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厲少的失憶新娘 >第326章 你是男人就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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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冉緊緊地看了蔣卿一眼,隨後手上猛地用力,蔣卿差點被她給撬翻出去。

    “你!”

    蔣卿大驚,詫異地看向阮小冉。

    只見阮小冉將那支鋼筆撿了起來,然後輕放在桌上,對蔣卿露出一抹微笑,道:“鋼筆撿起來了,蔣總還有什麼吩咐?如果還有,那我今天就奉陪到底了!”

    “……”

    蔣卿看到阮小冉眼中躍動的光芒,不知爲何,竟感到一絲攝人。

    本來想發怒來着,最後有打消了念頭。

    算了。

    來日方長。

    她沒必然把人徹底激怒,不然接下來就不好玩了。

    蔣卿收斂了情緒,臉上又露出了淺淺的微笑,說:“沒有了,謝謝你幫你撿鋼筆。”

    說着,她抽出一張紙,將那支鋼筆包住,接着便順手丟進了旁邊的垃圾簍子裏,隨後繼續對阮小冉笑。

    “……”

    阮小冉看着蔣卿的一系列動作,眼底閃過一抹幽芒。

    這個女人真有點得意忘形了。

    她本以爲蔣卿這種不顯山水的人會很難纏,但現在看來,也是個容易膨脹的女人。

    不過。

    這個更好。

    “那我先走了。”

    阮小冉說完,轉身離開。

    在阮小冉走後。

    蔣卿還死死地盯着她離開的方向,眼神忽明忽暗。

    等回到12樓。

    阮小冉才徹底放鬆下來。

    她按住被蔣卿踩過的手背,那裏已經開始泛紅,因爲擦破皮,還隱隱刺痛。

    下腳還真狠!

    那個女人難道不知道手就是設計師的生命嗎?

    阮小冉吐槽了一番。

    她沒有直接回辦公室,而是折身去了衛生間,將手放在水龍頭下,用涼水沖洗着被踩傷的地方。

    看着不斷流下的水柱,阮小冉的思緒飄到了遠處。

    如今厲封爵站在了蔣卿那邊,形勢對她來說非常不利。

    確實。

    正如蔣卿說的那樣,得不到厲封爵的支持,那就跟竹籃打水,到頭來一場空。

    可即便如此,阮小冉還是沒有放棄自己的打算。

    她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嵐歌選擇蔣卿,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這次在時裝週上,她就要向厲封爵證明這一點。

    不過。

    那個人真的會聽她說的嗎?

    感覺有點難。

    阮小冉不由得擡頭看了眼鏡子,她注意到脖子上又漸漸浮現出了掐痕,愣了下,趕緊摸出隨身攜帶的粉撲,在脖子上瘋狂撲粉。

    真要命。

    這掐痕可不能被人看出來了。

    等補完粉,阮小冉還在仔細地照鏡子,確定沒有再露出印子,才鬆了口氣。

    她人靠在洗手檯上,微垂着頭,嘴角不自覺地溢出一抹苦笑來。

    即便現在,她還是覺得昨晚的男人有點太過可怕了。

    忽然掐住她的脖子。

    如果手上再用力一點,說不定她整個人就沒了。

    他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呢?

    而且……

    直到現在也沒跟她道歉。

    不過話說回來,說不定男人自個兒還在生氣呢,又怎麼可能跟她道歉?

    阮小冉這麼一想,有些自嘲。

    她果然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在幹什麼?”

    一道聲音冷不丁地在身後響起。

    阮小冉沒留神,聲音把她嚇了一跳,整個人差點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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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慌忙回頭,就看到鬱歡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背後,目光緊緊地鎖在她身上,眼底帶着一抹探究的神色。

    阮小冉乾笑,訕訕道:“鬱姐,你也太神出鬼沒了點吧?我差點被你嚇死。”

    說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誰料。

    她剛擡起手,鬱歡的視線就“嗖”地一下轉移到她的手背上,問:“你的手怎麼了?”

    “嗯?”

    阮小冉一愣,她順着鬱歡的視線低下頭,就看到她緊緊地盯着自己被踩傷的手背。

    她趕忙將放下手,避重就輕道:“沒什麼,就是一點擦傷。”

    “擦傷?”

    鬱歡挑眉,直接道出真相,“蔣卿弄的?”

    “……”

    阮小冉一副驚駭的模樣,看向鬱歡,道:“鬱姐,你該不會有讀心術吧?透過一個擦傷就什麼都看出來了?”

    “少貧嘴。”

    鬱歡走了過來,她將阮小冉的手拉住,仔細地打量,淡聲說:“手就是設計師的生命,你一向很保護得很好,怎麼可能輕易擦傷?再加上剛纔蔣卿叫你過去,不難猜測。”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阮小冉訕笑。

    鬱歡掃了她一眼,鬆開她的手,說:“還好沒什麼大礙,不過還是搽點藥比較好,待會兒去我辦公室拿藥。”

    “沒那麼誇張吧?”

    阮小冉乾笑。

    鬱歡眯眼,“你的右手矜貴着呢,萬一傷到筋脈,你還畫不畫設計圖了?”

    “額……”

    “本來你的工作量就比我們大了一倍……”

    鬱歡說着,大概覺得這個場合不適合,又噤了聲,她轉身說:“跟我去辦公室。”

    “好勒。”

    阮小冉滿口答應。

    在整個戈蘭,阮小冉最喜歡的就是鬱歡。

    沉靜。

    穩重。

    強大。

    鬱歡看起來沉默寡言,但是一旦混熟了就會發現,她是個相當溫柔的人。

    她的溫柔就像是平靜無波瀾的湖泊,包容着一切。

    老實說,跟鬱歡呆在一起,阮小冉不需要再豎起任何僞裝,可以完全當她自己,很輕鬆。

    這一點,哪怕是跟洛彎彎一起都體會不到的。

    阮小冉跟着鬱歡去了她的辦公室。

    鬱歡幫阮小冉上好藥,叮囑說:“你最好休息一天,今天儘可能別動右手。”

    “嗯。”

    阮小冉點頭,隨後又看向鬱歡,輕聲問,“對了,鬱姐,彎彎的事怎麼樣了?”

    鬱歡掃了她一眼,斂着眸子,淡聲道:“哭得稀里嘩啦的,一直想跟你道歉來着,被我阻止了。”

    阮小冉聞言,一陣頭疼。

    她笑道:“那個丫頭這麼天真,真不知道怎麼在戈蘭混下去的。”

    “真混得好,就不會在戈蘭兩年還是個助理設計師了。”

    鬱歡涼涼道。

    “……”

    阮小冉嘆氣,說:“她的性子太容易得罪人了。”

    “以後我會管着她,你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做,別分心。”

    鬱歡說。

    阮小冉一聽,感動異常。

    她說:“鬱姐,你真的太好了,你要是男的,我就嫁給你了。”

    “容我拒絕。”

    鬱歡淡定道。

    “嘖。”

    阮小冉咂嘴,訕訕道:“這麼果斷?太不給面子了吧?”

    鬱歡見阮小冉還能貧嘴,感覺她狀態沒自己想象中差。

    她將藥放在一邊,視線凝在阮小冉臉上,正色道:“現在藥擦完了,該說說在蔣卿那兒發生什麼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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