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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換”
幾輪迴合下來,四人也沒見分出勝負。
正當幾人還要接着作詩時,只見洛白身後出來一個樸素黑衣男子,神色匆忙,目光急切,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話後洛白點點頭,示意他退下。
男子走後,洛白看着淡定自若的呂牧心和楚天驕,笑道:“楚少爺和呂少爺果真是長何才子,學識淵博,滿腹經綸,洛白佩服。”
楚天驕見狀,也知道洛白要先離場了,拱手笑道:“洛公子與這位公子也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天驕同樣佩服。”
“哈哈,好,希望我們可以在詩會上相遇,到時再一決勝負。”
“好,詩會上再一決勝負”
“小喬,那我先走了,你有時間一定要來詩會看我噢,東西我一定會送給你的”洛白說着起身向姜喬走去,滿臉笑容,又湊到姜林瀚面前,笑道“內兄,我先走了,記得我叫洛白。”
洛白站起身,對着幾人拱手,“各位,後會有期。”最後又看了姜喬一眼,準備說什麼。
“滾”姜喬衝着洛白吼了一句。
“哎,好嘞,聽小喬的,”
洛白回到原來的位置,和另一人從人羣中擠了出去,剛消失在呂牧心等人眼中,突然一隻手在人羣中高舉揮道:“小喬,等我,我一定把東西交給你。”
“快滾”
聞聲高舉的手立馬縮了回去,消失在人羣中。
見洛白和那人走了,姜林瀚轉身看向姜喬“那人是誰啊”
姜喬沒好氣的說“洛白,中閩總督洛平文的小兒子”
“原來如此,難怪可以和我不分伯仲,”楚天驕也納悶,他對自己的學識是很自信的,結果隨便出來兩個人,就差點把自己比輸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總督的少爺,現在心裏稍微平衡點了。
“洛總督”呂牧心感覺有點熟悉,好像剛纔在哪聽過,問道:“是這次詩會的洛總督”
姜喬點頭道:“洛總督和尹供奉是本次詩會是考官。”
“考官的公子,”姜林瀚嘀咕道:“那他不是贏定了。”
姜喬坐在呂牧心旁邊,說道:“不會,洛總督公正嚴明,爲官多年兩袖清風,是爲數不多的清廉官員。”
“沒錯,洛總督最近在長何處理要事,正好趕上了詩會,所以我父親就邀他作爲考官,總督也答應。沒想到那洛白是總督的少爺。”
呂牧心也不管他是誰家的少爺,既然是要比試的,那就各憑本事,想了一會兒,問道:“那這流觴曲水有什麼規則”
楚天驕沉默了一會兒,理了理措詞思緒,方纔說道:“這規則倒也簡單。首先要參加初試,然後在燕返湖長亭之中,每十人一組,隨機抽取詩題,盞茶功夫內,十人做同一詩題,每組第一名自動晉級。詩文做出之後,有自覺不如者可以自行退出,其餘若有爭議,有三位知名評判先生裁決。爲了公平起見,這三位評判皆是單獨舉牌,爭議者,三位全部同意方可晉級。晉級者,便可以乘坐花船入燕返湖中心,在那裏進行最後的“流觴曲水”。
“也就是說流觴曲水只是一個環節,並不是詩會的全部。”呂牧心恍然大悟道。他一直以爲詩會就一個環節,就是流觴曲水,他也在想,這麼多人該怎麼比,全部一起不是亂了套嗎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最好的才子名流才能進行流觴曲水。
呂牧心點頭,心裏已經對詩會有了大概的瞭解,旋即又問道:“那初試是什麼時候”
“初試剛纔就已經開始了,”
“開始了”姜林瀚和呂牧心同時叫道,齊刷刷的看着姜喬。
“你們別看我啊,”姜喬下意識躲閃兩人投來的目光,低聲說:“我也不知道詩會什麼規則,畢竟我以往都不感興趣的。”
“沒事,你們初試就不用去了,反正也是收收錢,走走過場,我帶你們進去,並無大礙。”
“有城主的少爺做朋友就是好,靠譜,不像某人一樣,規則都弄不清楚,就讓我和牧心參加。”
姜喬這次卻是出乎意外低頭坐在椅子上,沒有動腳踩姜林瀚。
“唉不對”姜林瀚似乎想起了什麼,皺着眉頭說:“不是說那洛總督公正嚴明嗎你帶我們進去,會不會被他發現,然後趕我們出來啊”
“哈哈,不會,洛總督是負責流觴曲水的考官,並不是主持詩會,只要不要太過明顯,被他發現,是不會刻意管的。”
其實發現了還是有點麻煩的,洛平文和楚天同爲一品,官職相等,誰也奈何不了誰。只是這種事被發現,洛平文一向剛正不阿,知道了肯定會和楚天爭論不休,而楚天疼愛楚天驕,自然不會責怪他,這樣事情就越來越亂,對誰的影響都不好。不過楚天驕自然是不會讓他發現的。
聽到楚天驕的解釋,姜林瀚才放下心來,:“那就好,”
“那詩會是你們楚家主持的嗎”姜喬問道。
楚天驕點頭道:“是我父親安排,但是是白司馬負責的”
“那你認識他嗎”姜喬又文。
“白叔經常來府上找我父親,也算相熟了”
“嘻嘻,那就好。”
“雖然是我們主持的,但也不能左右誰是第一第二”
姜喬卻不在意:“知道,我就是問問。”
“小喬,還有件事,你爲什麼讓我們參加詩會。”呂牧心突然問道。
他確實好奇爲什麼姜喬要他們參加詩會。
姜喬也猜到呂牧心會問的,所以理由早就準備好了:“沒什麼,就是你不是出府了嘛,總要找個活動開心開心嘛”
楚天驕卻不相信,:“我猜是因爲獎品吧”
“纔不是什麼獎品。”
“什麼獎品,全是金錠嗎”
姜喬敲了姜林瀚腦袋一下:“就想着金銀財寶。”
楚天驕笑道:“是淮河的一座閣樓”
“閣樓當獎品,這是爲什麼”
楚天驕沒繼續說,反而是看着姜喬。
“好啦,我自己說,閣樓正對着淮河,今年中秋又要舉行盛會,花船花燈應有盡有,坐在閣樓上,就可以看到最好的風景。”
“真的嗎那詩會非贏不可了。”姜林瀚搭着呂牧心和楚天驕的肩膀,嚴肅的說:“兩位才子,今天我們將迎來最難打的一場戰役,輸了,什麼都沒有,贏了,什麼都有,讓我們並肩作戰,血洗燕返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