人將她同南市沐家聯繫到一起,也只有熟知的人才知道,那個音樂才女就是她姐姐。
而她呢,其實就是與人家名子相近罷了,所以凌澤說她是沐家的奇葩,也是沒有錯的,因爲她就是這麼奇怪的長大了。
“沒事,”凌澤握緊她的手。“我給你發零花錢,很多很多。”
沐天恩對着他笑了笑,其實她現在差的不是錢,而是……
低下頭,她再是用手指扣了扣自己手上的戒指,而指端又是莫名的一疼。
買夠了東西,凌澤到是說話算數的,帶着沐天恩去了他們上一次去過的夜市,上一次他們過來之時,還沒有什麼人,可是這一次,雖然不能說人山人海,可也算是人擠人,什麼不多,人卻是十分多,而可以走在這麼多的人羣當中,之於他們而言,一掃了從前的一切陰霾,變變的輕快,變的輕鬆,也是一片光明。
人果然還是適合羣居着的。
當是他們從夜市回去之時,兩個人的肚子都是喫飽了,到也不需要再是喫什麼東西,就是車子開了一路,沐天恩就睡了一路。
凌澤拉過一邊的毯子,也是替她蓋好。
然後將她的頭髮整好,現在不但她喜歡動自己的頭髮,就連他也是喜歡了,爲了不再是摸到了別人的頭髮,他這個當丈夫的,容易嗎?
“恩?”
他摸了摸自己耳朵裏面的耳機,再是坐直了身體,一邊開着,一邊通話。
“你們要過來?”
“過來做什麼?”
“想我們了?”
凌澤繼續的開着車。
“行,你們要過來就過來,不過你讓我媽注意一些,不要再是拿東西砸人,她本來就不聰明,想要砸的更笨嗎?”
雖然他嘴裏是十分嫌棄語氣,可是誰都是可以聽出來,那一個砸字,到底說的多重。
紀美琴:“我看他就是在記仇的,我是他親媽。”
凌楓:“要是有人砸我老婆,親媽的仇我也記。”
紀美琴:“以前你也沒有對你媽記仇啊。”
凌楓,:“我那媽也沒有拿東西砸過你?”
紀美琴“……”
好像也是因着這次的春寒,讓南市蔬菜供應不再像以前那樣好,最主要的事,也是沒有往年那樣全面了。
但是沐天恩那兩個溫室大棚裏面的產菜量,卻一都是十分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爲土的原因,這菜長的比起別人家都是長的好,就連那對夫妻都是說,他們還沒有見過誰家有這麼好的菜來着,長的又大又好,而且也沒有蟲眼,這種全然的無公害,也是無農藥的蔬菜,多是喫上一些,怕都是可以多活上幾年。
凌太太,這是今天你要的魚。
一名中年男子提着兩條魚過來了,“是水庫那裏新撈上來的,還都是活着的,我過來之時,纔是處理好的,看看這魚眼睛,多新鮮的”
“謝謝了,”沐天恩提過了魚,一見這魚就知道是新鮮的。
“雞也都是新殺的呢。”
中年男子再是笑道,“可是我親手殺的,跟魚一樣的新鮮。“
沐天恩蹲下身子,也是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收拾的很乾淨呢。
她當然是相信他們的,這對夫妻幫着他們種了半年的地了,從來都是兢兢業業的,不會佔別人一點的小便宜,做事也是相當的勤奮,所以他們纔是沒有想過要換人。
後來像是這些雞與魚的事情,她都是交給了他們,不但是新鮮的,還都是現殺好的,正巧的凌澤說了,他想要喫魚,還想要喫雞。
所以她就託這家的男人給她送了過來。
拿出自自己的錢包,她從裏抽了兩張,然後遞了過去。
“多了。”
老實的農家男人不由的搓着手,都是不敢接。
“多了算是辛苦費吧,”沐天恩將錢塞在男人的手中,也是沒有感覺他有多髒的,用自己的雙手賺錢,有什麼髒的?
“地裏菜多,你們以後要喫就自己去摘,我們也是吃不了那麼多的,別浪費了。”
沐天恩又不是小氣的人,本來這些菜就是用來喫的,這裏就她與凌澤兩個人,他們能喫的了多少,雖然她也是挺熱衷的,想將凌澤養成豬,可也不可能吃了半畝的蔬菜,所以大部分都是送去給凌澤的父母那裏。
可是再送,也都是少不了喫進嘴裏的菜。
沐天恩雖然沒有當過農民,卻是深知,在南市這個地方,生活不易,她能幫的也不是太多,就是這些了。
沐天恩將雞和魚都是提進了廚房裏面,就開始在裏面忙了起來,可能她也就真的在此有些天份,不管做了多少的菜,到也都是遊刃有餘,也是不需要別人幫忙,還會將菜做的又是好喫又是漂亮的。
外面的門響了一下,沐天恩就知道這是凌澤回來了。
凌澤走到了桌邊,也是對於一桌子的菜十分滿意。
恩,有雞有魚的,都是他愛喫的。
“一會他們會過來了。”
凌澤這纔是提起,自己父母要來的事情。
沐天恩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不會再是砸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