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家會聽咱們的做什麼dna鑑定嗎?聽箏嬅說了,因爲二叔搞人體試驗的事,別人對咱們的成見可大了,你覺得這種情況,他們不會覺得咱們別有用心?”
“那”
赫箏霖眼睛一轉,想了下,說:“咱們想辦法把厲太太還有她父母的dna偷過來檢查一下?”
“別做多餘的事。”
赫昭毅皺眉,道:“別人到底是不是親生的,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
“再說了,萬一真的發現不是親生的,只會導致家庭不和,到時候別人不會感謝咱們,反倒會覺得我們挑撥離間,何必做喫力不討好的事?”
“我也就說說,活躍下氣氛嘛。”
赫箏霖訕訕笑了聲。
其實說得也是。
雖然夏嵐歌的體質很特殊,但人家厲家太太的身份更特殊。
沒必要繞一個大圈子檢測人家dna是不是親生的來作證她的體質來源,費力不討好,而且就算不是親生的,好像跟他們也沒什麼關係。
至於要徹底檢測,必須使用島上的專業儀器。
別人嫌棄他們做過人體試驗,是不可能親自登島的。
所以不管怎麼想。
這都是無法實施的項目。
“不過啊真的太湊巧了。”
赫箏霖又出聲感慨道。
“”
赫昭毅擡眼看了赫箏霖一眼,道:“你又想說什麼?”
“呵呵,只是發表下感慨而已。”
赫箏霖眨眼看向赫昭毅,說:“大哥,你就不覺得這件事太湊巧嗎?你瞧,厲太太跟孩子的眉眼跟二姐相似,他們又很投緣,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現在又發現厲太太可能跟二姐的體質相同。”
“”
“這麼多巧合湊在一起,你**得還是偶然?”
“”
“厲太太不會真是瑾兒吧?”
赫箏霖揣測道。
“”
赫昭毅這次沒有立即打斷赫箏霖的話。
確實。
巧合的事情有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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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相似的眉眼,無法解釋的親切感,現在還有這麼相似的體質,說可能是瑾兒,也不是沒有證據。
“可皇權帝已經調查過,對方有父有母的,怎麼可能是瑾兒?”
赫昭毅顧慮道。
“調查就一定是百分百無誤的嗎?”
赫箏霖雙手抱着手臂,道:“過去了那麼久的事,調查的線索已經很模糊了,而且雖然我剛纔的提議狗血,但也不是沒可能發生,你不知道藝術來源於生活嗎?現實可比情景劇魔幻多了。”
“”
赫昭毅有些被說動了。
若是平日裏赫箏霖這麼說,他一定會堅決否認。
可現在那麼多相似處擺在一起,很難讓人不多想。
想到這兒。
赫昭毅有些頭疼道:“要是能做一下dna鑑定就好了,是與不是,立刻就能真相大白。”
“是吧是吧?”
赫箏霖眼睛亮閃閃的,說:“這種時候,做dna鑑定最直接了。”
“但厲太太的dna不是那麼容易到手的。”
赫昭毅蹙眉,說:“別人身邊到處都是保鏢,你能輕易拿到別人dna嗎?”
“而且咱們的身份有比較敏感,要是讓厲家知道,咱們赫家竊取了厲太太的dna,如果是瑾兒,那皆大歡喜,如果不是,厲家絕對不會輕饒咱們。”
“”
赫箏霖聽完赫昭毅的顧慮,也有些費神地抓了抓頭髮,道:“這個倒是,畢竟咱們赫家已經因爲‘人體試驗’聞名全球了。”
說着。
她又不禁冷笑一聲,道:“二叔可真是個活招牌,輕鬆辦到了咱們辦不到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爲他拿自己孫子搞什麼人體試驗,他們赫家在外面的印象也不會那麼糟糕,真是想想就氣死個人。
不過。
事情已經開了個頭,赫箏霖又心癢癢得很。
如果不知道個結果,她估計之後都沒辦法好好睡覺了。
一定要想辦法拿到夏嵐歌的dna!
不過該怎麼拿呢?
這倒是個問題。
赫箏霖想了下,又問:“不能直接從厲太太身上獲取,那醫院呢?有沒有她的備用血,或者保存她的dna之類的?”
“就算有那肯定是厲家的人保管着,你覺得你拿得到?”
赫昭毅涼颼颼地反問道。
“”
赫箏霖再次被噎住。
也對。
人家專門留下dna信息,怎麼可能會隨便讓人拿到?
但總該有辦法的吧?
赫箏霖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隨後眼底閃爍一下,又擡頭看向赫昭毅,道:“對了,二姐不是就在厲太太家裏嗎?讓二姐拿不就好了?”
“你讓箏嬅拿?”
赫昭毅一愣。
“是啊。”
赫箏霖連連點頭,笑着說:“厲太太跟二姐的關係那麼好,趁她不注意,讓二姐把幾根厲太太的頭髮不就行了?”
這裏爲什麼不找自動掉下的頭髮。
是因爲做dna鑑定,需要的並不是頭髮,因爲頭髮是沒有dna的,他們真正需要的事跟頭髮相連接的毛囊,那裏面才真正儲存着dna物質。
一般自動脫落的頭髮不會連帶着尾端一起掉。
要用頭髮,就必須靠拔。
“那你給箏嬅什麼理由?”
赫昭毅說:“如果沒有一個適合的理由,箏嬅不可能去竊取厲太太的dna。”
“就是懷疑厲太太是瑾兒,做一下dna鑑定唄。”
赫箏霖脫口而出道。
誰料。
這次她話音剛落下,赫昭毅就出聲訓斥道:“胡鬧!”
“”
赫箏霖一噎。
只見赫昭毅皺着眉,不贊同地搖頭,說:“你明知道不能在箏嬅面前提瑾兒的事,還說什麼dna鑑定,還是那句話,如果是,那皆大歡喜,如果不是,你讓箏嬅如何承受?”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他不希望給了赫箏嬅無端的希望,最後又讓人絕望。
因此。
如果不是確定下來,赫昭毅不會跟赫箏嬅提起瑾兒有關的任何事。
赫箏霖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趕緊道歉道:“好好好,是我錯了行了吧?剛纔我就隨口一說,又不是真的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