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292章 她加倍的記着
    這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他早就知道沐天恩這個女人十分記仇,而且還是加倍的給你記着。

    他買了包子,也是提着包子回去,在在路上,甚至還是無力的,將每個包子都是捏過了,還非要捏出什麼不可。

    而包子買回來之時,除了不好看,到也是熱着的。

    “這是包子嗎?”

    沐天恩從裏拿出了一個,“爲什麼是扁的?”

    “被其它包子給壓的,”凌澤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着。

    沐天恩咬了一口,除了長的不好看之外,也沒有多難喫的,她又是咬了一口,然後端起水,一口包子一口水,喫的到是喜歡。

    她喫包子到也沒有什麼,一天喫三頓包子也就那樣了,可是當是她喫到第二個之時,凌澤就去找了卓新明。

    “五天啊!”凌澤問着卓新明,“她都是吃了五天的包子了,野菜的,豆腐的,香菇的,南瓜的,一頓兩個,一天三頓,六個包子。”

    “她這五天就吃了三十個包子,她想做什麼?”

    “想做包子餡兒,”卓新明還說着風涼話,“又不是我讓她進醫院的,你對我這麼兇做什麼?包子也是你給她買的,你就不會買個其它的,麪包也是有餡的,煎餅也是帶餡的,這世上帶餡的東西多了去了,你就非得天天買包子?”

    凌澤忍着將卓新民腦袋的扭下來的衝動。

    “你也別急。”

    卓新明也是對那個吃了五天包子的女人沒有辦法,他從來都是沒有見過這麼性子古怪的女人,偏生的還是一點辦法也是沒有。

    “她的傷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不用再是住院,你將她給接回去吧,等到回去了,她就不會再是想着喫包子,應該能喫饅頭或者花捲。”

    凌澤只能站了起來,現是回到病房裏面,當是凌澤進去之時,卻是發現沐天恩對着她自己的左手看了半天,似乎是要吃了自己的左手,還是說,她這不是喫,她是想要剁掉。

    凌澤三步並兩步的過來,也是將她的手給握緊。

    “你做什麼?”

    “只是看看。”

    沐天恩抽出自己的手,再是將往後一藏。

    果真的,被她給料對了,她的左手整個也是腫了起來,那枚戒指現在也是深深卡在她的指端,就算她想要取下來,好像也都是有些無力。

    卓新明說,想要消腫,可能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而等到了時間,自然的,也就恢復正常了,至於戒指也是可以拿下了。

    而現在她想要拿掉這枚戒指。要不剁了自己的手,要不就剁了手指。

    這兩個選擇,她都不會去做。

    有些話說着痛快,可是她卻是做不出來,還要將自己弄到斷手斷腳的地步。

    “我們一會回去,”凌澤說着,就已經拉開了抽屜,將裏面的東西都是塞在袋子裏面,東西也是不多,來時帶着什麼,回去也是帶着着什麼?

    而後他再是站起來,將沐天恩放在一邊的筆記本也是合上,再是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

    至於出院手續,凌澤都是讓卓新明幫着辦理,他這個人做事

    向來都不會拖泥帶水,而這個地方,他一天也是呆不下去了。

    他現在已經買包子,買的想吐了,他幾乎將整個南市的包子鋪走過了,就是爲了給她買包子,買不同的包子。

    再是喫下去,沐天恩就算是不吐,可是他卻是感覺,自己快要吐了。

    不久之後,沐天恩坐在車上,也是將自己的手放在腿上,她手腕上的線並沒有拆掉,再是等幾天就可以拆線了,這一次可不是卓新明給她縫的傷口,她見過自己的傷,很猙獰,會留下很嚴重的疤痕。

    輕輕動了動自己的手指,仍是有些懊惱的無力。

    她的這隻手,還能用嗎?

    好像是可以的,她還是可能打字的,只要不是太用力的敲擊鍵盤,好像也是能用。

    所以,她不是殘廢的。

    車子一直都是向前走着,而路上到底遇到了什麼,路過了那裏,她都是不知道,直到車子停了之後,她這纔是擡起臉,然後看到的不是別的,正是她種着的菜的那兩個大棚,這是到了,家了。

    凌澤打開了門,也是讓她進去。

    裏面到是沒有灰塵,其實也不可能會有灰塵,這裏的一切本就不是沐天恩一個人打掃的,會有鐘點工,定時的打掃,所以他們哪怕再是離的時間長,這裏也不可能會變成豬窩。

    “我困了。”

    沐天恩換上自己的拖鞋,再是走到了房子門口,她打開了門,心頭不由的,卻是有些微微的疼意。

    裏面什麼也沒有,一如從前那樣,地上也沒有什麼血漬,好像從來沒有發生的那些事,也沒有埋沒了她的半條命。

    她走了進去,打開了衣櫃,從裏面將自己的衣服拿了出來,換好之後,就拉起被子睡了起來。

    她不想理什麼,也不想管什麼?

    她只想睡。

    凌澤走了進來,也是沒有進來,而是習慣性的坐到一邊,然後將被子向上拉了一些。

    沐天恩睜開了雙眼,然後也是跟着坐了起來。

    “你要問什麼?”

    沐天恩現在的一舉一動,對於凌澤而言,雖然他仍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卻是知道,她大概是想要做什麼的?

    這不能說是瞭解,因爲他也沒有用心,也不曾直正的瞭解過什麼,可是有一種習慣,一種緣於每一分每一秒之間,特別的習慣。

    沐天恩確實有事要問,是她做的,也會承認,她也是認,是她的錯,她從來都不曾否認過,就像是沐天晴的死,她什麼時候否認過?

    我想知道,沐天恩有一件事情,一直想不通,而她也是想要知道,到底自己做錯了什麼?她是可以死,也可以不得好死,卻是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

    她是有罪,卻不願揹着那她從來不想要的罪。

    “我對她做什麼了?”

    對,她對沐天晴做了些什麼,到底做了什麼,讓他如此的……恨她,甚至都是恨不得她去死?

    凌澤眯起一黑雙眸,“你忘記了?”

    “我沒忘記,”沐天恩的記憶不會偏差,“我去看過她了,只是看一眼,送一束花,說一句對不起,這也是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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