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頂級戰神 >第405章衆女齊聚
      三日之後,蒙哥果然守諾退兵,蒙古軍個個歡喜雀躍,南方氣候溼熱,在涼爽乾燥氣候生活慣了的蒙古人非常不適,而且南方的地形複雜,要麼多山,要麼江河縱橫,蒙古精銳的騎兵發揮不出優勢,再加上潮溼炎熱,瘴氣毒氣,令他們苦不堪言,已經有不少軍士患病減員,並且,疫病散播的苗頭也已呈現,他們得知大汗退兵的命令,怎不歡欣鼓舞?雖然一路來的戰鬥都很順利,但所到之處,投降的宋朝官員居多,真正的硬仗沒打過一場,可是合州釣魚城的戰鬥,卻是這些縱橫天下,滅國無數的蒙古鐵騎所遇到的最艱難的戰役。

      歷史上,宋蒙戰爭從1235年全面爆發,至1279年崖山之戰宋室覆亡,延續近半個世紀,它是蒙古勢力崛起以來所遇到的費時最長、耗力最大、最爲棘手的一場戰爭。而發生於1259年的四川合州釣魚城之戰,則是其中影響巨大的一場戰事。

      事實上,蒙哥退兵是不得已的,可不光是被張超羣的威脅嚇退,在這之前,蒙古軍苦戰數月,一次又一次的猛攻被釣魚城守軍擊退,蒙古軍從未遭受過如此重創,無數精銳兵將死於此城下,數月的強攻,均是無功而返,然而更重要的是,佔了地利的釣魚城守軍不僅兵員充足,而且物資極其充裕,守軍士氣極高,而相反的是,蒙軍久屯于堅城之下,又值酷暑季節,蒙古人本來畏暑懼溼,加以水土不服,導致軍中暑熱、瘧癘、霍亂等疾病流行,情況不容樂觀,再加上張超羣對蒙古國情隱患的精確分析、兩國戰爭後果的展望,以及他的威脅,蒙哥徹底打消了再戰的打算。

      也許很多朋友都不瞭解這段歷史,其實,蒙古人在侵略世界的過程中殺人過億,凡是抵抗的城市都被屠城。而且是被屠的乾乾淨淨。惟有釣魚城抵抗了三十六年而全身而退。用實力讓魔鬼們放下屠刀。所以說,要獲得別人的認可和尊重,不是強蠻或卑躬屈膝就行的,展現出自己的實力,纔會受到尊敬,一個人也好,一個國家也罷,都是同樣的道理。有句話說,狹路相逢勇者勝,即便明知不敵,也要敢於亮劍,敢於和敵人拼盡最後一滴血,人的尊嚴,是不容踐踏的!誠然,胯下之辱和養馬嘗糞能獲得喘息之機,並笑到最後,但是,一個有尊嚴的人,就要戰鬥到最後一刻,只要一息尚存,戰鬥的意志也不可凋零,奴顏屈膝的行爲,縱使算是臥薪嚐膽,也徒惹人笑爾。

      就在張超羣與趙敏、趙霓仙、殷離、杜蕾絲及蒙古公主波藍臺返回襄陽的途中,鄂州傳來一個消息,樊城暴發疫情,忽必烈不幸染上疫病,不治而亡。

      真狠吶,都說皇家無親情,果然一點兒也沒說錯,張超羣嘆息着,蒙哥當初還跟自己說不會追究忽必烈,切他唧唧,純屬一派胡言!忽必烈的命運,可以說是被自己給終結了,一時間百感交集。不過,隨即他又雀躍起來,忽必烈被蒙哥祕密處決,元朝這個朝代就不會存在了,元太祖都沒了,未來的歷史走勢將完全不同,如果宋理宗趙昀能爭氣一點,未必不能改寫歷史,張超羣從未像現在這樣開心過,人生也好,歷史也罷,往往就是一個不易察覺的機會,只要抓住,所有的一切都會改變。

      返回到襄陽,已經是半個月後了,襄陽城內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滿街都是興奮如狂、載歌載舞的人們在歡慶,煙花爆竹聲數裏之外都能聽到,被韃子圍困了這麼久,如今蒙古軍隊撤兵,南宋境內舉國歡騰,又豈止是襄陽一地?

      張超羣戴着那張其貌不揚的面具,和衆女夾在人羣中向自己家中行去,他不想太過招搖,畢竟,襄陽人幾乎就沒有不認得他這張臉的,超羣哥也終於明白,爲什麼那些明星大腕會在出街的時候戴墨鏡,就好像今天這種摩肩接踵的狀況,如果自己被人認出來,都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的返回家中了,不過,就算他不想張揚,他這一行,一男五女是異常的惹人注目了,趙敏、殷離、杜蕾絲、趙霓仙、波藍臺,哪一個不是一等一的美女?儘管風塵僕僕,也難掩秀色,人們在欣賞美好事物之餘,不免生出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慨。

      張府所在的街上尤爲熱鬧,張超羣和衆女遠遠就見到這裏人頭攢動,無數的武林人物進入其間,道士、和尚、尼姑也是多不勝數,張超羣頗感詫異,這些人……該不會是來化緣的吧?這麼多人,豈不是要把俺給化成貧下中農了?走到街頭之時,居然見到西軍官兵和丐幫弟子合作在維持秩序,汗,這怎麼有點像是黑白兩道通喫的味道了……

      剛剛走近,兩名孔武有力的西軍軍士迎了上前,其中一個說道:“請幾位出示請帖。”

      張超羣詫異道:“請帖?什麼請帖?爲什麼封路了?”

      另一名軍士笑吟吟的道:“這位兄臺應該是從外地來的吧,今天是我們張將軍府上舉行英雄宴,邀請天下英雄豪傑赴會,若無請帖,還請繞道。”

      “英雄宴?我怎麼不知道?是黃幫主主持的麼?”

      家裏除了黃蓉之外,再無其他人有這樣的號召力了。

      那軍士奇道:“原來兄臺認得黃幫主,失敬失敬。”

      他轉頭向不遠處的一名丐幫六袋弟子招呼了一聲:“陳老哥,這位少俠認識貴幫黃幫主,你來接待一下。”

      這丐幫弟子張超羣認得,是一個分舵的副舵主,姓陳,爲人圓滑老練,處事世故,黃蓉特意調來襄陽辦事,以前在襄陽的時候,張超羣沒少見他。

      一臉燦爛的笑容,拱手作揖,陳副舵主微微躬身,笑道:“原來是熟客,不敢請教少俠尊姓大名?”

      張超羣正要答話,身旁早已按捺不住的波藍臺喝道:“張超羣,到了家門口還要受人盤問!這個叫花子是誰?”

      張超羣變色道:“男人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波藍臺撅起嘴來,兩眼登時紅了,趙敏嗔道:“超羣,你幹什麼啊,這麼兇,要嚇壞小孩子了!波藍臺,咱們別理他。”

      她和波藍臺都是蒙古人,甚至連經歷都幾乎一樣,自然跟這十五六歲的少女尤其要好,拉着波藍臺走到一邊。

      她和波藍臺都叫出“張超羣”這個名字來,張超羣也就不必再掩飾了,衝滿臉驚疑的陳副舵主和兩名西軍軍士一笑,伸手揭去面具,這兩名軍士和陳副舵主驚聲叫了起來,霎時引來大羣人,許多剛剛到來的賓客也是對他早有耳聞,此刻親眼見到其真面目,不禁大嘆其英姿颯爽,玉樹臨風,熱鬧了好一陣,張超羣和衆女纔在一隊歡天喜地的西軍士兵“保護”下來到了一個小宅院,卻不是張府,張超羣好奇問道:“這是誰家?怎麼帶我來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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