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涉及到金嘆,所以這起槍擊案被嚴格保密起來,普通民衆幾乎沒人知道,但是秦家畢竟和金嘆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再加上易強有討好上面的意思,最終還是把這個消息打電話彙報給了秦家和南宮家,順便聽聽這兩位大佬對這件事的態度,從而獲取一些自己有用的信息,打探到底誰更偏向金嘆,自己也好站隊,免得東搖西擺不站隊,到頭來受到兩大家族的唾棄。
秦家和南宮家的對金嘆槍擊案的態度反差很大,秦老只是“哦”了一聲,然後沒有多話,就掛掉電話,反倒是南宮成,多說了幾個字“哦,我知道了。”然後也掛斷電話。
就這兩句話,導致易強當天晚上抽了兩包黃鶴樓香菸,仔仔細細分析了一晚上,從兩位大佬的語氣和語境中分析,誰更上心,誰更在乎。
抽完最後一支菸,被臥室裏的老婆罵了一句:“姓易的你有玩沒完?大晚上不睡覺,一直抽菸,抽抽抽,小心抽死你。”
易強沒聽見,繼續抽。
又過了兩分鐘。
“哎喲我去,不聽話了是不。”易強的老婆從牀上氣沖沖的起身,出來捏着易強的耳朵拉回臥室:“睡覺。命令你睡覺。”
“我不困,你睡吧。”易強很反感的說一了一聲,又不敢用太重的語氣,擔心捱揍。
“易強!你外面有人了?”
易強:[懵逼中!!]
“我沒啊!”
“那你這幾天爲什麼不上牀挨着我睡覺?”
“這幾天忙着有大事,關係我們家未來的大事。”
易強的老婆給他拋了個媚眼,嫵媚的勾了勾手指:“上來,快點,我給你交代一個大事。”
易強打了個冷戰:“我最近很累,要不我們休戰一日行嗎?求你了。”
“累是吧,那你躺下。”
“........”
易強也沒什麼興趣,就躺着想着大佬的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大概一分鐘後。
“啪!”
一巴掌扇打在易強臉上。
“越來越沒用了。”
說完,易強的老婆意猶未盡的裹着鋪蓋繼續睡。隨便還踢了易強一腳。
易強也沒在意,側過身子望着窗外,思索着什麼。也開始盼着金嘆早點回國。
經過一夜的思索,易強選擇了南宮家,畢竟他的話多幾個字。還有就是南宮家後勁不錯,值得自己去靠攏。爲了心中的理想抱負,一定要好好把握金嘆,通過他往上去,實現自己事業第二春。
“老婆,我想通了。”易強這次終於主動了。
“滾!別碰我。”
.........
“聽我哥說,前幾天有人槍殺你,然後一個女孩子不要命的爲你擋了一槍,這事是真的嗎?”
回秦家的路上,七七求證金嘆。當時偶然間從秦非口中聽到金嘆這個消息的時候,七七下了一大跳,差點哭出來,後天聽說金嘆毫髮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聽到是一個女孩子那命賭幸福爲金嘆擋槍,這事讓七七先從難以置信到值得考究,也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孩子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嗯,她叫喬喬。”
金嘆重重的點點頭。七七雖然年少,畢竟是女孩子,第六感還是特別厲害的,從此時金嘆的表情看出了他的眼神中有那麼一絲堅定,這種堅定是對那位擋槍女子的肯定。
七七很快又恢復以往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呵呵一笑把氣氛又搞了回來,看着金嘆的嘴脣,諷刺起來:“她都爲你擋槍了,爲什麼要咬你嘴脣?一定是你乘虛而入,像霸佔人家,強吻人家,人家不同意,所有反抗又不成,只有咬你,對!一定是這樣!”
金嘆哭笑不得:“我說秦七七你一天到晚胡思亂想些什麼?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有暴力傾向,特別喜歡捏造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你纔有被害妄想症。我說的是事實,要不然她爲什麼不咬你的手,不要你的臉,非要咬你嘴。”七七莫名的笑了一聲,有點憤慨又嫌棄的說:“又或者說你伸舌頭進人家嘴巴,人家噁心,所以咬你了。”
“哎喲我去,你他媽誠心找茬是不是,算了秦家我不去了,我回我家。”
金嘆讓司機停車。
七七一個眼神過去,司機嚇得正襟危坐繼續開車。
紅旗專車依舊暢通無阻的行駛在空曠的道路上,等紅綠燈時候,金嘆偶然間發現旁邊人行道上一個不大的旅行社門口樹立着一塊歐洲旅遊的廣告,廣告上正是阿爾卑斯山脈下的布里恩茲小鎮。
望着廣告上的布里恩茲,金嘆的思緒瞬間回到了十幾個小時前的布里恩茲湖旁邊的木屋別墅。回到那個夜晚,那個瀰漫着玫瑰花的房間。
“我扶你回去休息。”
“嗯。”喬喬喘着粗氣點點頭。
說是扶,結果金嘆一把環抱起喬喬,朝木屋走去。
喬喬兩隻手勾着金嘆的脖子,腦袋倒在金嘆肩上。
抱回到屋子裏,放在牀上,金嘆正要起身,喬喬的雙手沒有放,一雙炙熱的眼睛盯着金嘆的眼睛。
隨後一股衝動瞬間涌上心頭,再到脣間。
喬喬雙手抱着金嘆的脖子用力一拉,直接把金嘆的頭勾到自己面前,鼻尖挨着鼻尖,彼此炙熱的呼吸都能聽見。
金嘆雙手岔開撐在牀邊。
下一秒,喬喬閉上雙眼,勇敢的吻了上去。
片刻口,喬喬忽然在金嘆的嘴脣上咬了一下,咬出血。
“疼嗎?”喬喬嘴上還帶着一絲血漬。
“有那麼一點。”金嘆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摸了摸嘴脣,有點不明白喬喬這一舉動爲何。
“金嘆你的心我知道,或許我們就是有緣無分,或許將來某一天我們忽然會消失在彼此的世界你,又或者我只是你漫漫人生當中一個過客,一個紅顏知己,但是我真的很愛你,很愛你。我咬你嘴脣是讓你記住,我叫喬喬,一個爲你擋過子彈的女人。”
說完,喬喬自嘲的笑了笑:“答應我一件事,不許主動聯繫我。不許讓人跟蹤我。如果三年以後我心裏還有你,你心裏還有我,我就去找你,我不管到時候你有沒有女朋友,有沒有老婆,我都要去找你。我喬喬就是這性格,我不僞裝,我就是喜歡你,愛你,你自己看着辦吧。我累了你出去吧。”
說完,轉過身子背對着金嘆。
第二天早上,金嘆離開的時候,喬喬的房間門一直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