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小傢伙嘴角一癟,頓時一副要哭的樣子。
又是這句話,莫憂簡直對這一大一小無語,但對兒子又特別心軟,就算真的知道是演的成分居多也不忍心。
“當然沒有。”
“媽媽,我不要後媽,我只要你,電視劇裏說了,後媽虐待小孩子,我不想被虐待。”
小傢伙嘴裏這麼說着,心裏卻暗道,誰敢虐待他,看他不一腳踢死對方,哼。
陸晉淵也道:“莫憂,我只想要你,一個月後,你就陪我一起回去,咱們見了爺爺就去領證。”
莫憂:“……”
這是什麼神發展,怎麼直接扯到領證去了?
莫憂深吸一口氣,她無法忽略在聽到說陸安然可能今後會娶別人時,想到的並不是兒子會過的不好而擔心,而是心口處的酸澀難受。
她又不是感情真的遲鈍,哪裏會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似乎也沒什麼好驚訝的,畢竟,像陸晉淵這樣的男人,恐怕沒幾個女人會不喜歡他吧,更何況,自己似乎更幸運一些,被他喜歡着。
更別說,兩人之間還有安然了。
腦海中的各種想法,其實也就幾個瞬間,不管從哪方面思考,莫憂似乎都沒辦法拒絕,所以……答應了。
夜晚,陸晉淵單獨給葉思悅開了房間,開玩笑,要是她睡在莫憂這裏,自己還怎麼爬牆。
好吧,堂堂一個總裁,說爬牆有些難聽。
總之,在莫憂終於答應他了後,陸晉淵難得高興又激動,洗個澡後,直接穿着浴袍,就進了隔壁莫憂的房間。
至於自己怎麼進門的,身爲山莊的老闆,拿個鑰匙在容易不過。
陸安然因爲玩了一天,早就睡着了,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家老爸的無恥行爲。
他進去的時候,莫憂還在洗澡。
陸晉淵毫不客氣的直接上牀了,莫憂出來,看見自己房間的牀上陡然多了一個人,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進來的?”
莫憂沒好氣的道,但問完就發現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便換了個問題:“你找我有事?”
他勾脣:“我今晚睡這。”
一句話直接讓莫憂黑臉了,但雙頰卻忍不住發熱起來,手上的毛巾忍不住扔到了他臉上,這沒臉沒皮的男人。
“睡你個大頭鬼,回你房間去。”
陸晉淵挑眉,他人都過來了,怎麼可能還回去,長臂一伸,直接將莫憂攬了過來,整個人一翻身,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就形成了。
“咱倆可是很快就要領證的未婚夫妻,睡一起怎麼了,就當是提前預習了。”陸晉淵說得理直氣壯。
莫憂氣的翻白眼,見鬼的領證,見鬼的預習,自己答應跟他在一起,哪裏答應領證了。
“怎麼,你還想賴賬不成?這麼不老實,可是要受懲罰的。”
陸晉淵說完,猛地堵住了她的櫻脣。
跟以往溫柔的攻勢完全不同,今晚的陸晉淵彷彿帶着不顧一切的威勢,兩人本就喝了不少酒。
兩人都穿着浴袍,脫掉在容易不過,陸晉淵看着她,銳利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暗色,毫不猶豫的伸手,關掉了牀頭燈燈光。
室內陷入一片黑暗,只隱約能看清牀上起伏的人影。
翌日清晨,升起的陽光透過窗,留下斑駁的痕跡。
莫憂眉眼動了動,沒一會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她一動頓時僵住了,忍不住輕哼一聲,眉心都擰了起來。
渾身的痠疼和某處的異樣,讓她瞬間記起了昨夜發生的事,轟的一聲,莫憂腦袋裏都要炸了。
她和陸紀晉淵,昨晚……
莫憂忍不住閉了閉眼,臉色泛紅卻又帶着一抹怒火和惱意交織着,這一抹惱意不光有對陸晉淵的,還有對她自己的。
昨夜她又不是真的醉了,只是有些頭暈,意識還是清醒的,換句話說,就是昨夜發生的事,自己也沒拒絕的徹底。
想到這兒,她連更紅了。
“想什麼呢?害羞成這樣。”忽然,耳邊傳來一抹輕笑,不等她有反應,腰間多出一隻手臂,整個人被攬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她一驚,猛地向後看,剛纔只顧着惱火,都忘了陸晉淵還在旁邊,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瞪着他。
“你,你給我起開,放手。”
陸晉淵不但沒放手,反而抱的更緊了:“嘖嘖,咱倆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放手?門都沒有。”
他說着,溫熱的大掌,在莫憂腹部流連:“說不定,這裏已經有安然的弟弟妹妹了。”
一句話,讓莫憂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不僅如此,被子下的兩人都是光着的,被陸晉淵這麼動手動腳,莫憂渾身僵硬,白皙的肌膚都泛着粉光,看的陸紀淵瞬間有了反應。
但他除了佔佔手上的便宜,也不敢在有其他動作,萬一真惹惱了莫憂,她反悔的話,自己哭都找補不回來。
兩人僵持的時候,門被敲響了,葉思悅的大嗓門傳來。
“莫憂,起牀沒?趕緊開門,讓我進去,我給你看個好玩的。”
陸晉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想繼續溫存的時機被破壞的一乾二淨,黑着臉下牀。
莫憂都快被葉思悅嚇死了,顧不得身上的不適,立刻起身:“你快躲一下,我……”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陸晉淵隨手拿過浴袍穿上,朝着門走過去了。
門一開,葉思悅準備衝進去的行爲,在看見開門的人後,瞬間嚇得縮了回去,登登登猛地向後退了好幾步,還差點摔一跤。
她看了看房號,確定自己沒看錯,又看了看臉色難看的陸晉淵,瞬間意識到了什麼。
果然。
“莫憂在睡覺,你待會兒再來。”陸晉淵道。
葉思悅差點被口水嗆到,嚇得不輕,猛地點頭,迅速跑向隔壁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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