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道:“秦芄90g,甘草、川穹、當歸、石膏、川獨活、白芍藥各60g,細辛15g,川羌活、防風、黃芩、吳白芷、白朮、生地黃、熟地黃、白茯苓各30g,再加黃芪10g,水煎去滓溫服,每次30g服用。”

      傭人們趕緊手忙腳亂的記下,姜咻道:“趕緊去熬藥!”

      下人於是趕緊離開。

      家庭醫生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方子?”

      姜咻耐心的解釋:“大秦芄湯……算是比較常見的祛風養血的房子,因爲老太太年紀大了,所以加了黃芪益氣扶正。”頓了頓,又道:“這方子雖然比較常見,但是正對症,一劑下去應有好轉。”

      家庭醫生對中醫一竅不通,一頭霧水,近年來西醫盛行,他和很多人一樣,對古老的中醫完全不信任,也顧不得傅沉寒傅懿書在場了,擰着眉頭道:“小姑娘,你師從何人?小小年紀對人命竟然沒有一點敬畏之心!要是老太太喝了你的藥身體更不好了怎麼辦?!”

      竇珍瑞也冷靜了一點,推開架着她的下人,冷笑着看着姜咻:“姜咻,你耽誤了奶奶去醫院的時間,如果奶奶出了事情,我跟你沒完!”

      姜咻深深地吸了口氣,看着家庭醫生道:“老太太的這個情況,已經不能更壞了。”

      “……”家庭醫生啞然。

      的確,這情況,就算送去醫院也是無濟於事,還不如死馬當成活馬醫呢。

      竇珍瑞卻是半點醫術都不懂的,在她眼裏,只有去了醫院纔有救活老太太的可能,現在姜咻和傅沉寒分明就是聯手想要老太太的性命,新仇舊恨加一起,簡直是恨毒了姜咻:“呵,人都長着一張嘴,說說固然是非常容易,你不過就是在給自己醫治不好老太太找藉口罷了!”

      任愁雨看了傅沉寒一眼,趕緊拉了拉竇珍瑞:“珍瑞姐,你還是少說兩句吧,畢竟現在都這樣了,還是看看姜小姐的醫術如何吧。”

      竇珍瑞冷笑:“要是老太太好不起來,我要你陪葬!”

      “……”姜咻抿了抿脣,並不想理會竇珍瑞,她轉頭看着躺在病牀上臉色愈加蒼白難看的老太太,對下人道:“去把所有的窗戶都關嚴實,一點風都不要漏進來。”

      下人們趕緊去辦。

      大概五六分鐘後,熬好的藥汁被端了進來,隔的老遠就能聞見那苦澀到了極點的味道,任愁雨和竇珍瑞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竇珍瑞緊緊地皺着眉:“這東西能喝嗎?!”

      世界在飛速發展,人們對於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都不再信任,很多人提起中醫都是嗤之以鼻的,都認爲搞中醫的是騙子,西藥用藥簡單方便而且見效快,爲廣大人民羣衆所青睞,相比起來麻煩又苦澀難聞的中藥就更加不受待見了。

      但是事實上,對於大部分病症,西藥治的是標,而中藥治的是本。

      姜咻瞥了竇珍瑞一眼,直接從托盤裏端過了藥汁,讓下人在老太太身後墊了兩個軟枕,好方便喂藥。

      她舀起一勺藥汁,剛要喂,竇珍瑞忽然道:“姜小姐,你最好想清楚了!”

      這碗黑乎乎的藥汁喂下去,估計沒有病的人都要一命嗚呼!

      姜咻手指頓了頓,而後開始給老太太喂藥。

      因爲半身不遂、口眼歪斜,十分不好喂,但是姜咻的耐心十足,花了十多分鐘餵了大半碗下去,而後讓老太太平躺在牀上,用被子將她乾瘦的身體嚴嚴實實的裹住。

      她微微的鬆了口氣,藥應該很快就會見效了。

      衆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老太太,剛過沒五分鐘,老人忽然渾身顫抖起來,竇珍瑞嚇了一跳,尖叫一聲撲到了窗前,就連傅懿書也眉頭緊鎖,上前了一步。

      老太太的身體不停的痙攣,很快就連被子都捂不住了,竇珍瑞滿臉都是眼淚,惡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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