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325章 找來
    這世上她最親最愛的,就是她的小王子。

    “那就好,”湯與非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不過感覺自己還是要看着點沐天恩纔行,女人太聖母了不好啊。

    不過她怎麼都是感覺,沐天恩不像是一個聖母,這女人狠起來,就連她都是感覺害怕。

    放下了電話,沐天恩再是躺了下來,她看了一下時間,還在還早,她還能睡上一會兒,等到睡醒了,她還要去熬上一鍋湯纔行。

    只是,她的手卻是不由的抱緊了懷中的小熊。

    她不怕抽骨髓,可是卻不能是現在。

    她也不怕疼,卻不想再是因爲沐天晴。

    她欠他們的都是還清了,她沐天恩不欠任何人。

    知道她爲什麼,這麼痛快的就同意離婚,而且沒有去找沐天晴,也沒有去找沐林他們,她誰也不用找,因爲她知道,不管找了誰,他們所有人都是將心放在沐天晴身上。

    他們只說會,物歸原主,只會說,迴歸了原位。

    所以找了又有什麼用?

    至於沐天晴,如果沒有她的默許,怎麼會有今日發生的一切。

    一年的時間,會改變很多人。

    她的姐姐,沒有回來。

    這一夜她想了很多,她也是忍了很多,就連被她抱的懷裏的熊都是皺了起來,可還是那樣憨傻的笑着,任是是歲月有幾經的波折,可是最後留下來的,仍是它臉上一如既往的憨笑。

    似乎又是要到了一個秋天,她在等着秋天最後一朵花的凋謝,還有最後的一顆果實的腐爛。

    叮,外面的門鈴響了一下,沐天恩從廚房裏面出來,手中已經端起了一碗湯,她將湯放在桌上。

    怎麼的,湯與非沒有帶鑰匙嗎?

    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她還沒有孕嗎,就天天開始喜歡忘記東西。

    沐天恩在身上擦了一下手,這纔是走了過去,也是打開了門。

    ”又忘記帶鑰匙了?”而她臉的笑,一見外面的人時,突然也是僵在了那裏,而後跟着後退了一步,直接就走了回來,也是坐在沙發上面,順手抱起了一個抱枕放在自己的腿上,也是擋起了什麼。

    她從桌上端起了湯,輕輕的對着湯吹了幾下之後,這纔是一口一口的喝起來,湯有些的燙,所以她喝的十分慢。

    外面男人走了進來,長腿一邁,幾步之後,就已經從門口走到了客廳裏面。

    他站着未動,而後直接坐到了沐天恩對面。

    而沐天恩,知道他是過來做什麼的?

    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有手段,而且爲了達到目地,也可以不擇手段,只是她沒有想到,他比她想象中的要快的很多。

    果真的,爲了沐天晴,他不但是用了情,也是用了心。

    再是吹了一下碗中的湯,她又是喝了一口。

    而以前只要有了湯,凌澤是第一個喝的,他最喜歡喝的不是別的,就是這些纔是熬出來的湯,還必須是第一碗,說是怪癖也好,他就是喜歡這頭道的湯又怎麼了?

    而他確實也是愛及了這些湯。

    就是可惜,現在的這些湯,他已經不配喝了。

    所以沐天恩,自始至終的,也都是沒有問過他,更是沒有給過他一碗湯。

    沐天在喝着自己的湯,凌澤也不說話,可是他的人卻是在這裏,就像是無數次一次,他在等,當然也是很有耐心的去等,就是不知

    道,他這一次的耐心是多少,又有多少?

    沐天恩終於放下了碗,可是她感覺有些不夠,她拿開腿上放着的抱枕,也是站了起來,她穿的衣服十分寬鬆,再是加上月份小,所以也沒有人發現她現在有什麼變化,這個男人的眼睛太毒,太過刻意,太是在意,越會讓他發現一些什麼?

    她走進廚房裏面,再是出來之時,手中又端出了一碗湯,然後坐下,習慣的,拿起抱枕放在腿上。

    這纔是坐在那裏喝了起來。

    “你姐姐病了。”

    凌澤淡淡的說着。

    他說的是你姐姐,不是天晴,也不是沐天晴。

    “與我有關嗎?”

    沐天恩再是吹了吹碗中的湯,對,與她有關嗎?誰病了都是來找她,難不成,這天下少了一個她,地球就不轉了?

    “她是你姐姐。”

    凌澤的聲音很平,可是語氣卻不見的就有多好的。

    “我姐姐?”沐天恩放下碗。

    “她被我不小心的弄到了河裏去了。”

    所以那個算計她,搶了她丈夫的女人是誰,她認識嗎?

    “沐天恩,她要你的骨髓。”

    凌澤將自己的身體微微的一個前傾,他只是在通知,而不是在商量。

    “要我的骨髓?”

    沐天恩揪了一下抱枕的一角。

    “我記得我們當初說的很清楚,凌先生,”她叫他凌先生,淺淺的瞳色在此有了一抹諷刺存在。

    “我不拿你凌家的任何東西,我只帶回我的血,我的肉,我的皮,我的胃,我肚子裏所有的東西,你現在卻是來要我的骨髓。”

    “凌先生,人不可能這麼無恥的。”

    “你要多少錢?”凌澤不想同她說這些,如果不是沐天晴意外的發病,他還真的以爲沐天恩就是故意的。

    而她是故意也好,無意也罷。

    這骨髓,他是非要不可的。

    “錢?”沐天恩好像真的感覺自己是在聽笑話,而她自己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在你心裏,沐天晴的命值多少錢?”現在他要的是沐天晴的命,而不是沐天恩的命。

    “你要多少?”

    凌澤不怕花錢,只要能救沐天晴的命,他什麼都是願意給。

    只是他不知道,他越是這樣的大方,越是這樣一無反顧,對於沐天恩而言,就越是傷,她爲他可以付出一切,可他卻是爲了別的女人,可以傾盡自己的所有。

    這不是諷刺這是什麼?

    諷刺她活的失敗嗎?

    沐天恩再是端起了碗。

    “沐天恩,她等着你救命。”

    凌澤抿緊自己的薄脣,“你是要跟我走,還是我請你走?”

    沐天恩的手指再是抓着懷中的勺子.

    她用力的閉上眼睛,然後再是將碗中的湯一口一口喝着。

    “我沒有多好的耐心,你應該知道。”

    “我知道,”沐天恩打斷了他的話,她知道,她什麼都是知道,他非但是沒有耐心,更甚至他還是不擇手段。

    他會想盡一切的辦法,將她弄到醫院裏面,他也會將她打暈,直接丟到手術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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