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他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沙沙……”
好像是老鼠的聲音。
只是這裏怎麼可能會有老鼠的,他都是有多少年沒有見過老鼠了,這地方每隔一些時間,便會有人進行徹底清掃,平日裏面就連灰塵都是少,哪裏還有老鼠來着。
而那陣沙沙的聲音也是在繼續,他本來是不想理會的,可是最後還是站了起來,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順着聲音而去,結果聲音是從陽臺那裏傳出來的,而且這聲音好像還不小,能弄出這麼大響動聲的老鼠,那到底有多麼大的?
他走到了陽臺那裏,結果就看到一個人從外面翻了上來。
確實是,好大的一隻老鼠。
啪的一聲,他打開了燈,然後就這麼冷冷的看着,這隻會爬牆的女老鼠。
沐天恩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對他搖了一下手。
“嗨,我又回來了。”
凌澤真想舉起她,再是將她給丟出去。
當是卓新明一見沐天恩之時,差一些沒將自己纔是喝進嘴裏的水給噴了出來。
“天恩,你是怎麼進來的?”
“爬進來的啊。”
沐天恩再是拍着身上的衣服,就是爬的有些困難,不過好就好在她當時走的時候,也是留了這一手,就是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到時她還能爬進來。
果真的,凌澤還是她心中的凌澤,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凌澤,不會錯的。
看吧,她還是進來了,因爲她給自己留了一下後門,對,她給自己留下了後手,卻是永遠忘記了,要給自己的留下一條後路。
“你們餓了吧?”
沐天恩又是拍了一下身上的土,“我換件衣服煮東西給你們喫。”
“好,好啊,”卓新明將自己拿在手中的生菜放了下來,可憐的他,沒有將辦法將菜給煮熟,所以就只能喫生的。
現在總算是可以喫的熟的了吧?
至於凌澤,他還是靠在一邊,似乎隨時的,都是想要將沐天恩給丟出去一樣。
都是進來了,也是出不出去了。
卓新尼給了凌澤一個愛莫能助的意思。
所以,他感動嗎?
如果感動的話,那麼以後就對人家好一些,比說什麼都是管用,比感動多少回都是實際,女人要你的感動做什麼?
那個,你做的事情,我都是很感動,但是我只是感動。
那比傷人更傷人,比可恨更加的可恨。
凌澤直接就走進自己的房間裏,砰的一聲也是將門關了起來。
凌天恩走到了外面,當是只有她一人之時,終於的,她纔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去溫室大棚裏面,摘了不少的菜。
當她將飯菜端到湯與非面前時,湯與非差一些就抱着她大哭了。
“天恩,你真好,我親爹都是沒你這麼好的。”
沐天恩將筷子給了她。
“好好喫,把你從前的飯量拿出來,然後將病毒給嚇死,我聽卓醫生說,這個病毒最怕的就是喫的多,你要是喫的多,它就死的特別快。”
“真的嗎?”
湯與非
還是挺難過的,不過卻已經給自己的嘴裏塞起了飯,她本來還不想喫的,可是現在卻餓死鬼投擡一樣。
沐天恩再是將一碗湯端給了她,“你好好喫,多喫一些,這樣就能好的快,不然小心那些小三小四的給你當後媽,把你的家產騙光光,給你一毛也不留。”
而一聽這話,對於湯與非而言,那還得了?
那些錢可都是她的,再多也是她的,沒有了錢,她還當什麼土豪,所以她就絕對的不能死,如果死了,她的錢不都是成了別人的。
沐天恩摸了摸湯與非的頭髮,“一會自己去洗個頭發去,你不是最愛漂亮的,這麼醜哪怕不是給別人看,也都是要給自己看的。”
“知道了。”
湯與非幾口就將湯給喝光了,本來還是死氣沉沉的,不想喫東西,她的心情又是低落,越是低落,就越是感覺自己有些病入膏肓,她都是差一些以爲自己不能呼吸了。
就天恩真的就是一味神藥,她現在感覺自己全身都是充滿了力量,不過就是流感病毒,怕個毛啊
她湯與非這麼有錢的,還怕什麼病毒,拿錢砸死就行了。
管它多重的病毒都是一樣。
沐天恩走了出來,再是端起了另外的一份飯。
然後敲了一下門。
“進來吧。”
宋元越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當是沐天恩進去了之後,宋元越一見到她也是意外了一把。
“你不是走了嗎?”
“走了也能回來。”
沐天恩走了過來,再是將飯菜放在了桌上。
“你放在那裏就可以了。”
宋元越還是十分自覺的,也不是那種我過的不好,你也別想過好,非要報復社會,報復全人類的人。
“給你看樣東西。”
沐天恩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然後放在了桌上,按了一下。
“天恩啊,明天多做一些啊。”
湯與非喫的挺是開心的,好像都是被餓了好幾天一樣,她會聽沐天恩的話,多喫飯,這樣的才能好的快,其實她心裏很清楚,什麼病毒怕喫的多。
這都是一些無稽之談,但是也不是沒有一定道理。
她喫的好了,營養纔可以跟上,自然的,身體的抵抗力也好,說白了,現在就是靠自己免疫力的時候了。
只要他們自身的免疫力強了,自然的,這病也就好了。
宋元越站了起來,走過來也是坐在桌前。
然後對着手機中的湯與非搖了一下手。
“喫飯啊。”
湯與非見到他也沒有什麼意外,不過還是挺高興的。
“我們一起喫飯吧,”雖然說不能坐在一起喫,可是這樣也是可以的。
“好啊,”宋元越果然是笑了,當然也是味口大開,看着一張張愁眉苦臉的臉,怎麼的可能能會高興,可是面對着這麼一張笑着的臉,還有討喜的女人,心情自然的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沐天恩走出來,再是將另一份端給了卓新民。
最後的一份,就是凌澤的。
她將飯菜端進房間裏面,凌澤坐在桌前,忙着自己的事情,可能這裏最是不受影響的人就是他了,而他也是壓根就沒有將這些病毒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