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什麼時候死的?!”江斂叫了一聲,然後眼睜睜的看着姜咻一個人帶着一個殘血小兵將對面的水晶炸了。
景清宜指責他:“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讓姜咻一個小姑娘孤軍奮戰!你這樣是不道德的!”
江斂說:“就算我兩跟她一起,她還是孤軍奮戰啊。”
景清宜:“……”無話可說,我的錯,是我太菜,我不配。
姜咻伸了個懶腰:“那今天就這樣啦,我不想玩了。”
她下了遊戲,轉頭問江斂:“還不開飯麼?”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好餓。”
江斂看她一眼,氣沉丹田,就想朝傅沉寒轉達這個疑問,姜咻趕緊捂住他的嘴,瞪他:“你幹嘛呀!”
江斂笑着道:“幫你問問啊。”
姜咻:“……”
不過好在沒一會兒就開飯了,姜咻被傅沉寒帶着坐在了主桌上,這一桌上都是傅家的長輩,姜咻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誰是誰,傅沉寒道:“不用叫人。”
姜咻鬆了口氣——那可太好了。
傅沉寒和這些所謂的傅家人並不親近,其他人也不敢觸他的黴頭,聊起了家長裏短,不敢跟傅沉寒搭話,姜咻已經餓慘了,就埋頭喫喫喫,忽然,傅老太太道:“姜咻,給沉寒剝蝦。”
身爲一個被買來沖喜的童養媳,怎麼連這點自覺都沒有!就知道喫,不知道伺候人嗎?!
老太太的思想還停留在上個世紀,有些頑固不化,十分看不慣姜咻這樣的行爲。
姜咻嘴裏咬着一塊魚肉,默默地嚥下去後,看了傅沉寒一眼,戴上手套想要剝蝦,傅沉寒卻打了她的爪子一下:“喫你的。”
姜咻:“……哦。”
傅老太太黑着臉:“沉寒,你這也太慣着她了!”
不等老太太發怒,傅沉寒又道:“多謝奶奶關心,我對蝦過敏。”
“……”
傅老太太頓時十分尷尬。
其他人看她的眼神也帶了些尷尬。
身爲長輩,她竟然連自己孫子蝦過敏都不知道,還讓人給他剝蝦!
姜咻疑惑——傅沉寒什麼時候蝦過敏了?她記得她前天喫佟姨做的龍井蝦仁時,這老男人還從她嘴裏叼走一個喫掉了。
不過這種場合,她也不好問。
剛剛說完自己蝦過敏的某人戴上了手套,慢慢悠悠的剝了一個個頭很大的蝦,將白嫩嫩的蝦仁在醬汁裏滾了滾,喂到了姜咻嘴邊:“張嘴。”
姜咻臉一紅,瞪了他一眼,傅沉寒卻笑了:“乖,張嘴。
“……”姜咻只好頂着四面八方的注目禮嗷嗚一口將那個蝦仁喫掉了,因爲太緊張,舌尖還不小心舔到了傅沉寒的手指。
傅沉寒低低的笑起來,“好喫麼?”
“……嗯,好喫。”姜咻低着頭,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要被熱的爆炸了。
一桌子的人都目瞪狗呆。
這這這……這還是那個動不動就拿刀砍人的傅沉寒?!
這還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暗夜修羅寒爺?!
太他媽玄幻了吧!!他竟然會給人剝蝦!還喂人吃了!
傅老太太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傅沉寒這不是明明白白的打她臉麼!
傅懿書有些無奈的看了自家兄長一眼,杜尋茗笑着打圓場:“懿書,好久沒有給你過過生日了,今年生日有什麼願望?”
傅懿書垂頭喝了口酒,才道:“生日願望許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