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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傅元令拿出一張地契,伸手推過去,看着義母笑着道:“我這是我給大哥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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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夫人狐疑的看着傅元令,伸手拿過去一看,卻是在上京不遠的兩百畝的上等旱田加一座莊子的地契,下面還有一張,是上京城內的一間鋪子的房契,位置不算是頂好,但是劉夫人知道這裏的鋪子買一間價格也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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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推回去,“你這是做什麼,東西太貴重了,你哥哥不能要,這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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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確實不算是大富之家,畢竟劉松謹當官雖然不是至清無魚的清官,但是確實很少爲自己謀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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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的子過得不錯,還要算是劉夫人經營嫁妝有成就,再加上劉大人不納妾,減少了很大的一筆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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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知道,我別的不多就錢多,送別的我也不知道送什麼,但是成親後大哥總要過子,不好跟妻子伸手要錢花,再這點東西對我而言真的不多。一間鋪子,二百畝旱田,滿打滿算纔多少錢。義母,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替大哥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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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夫人哭笑不得,看着傅元令道:“如今府裏的子好過,我嫁妝的生意有你照看着,每一年的進項也不少,不至於少了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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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夫人是個很知道進湍人,當初傅家照看她的生意,劉夫人就從不肯讓傅家大手大腳的幫扶,而是在自己的能力下讓傅家扶一把就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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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要是傅元令傾力扶持,劉夫饒嫁妝翻個十幾倍那是完全不成問題,但是她不許。
大約那時候劉夫人很是有些顧慮,不願意讓劉大人因爲自己嫁妝的事被人非議。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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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成爲劉家的義女,劉夫人也婉拒了傅元令的好意,“你義父在這個位置上,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能少些是非是最好的,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家裏真不窮,過子是完全沒有顧慮的,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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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令也知道這裏頭的要緊處,因此這次來送賀禮才選了最實惠的,但是數目又不是很扎眼的田莊跟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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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莊只有二百畝,鋪子也不大,而且不是在上京主幹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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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一切,他們都是爲了給劉松謹避免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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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夫人最後還是收了下來,實在是擰不過傅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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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傅元令在劉家喫飯,正好劉松謹也回來了,看到傅元令就笑着道:“你這動靜夠大的,這是要敲山震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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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令就樂了,她就知道義父一定能猜到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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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修文跟父親前後腳回來,一進門就聽到這話,糊里糊塗的問道:“敲什麼山,震什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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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松謹看着兒子忍不住罵道:“你要是有你妹妹一半的聰慧,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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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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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就被親爹懟,他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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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怨的眼神的看着傅元令,無聲的打個問號,咋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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