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炎徐鳳秋 >第22章 有人指使
    老馬?</p>聽到這個稱呼,楚瀟瀟心裏暗暗鄙夷。</p>你就算是打給澳巴馬也沒用,罪證確鑿,就等着判刑吧。</p>其實像這種非禮案件,公安局也處理過不少。</p>一般來說,只要犯罪嫌疑人認錯態度誠懇,取得女方諒解的話,只要再賠償點錢,最多拘留十天半個月,就可以放出來了。</p>但是像江炎這種死不承認的非常少,一旦走了訴訟法律程序,絕對會重判的。</p>不過對於這種非禮婦女的嫌犯,楚瀟瀟作爲一名女人,是非常痛恨的。</p>她將手機拿走,對江炎說道:“我倒要看看,一個小時之內,你能不能從這裏走出去。”</p>江炎閉上了眼睛,坐在審訊椅上靜靜地等待着。</p>別說他沒有非禮那個女服務員郭美美,就算他真的非禮了,以馬化雲所掌握的能力,照樣可以輕而易舉地將江炎弄出去。</p>等了大約不到二十分鐘,審訊室的門再次打開,走進來了一名身穿西裝,帶着金絲眼鏡地中年男子,楚瀟瀟和那名中年男警察一起走了進來。</p>“江少您好,我是馬先生給您安排的辯護律師,我叫周安。”</p>周安滿臉討好地笑容,他是雲州赫赫有名地金牌律師,凡是他打的官司,幾乎就沒有輸過。</p>警察局這裏,他更是常客,與這裏的許多警官都認識。</p>“張警官,楚警官,我現在想和我的當事人單獨聊幾句,瞭解一下案情,請你們迴避一下可以嗎?”</p>中年男警察張承光笑着說道:“當然可以,那我們不打擾你了,周律師!”</p>張承光拉着楚瀟瀟走出了審訊室,楚瀟瀟一臉不解地說道:“師父,你幹嘛對那個律師周安這麼客氣呀?”</p>“你這丫頭懂什麼,周安是咱們雲州天誠律師事務所的金牌律師,能夠請得動他的,都是一些達官顯貴,律師費最少三位數起步,他打的官司十場有九場必贏。”</p>“那剩下的一場,他不照樣輸了嗎?在正義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一個律師也得尊重法律和事實。”</p>“錯,剩下的一場官司,周安能想盡辦法讓這場官司拖下去,耗時耗力耗錢,耗到對方主動放棄。周安對法律太精通了,連法官都不如他懂得法律多。”</p>張承光臉上露出了耐人尋味地表情,他捏着下巴說道:“這個叫江炎的,能請動周安做辯護律師,看來身份不簡單呀!”</p>審訊室內。</p>周安弓着身子,滿臉堆笑地說道:“江少,基本案情我已經瞭解過了,我相信,以您的身份,肯定不會做出這種非禮之事,一定是那個女服務員誣陷您,您需要我怎麼做?要不要反告她誹謗污衊,我有十成把握,能讓她判刑坐牢。”</p>江炎臉色一冷,說道:“她一個小小服務員栽贓誣陷我,對她有什麼好處?肯定是有人在背後主使的,我要你好好地嚇唬嚇唬她,讓她交代出實情。”</p>周安點頭道:“這絕對沒問題,交給我了,你把詳細地案情經過跟我說一遍,我看看與原告有沒有出入?”</p>江炎將事情經過描述了一遍,周安推了推眼鏡,露出了自信地笑容。</p>他打開了審訊室的門,對門外的張承光和楚瀟瀟說道:“兩位警官,我的當事人已經向我陳述了案情,我覺得案情有很多疑點,我當事人要求與原告進行當面對質。”</p>張承光對楚瀟瀟說道:“你去把那個女服務員帶過來。”</p>過了沒多久,楚瀟瀟帶着郭美美、張友峯,還有抓江炎過來的幾名服務員一起走了過來。</p>周安對張友峯他們問道:“你們幾個不是原告,也不是案發當事人,你們就不用進去了。”</p>張友峯不滿地說道:“我是酒店的經理,我有必要對酒店員工負責,我要求旁聽。”</p>周安沒有理會他,對張承光說道:“張警官,與案件無關人員,是不能參與審訊的,對吧?”</p>張承光對張友峯他們說道:“你們既然不是當事人,就都在外面等着吧。”</p>張友峯自然不敢跟警察頂嘴,他對郭美美說道:“別怕,之前怎麼說的,一會就怎麼說,誰也改變不了事實。”</p>郭美美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審訊室中。</p>審訊室的門一關,周安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拿出了雙方口供的筆錄。</p>“郭美美女士,這是你的口供筆錄,你自己看一看,有沒有什麼描述不清楚,或者錯誤的地方?”</p>郭美美只看了一眼,就說道:“沒錯,事實如此,沒有錯誤的地方。”</p>周安又問我道:“江先生,您看看這份筆錄,是不是與郭美美女士之前陳述的一樣?”</p>江炎仔細看了看,點頭道:“嗯,基本上和她之前說的沒有差別。”</p>周安又將筆錄還給了張承光與楚瀟瀟兩人,笑着問道:“張警官,根據這份筆錄上所說,唯一的物證就是一枚西裝釦子,對吧?”</p>張承光點頭道:“嗯,是的,我們比對過了,的確是江炎西裝上的扣子。”</p>周安笑着說道:“難道你們都沒察覺到,這份筆錄裏有一個很大地破綻嗎?”</p>張承光、楚瀟瀟,還有郭美美都不由愣住了。</p>“破綻?”</p>“什麼破綻?”</p>周安說道:“根據筆錄所述,當時郭美美正在洗臉,江炎是從她身後非禮她的,對吧?”</p>張承光順着周安的話,回道“沒錯,這有什麼破綻呢?”</p>周安立刻臉色一凝,沉聲道:“破綻就是,她背對着江炎,是怎麼將江炎西裝上的扣子給扯下來的?而且還是最上邊的一個釦子,你們想過那是一種什麼姿勢嗎?”</p>張承光先是一愣,隨即看了看郭美美和江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p>“對呀,如果江炎從後面抱住郭美美,郭美美的手是沒辦法往後抓到他衣服釦子的。”</p>郭美美臉色也微微一變,她這才察覺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p>她連忙補救道:“我一開始是背對着他的,後來我掙扎的時候,就轉過身來了。”</p>“哦,是嗎?”</p>周安冷笑一聲,走到她面前說道:“可是你筆錄中說,你大喊了一聲,江炎嚇得落荒而逃,並沒有掙扎。你只看到了江炎逃跑的背影,一路追着他到了餐廳,也就是說,你根本沒跟他面對面過。很明顯,你是在撒謊!”</p>郭美美語氣驚慌地說道:“不,我沒撒謊,我說的都是事實。”</p>周安對張承光說道:“張警官,這個女人做出的描述與口供記錄完全不符,顯然她是在作僞證。如果江炎真的非禮過她,那麼她身上肯定殘留了江炎的指紋,我請求你們對她進行指紋採集。”</p>“郭美美女士,一旦你身上採集不到江炎先生的指紋,那就說明你是在誣告誹謗,令江先生名譽嚴重受損。我將依法對你進行起訴,按照我國的法律,我絕對有把握,能把你告到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你大好的青春,就要在牢裏度過了。”</p>郭美美嚇得臉色大變,驚聲喊道:“不,我不要坐牢,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不關我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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