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在衆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贏了酒界的‘泰斗公主’,僅此便足矣。”
他聲音清冽,幾乎令人無話反駁。
克麗絲汀的臉色頓時格外黯淡,青得就像蔫了的菜葉。
這個男人,裏裏外外都向着Candy,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殊不知,秦念夏其實壓根就不在乎那些空有的虛名和頭銜。
克麗絲汀心裏堵着一口怨氣,開始口不擇言道:
“是嗎?看來是我想錯了,原來傅先生,也是Candy衆多異性朋友之一啊!Candy的異性緣還真好!身邊男伴就從未斷過。給傅先生提個醒,千萬不要和Candy這種性亂交的女孩子談戀愛。不然,小心會像她前任一樣,被關進精神病院,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她冷嘲熱諷地說完,甩手離去。
傅晏琛卻並未將她的話放心上,只是冷冷一笑。
當他準備朝秦念夏走過去,打算恭喜她獲勝時,看到秦念夏正和勒斯有說有笑,倏然停下了腳步。
只是片刻的停駐,便有人端着酒杯過來與他攀談,徹底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邊,秦念夏贏了克麗絲汀,高興地與勒斯喝起了酒。
她一杯一杯地下肚,勒斯也未勸阻,陪着一起一杯又一杯地喝。
傅晏琛一邊與面前的“巨鱷”們閒聊,目光一邊有意無意地往那邊秦念夏的身上望去。
他已經數不清,她喝的是第幾杯酒了。
勒斯也似乎完全沒有要阻止秦念夏的意思。
傅晏琛很快地結束了聊天,和大佬們點頭道別後,朝秦念夏走去。
“你已經喝得夠多了。”
就在秦念夏打算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時,傅晏琛一邊說着,一邊奪走了她手中的酒杯。
勒斯此刻十有八九是醉了。
“你只不過是Candy的保鏢,別管得太寬,懂嗎?”
他一邊說着,一邊上前拍了拍傅晏琛的胸膛。
“不不不!他不是我的保鏢,他是我的大、大金主!”秦念夏雙頰泛着微醺的紅潤,跟勒斯比劃道,“勒斯,你知道嗎?他就是在我最需要投資的時候,求到的最大的投資商!沒有人看好我的研究項目,只有他看好。”
“那個時候你怎麼不來找我?”勒斯問。
秦念夏笑着搖頭道:“因爲……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你兩說完了嗎?”傅晏琛頓時冷着一張臉問。
勒斯擺手道:“傅先生就別來打擾我們了。”說着,他又重新端了杯酒,給秦念夏,“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好!”秦念夏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傅晏琛懶得再跟他倆廢話,直接抓住秦念夏的手腕,將她從勒斯的面前拽離。
勒斯打了個酒嗝,剛想要阻止,結果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就這麼醉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隨即就有服務員過來,將他從地上擡起來,送去了樓上的客戶休息套房。
每次喝酒,他總是比Candy先倒下。
勒斯迷離着一雙醉眼,被服務員擡着走動之際,無意間,他好像在來來往往走動的人羣裏,看到了一個戴着黑臉面具,穿着黑風衣的人影一閃而過。
主人?
勒斯身心驚顫,頓時嚇得醉意全無,推開了扶着他的服務員。
再次定睛看過去時,剛剛那個黑影早已不見了蹤影。
但勒斯篤定,一定是主人沒錯。
可是,主人怎麼會來這種場合?
難道是爲了Candy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