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是20年前了,雖然皇權帝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那個女人,但是對方的反追蹤能力很強,她又是天賦極高的催眠師,所以一直沒能發現她的蹤跡。
本以爲。
這輩子大概見不到她了。
誰想到。
今天下屬卻來彙報,發現了她的蹤影。
怎麼會這麼突然?
她竟然還敢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呵。”
皇權帝止不住地冷笑出聲,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嗜血起來。
如果不是因爲她,瑾兒也不會死。
她辜負了他的信任。
再次見到。
他絕對不會再心慈手軟。
沐婉晴,該爲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了!
“你們在哪兒發現她的身影的?”
皇權帝又出聲詢問。
下屬聞聲,回頭低聲迴應道:“是在龍國的季城發現的。”
“她來龍國幹什麼?”
皇權帝蹙眉。
“我們的人還在持續跟蹤,據他們的彙報,沐婉晴似乎在找什麼人。”
下屬說道。
“找人?”
皇權帝聽完,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沐婉晴能找什麼人?
當初。
是她造成了車禍,帶着瑾兒一起消失在他們的視野。
如今沐婉晴還活着,說明瑾兒肯定也還生還,莫非是跟瑾兒有關係?
想到這兒。
皇權帝心神一凜,立刻吩咐道:“這件事一定要小心謹慎,絕對不能再把人給跟丟了!”
“是。”
下屬迴應道:“這次我們跟的距離很遠,多點式跟蹤,絕對不會再讓沐婉晴跑掉。”
“”
就算下屬這麼說,皇權帝還是不太放心。
因爲沐婉晴詭計多端,已經不止一次在他們手裏逃走了。
這次好不容易再
次發現對方的蹤跡,皇權帝絕對不會再讓她逃掉。
光是讓下屬盯着也不行。
皇權帝說:“季城裏京城多遠?”
“開車半天時間能到。”
“那讓人盯好了,我現在就過去。”
皇權帝說。
“您要過去嗎?”
下屬聽後,有些遲疑道:“還是讓我們把人先抓住,在送到您面前吧。”
“等你們抓住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變數來。”
皇權帝搖頭,語氣強硬不容置喙道:“現在直接去季城。”
“”
聽皇權帝這麼說,下屬便不再多嘴。
他讓前面開車的司機調轉了方向,然後就朝着京城的城外開去。
“”
皇權帝看着不斷後退的景色,眼神變幻莫測。
這次。
終於要見面了吧?
季城。
沐婉晴走在主城區的街道上閒逛着,前面一個帶着帽子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從她面前穿過,而在穿過的同時,沐婉晴的衣兜裏也多了張紙條。
她不動聲色地將手伸進衣兜,摸着上面的紋路。
左邊兩個。
前面還有三個。
確定人數後,沐婉晴嘴角扯開一抹弧度,輕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爲了抓我,還真是佈下了天羅地網呢。”
說起來沐婉晴還是挺高興的。
雖然沒能讓皇權帝愛上自己。
但至少這個男人會一直恨她,只要想起她,就會牙癢癢。
不管何種方式。
好歹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總算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她了。
真好。
沐婉晴笑了一會兒,然後又重新收斂了情緒,恢復典雅端莊的模樣,繼續往前走去。
她先去了一趟季城城郊的孤兒院。
呆了半個小時後。
又從孤兒院出來,戴上帽子,驅車去了城內。
最後。
沐婉晴在一處偏僻的小公寓停下,下車後,就直接朝樓上走去。
而當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後,幾個身形高大,身穿便服的男人就快速走了進去,不過他們剛準備上電梯,就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了下來,道:“你們是誰啊?不是這兒的住戶吧?”
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其中一人對保安說:“剛纔的女人也不是這裏的住戶,怎麼就上去了?”
“人家是來找親戚的。”
保安說:“而且還登了記。”
“親戚?”
聽到這個字眼,似乎更加篤定某件事。
其中一人開始從衣兜裏拿支票,說道:“開個價吧,我們現在要上去。”
“哈?”
保安哪見過這種架勢呀?
就跟演電視劇似的。
一時間。
保安不敢生出貪念,他警惕地看向兩人,色厲內荏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少在這兒裝神弄鬼的人,是不是仇家?我警告你們,不要在這兒鬧啊!”
一邊說着,保安還一隻手又不動聲色地開始去摸呼叫器,準備叫同事過來。
但還不等他拿到,只聽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怎麼還在這兒逗留?”
此話一出。
幾人連同着保安都齊刷刷地循着聲音看過去。
只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朝着這邊走了過來,容貌英俊,但是周身卻充斥着一股肅寒之氣,光是靠近,就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不是皇權帝又是誰?
“”
兩人知道皇權帝是生氣了。
他們趕緊低頭,彙報道:“我們正在做交涉。”
“就一個保安就把你們攔在這兒,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皇權帝直接越過了兩個保鏢,走到那個保安面前,因爲他長得十分高大,比保安足足高了一個半頭,這樣直挺挺地站在那兒,給人一種非同一般的威懾感。
“你,你幹嘛啊?”
保安有點被皇權帝這個架勢給嚇到了。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驚詫地看向皇權帝,一時間甚至都忘記了聯繫同事。
皇權帝居高臨下看着那個保安,看上去已經很不耐煩。
他緩緩擡起手。
保安見狀,嚇得心尖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