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郡公帶着米麪木炭前去探望,正好遇到武元慶兄弟前去大鬧,隨後和安康郡公發生了衝突。”
“無恥”長孫皇后聽完之後櫻脣輕啓吐出了兩個字。
李世民微微皺着眉頭,長孫皇后輕聲道:“臣妾雖然不該說,但是臣妾還是覺得蘇程打的好,臣妾這可不是偏袒蘇程。”
“德不配位”李世民沉聲道:“去跟房相知會一聲,應國公爵位的承襲,暫且擱置”
同一時間,王勝男靜靜的坐在馬車裏,護衛在車窗外低聲稟報着。
王勝男嗤笑道:“將自己的繼母趕出了國公府,還不扣留了所有的財物,讓人家母女只能棲身在昌明坊,就這種德性,打了也就打了,估計皇帝心裏都要暗暗叫聲打的好。”
“我那哥哥還盼着蘇程被訓斥罰俸,異想天開”
嗤笑了幾句,王勝男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喃喃道:“不對,蘇程和應國公府並沒有什麼來往,他爲何會這麼細緻的照顧那母女甚至爲此對即將繼承國公的武元慶大打出手”
王勝男開始仔細的回想對蘇程的調查,怎麼也沒有發現蘇程和應國公府有什麼來往,更沒有發現蘇程和那母女有什麼來往。
突然,王勝男的眼睛一亮,不對,有
魏王府的詩會。
蘇程去了,長樂公主去了,應國公府的小姐一定也去了。
雖然男女有別隔水頌詩,但是蘇程離開才子的詩會很久,顯然是去見長樂公主去了,當然也有可能會遇見應國公府的小姐。
所以,蘇程沒有對長樂公主一見鍾情,反倒是因爲驚鴻一瞥對國公府小姐一見傾心
那國公府小姐到底是什麼模樣,竟然讓蘇程一見傾心不惜當街毆打武元慶
“知道應國公的遺孀在哪裏嗎”王勝男問道。
“小的去打聽的時候一併打聽到了,小姐有什麼吩咐”
“去昌明坊”王勝男淡淡道。
“小姐,您身份尊貴,怎麼能去昌明坊那等賤地”
“我說了,去昌明坊”王勝男淡淡道。
頓時沒有人再說什麼了。
奢華的馬車駛入了破敗的昌明坊,周圍簇擁着護衛,和周圍顯得格格不入。
“小姐,那就是被趕出來的楊氏母女所住的院落。”
王勝男看着哪低矮破敗的院落一時怔住了,就連她家的下人都不會住這種院落。
“堂堂國公府夫人小姐,卻淪落至此,可憐見的再往前走走停下。”
馬車在轉角處停了下來。
王勝男坐在馬車裏靜靜的出神。
“小姐,有人出來了。”
旁邊的丫鬟立即挑開了窗簾,王勝男向外望去禁不住讚歎道:“好一個標緻的小美人,清豔之中帶着三分倔強,真是我見猶憐啊”
如果這小美人還是應國公府的小姐,蘇程和這小美人根本就沒有一絲可能,但是現在這小美人已經被逐出了國公府。
兩儀殿裏,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對面坐着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一個年輕道人則執拂塵侍立在一邊。
蘇程走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感到驚訝,畢竟太上皇登基的時候認了老子爲祖宗,將道教立爲了國教。
“蘇程,快來見過袁道長”長孫皇后笑着招呼道。
袁道長
難道是袁天罡畢竟推背圖的大名蘇程還是知道的。
先給李世民和長孫皇后見過禮,蘇程這才一邊打量一邊拱手道:“見過袁道長”
“不敢不敢,見過安康郡公。”袁天罡微微伸手,仍然是一副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樣。
蘇程暗裏嘖嘖稱歎,這裝批的架勢真是讓人羨慕啊,連一向精明的李世民和長孫皇后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要是什麼時候他也學會了,把李世民唬的一愣一愣的就好了。
“今天請道長來,其實是想請道長爲長樂和蘇程合一合八字,測一測良辰吉日”長孫皇后溫聲道。
說罷,長孫皇后遞出了一張紅紙,上面就寫着長樂公主的生辰八字。
然後長孫皇后轉頭看向了蘇程,蘇程不由愣住了。
我的生辰八字我特麼零零後
蘇程信口道:“我從小就被師父收養了,所以並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長孫皇后聽了微微一怔,給蘇程投去了一個憐惜的眼神,笑道:“袁道長擅長相面,相比也能推測出良辰吉日。”
袁天罡微微欠身道:“娘娘謬讚了,那貧道就試一試。”
袁天罡轉頭看向蘇程,漸漸的,臉上那雲淡風輕的樣子消失了,甚至眉頭都皺了起來。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的神色,這是怎麼了
“袁道長,如何”長孫皇后擔憂的問道。
“慚愧,貧道自忖當世之人皆能看出一二,卻沒想到在安康郡公身上只看到了一片混沌。”
長孫皇后聽了不由長鬆了口氣,她還以爲袁道長是看出了蘇程和長樂的八字不合呢。
蘇程聽了也不由一怔,袁天罡這意思不就是說他並非當世之人嗎
是袁天罡信口開河,還是袁天罡真的有點門道
蘇程一時間也拿不準,想袁天罡能夠名揚後世,或許真不是吹的。
李世民笑道:“或許是因爲蘇程的師父本就是得道高人吧”
袁天罡好奇的問道:“哦安康郡公的師父是得到高人敢問尊師名號”
李世民笑道:“他師父道號語數外”
袁天罡沉吟良久:“語數外貧道竟然無法領會到這道號的真意,可否請安康郡公解釋一下貧道洗耳恭聽。”
解釋一下語數外的真意
開什麼玩笑
說的就跟我會一樣
要不是手頭上沒有,我直接甩給你們一套五年模擬,讓你們生活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