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在與蘇寧羽談話時就說過,城管的工作雖然煩瑣,但是,凌山公司要進行土地流轉工作,城公司的形象就非常的重要,這事必須抓緊抓好,蘇寧羽也只能接下了這工作。
“小郝,叫着勇廷,我們三個到街上去看看。”
既然管了這工作,不瞭解一下彷彿也不對。
蘇寧羽帶着郝銳斌和龍勇廷在街上看了一陣,總體來說問題並不大,也沒有見到什麼野蠻執法的地方。
“蘇經理,最近城管的管理好了許多!”龍勇廷說道。
點了點頭,蘇寧羽也知道杜守如在這件事情上再三強調過要依法執法。張松也多次到城管檢查。
“到城北片區去看看。”蘇寧羽坐上了車子,這是一輛臨時借來的普桑,這種車子不太引人注意。
車子剛剛開進北片執法大隊院內,就看到前面一片吵鬧。
停下車子之後,蘇寧羽帶着兩人就走了過去。
“憑什麼我的車子不讓我領走?”一個胖子明顯急了,在那裏大吵大鬧着。
“這車子我們修理時花了五六千元,你要領走也行,拿一千元來。”一個年輕人大聲說道。
蘇寧羽看到那車子上貼有“城管執法”幾個字,不解地向郝銳斌問道:“沒見車子啊,他要領回什麼車子?”
龍勇廷早已過去向一個站在一旁看着的人問了起來。
沒過一會,龍勇廷過來向蘇寧羽說道:“蘇經理,這事很是奇怪,那胖子的麪包車就是這輛城管執法車?”
聽了這話,蘇寧羽有些愕然道:“城管執法沒車子?”
就在這時,那胖子又大聲道:“我的車子,你們竟然貼上了”城管執法“幾個字,有這樣強佔別人車子的城管嗎?”
蘇寧羽越聽越糊塗,這事真是怪異了,老百姓的車子又怎麼變成了城管執法車了?“
想到這裏,蘇寧羽走過去向那胖子問道:“幹部,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不明白。”
聽到有人詢問,胖子拉着蘇寧羽就大倒苦水起來。
“這位幹部,你給我評評理,我是一個生意人,半個月前這輛車子不見了,當時由於忙着其它的事情,也就沒有報警,也沒有去找,打算忙完生意回來再找,你說奇怪不奇怪,今天我突然就在路上見到了我的這輛車。”說到這裏,胖子從口袋中拿出證件道:“你看看,車子有照片,牌照的。”
又指着那輛城管車道:“你看看,這牌照也沒有變化,還是原來的牌照,我就想不明白了,我的車子什麼時候變成了城管執法車了。”
聽到,看到這情況,蘇寧羽的臉就沉了下來,這事處理得不好,可就有損公司的形象了,難道公司的執法部門竟然成了強奪老百姓財物的部門了!
講完自己的事情,胖子又跑去向那幾個明顯是城管執法人員的年輕人道:“還不還我的車子?”
蘇寧羽並不想讓這人看到自己,走到了一個人的背後看他如何處理。
一個年輕人過去把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情況,來的這個領導樣的年輕人說道:“這車是我們在街上發現的,臨時用一下而已,鬧什麼鬧,還你可以,修車費我們花了五六千塊,算了吧,你隨便拿一千塊錢來,車子你開回去。”
胖子不幹了,大聲道:“我的車子是半新的車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毛病,我請你們去修了嗎?再說了,我的車子怎麼就成了你們的執法車了。”
“這是辦公地點,不要在這裏吵,你不拿錢來,想都不要想拿走。”
“我要向上級告你們去。”胖子急了。
“隨你的便。”那年輕人說完這話,對幾個年輕人道:“看好了,不拿修車費來,想拿走車,門都沒有。”
蘇寧羽看不過去了,站出來道:“幹部,你們隨便把別人的車子進行使用是不對的。”
“你誰啊,多管閒事,一邊去。”這年輕的領導估計是不知道蘇寧羽。
“你叫什麼名字,哪有你這樣處理事情的。”蘇寧羽對這人有些惱怒起來。
“怎麼的,我叫什麼名字爲什麼要告訴你,有本事你們去告我去。”
“打個電話把馬火力叫來。”蘇寧羽向郝銳斌說道。
聽到蘇寧羽說是要叫馬火力,那年輕人笑道:“你不要白費勁了。”說到這裏,對幾個年輕人道:“他們再聚在這裏就給我趕出去。”
蘇寧羽心中暗想,算是開了眼了!
馬火力是城管局的局長,接到郝銳斌的電話時,他正在自己相好的情婦家中睡覺。
“誰?郝銳斌?”由於在女人身上太過用力,馬火力的身神有些疲憊,聽到是一個叫郝銳斌的打來的電話,感覺這人的印象並不深,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老馬,睡了起來喝我幫你燉的三鮮鞭,聽說很補人的。”
馬火力把玩着女人的柔軟之處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隨口道:“什麼三鮮鞭?”
這女人道:“是狗、馬、豬三種生殖器,我聽人說了,狗的鞭吃了勇猛,馬的鞭吃了粗壯,豬的鞭吃了持久,我把這三樣放在一起燉,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的。”
“嗯,不錯,等過一段時間把你的弟弟設法換一個好的局,提上一提。”女人的弟弟就是北片的執法隊長林志。
正說着,馬火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還不依不饒的響個不停。
馬火力對於這人不斷打來電話,終於有了一點清醒,看着那手機上的號碼,想着剛纔對方說的名字。
不對啊,自己應該是聽說過這名字的,怎麼一時想不起來呢?
想到聽過這人的名字,馬火力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是馬局長嗎?我是蘇經理的祕書郝銳斌。”
“蘇經理,蘇經理。”
馬火力在嘴上唸了兩遍之後,睡意立即消失了,蘇寧羽啊!馬火力算是想起郝銳斌的名字了。
“郝祕書,你有什麼事?”馬火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