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無意間路過傅沉寒的瓜地,看見地裏面的西瓜一個都不剩了,頓時大驚失色,跑去跟傅沉寒告狀“寒爺!你的瓜全部被偷了!”想了想自己可是有前科的人,立刻道“我發誓不是我乾的!要是我乾的我就不會來跟你說了!”
傅沉寒看了眼她嚴肅的小模樣,道“我知道不是你。”
姜咻“?”
傅沉寒慢條斯理的將手上的文件放到書桌上,道“是我讓佟姨摘了的。”
姜咻“你要喫嗎?”
傅沉寒說“不。”他看了姜咻一眼“只是爲了防止有些人成天賊死不死。”
“……”姜咻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道“我今天真的沒有打你西瓜的主意,我是無意間逛到那裏的。”
傅沉寒一臉“你繼續編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姜咻道“那你瓜摘都摘了,就給我吃了唄,反正你又不喫,留着幹啥?”
“收藏。”傅沉寒隨口說。
姜咻“……我看起來像是個傻子嗎?”
“嗯,”傅沉寒點頭。
“……”姜咻說“寒爺,我兒子都知道,浪費食物是可恥的!”
傅沉寒道“從經濟學上出發,一個東西只要完成了交易,不管它最後變成什麼樣子,都不算是浪費。”
姜咻“……”你們資本家還真是一大堆的歪理。
傅沉寒站起身,道“你今晚喫那麼多,還能喫瓜?”
姜咻摸摸自己的肚子,“那我可以明天喫啊。”
傅沉寒的眸光也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忽然伸手摸了摸,給姜咻嚇了一跳,趕緊抱住自己的小肚子“你想幹嘛?!”
傅沉寒說“你這肚子,不知道的還以爲已經三個月了。”
傅沉寒不由得想起了姜咻獨自一個人生下姜松音的那些日子。
他眼睫低垂,遮住了眸中的情緒,淡聲道“西瓜在地窖裏,明天再喫,今天你要是再喫,半夜就得上醫院掛腸胃科。”
姜咻眼睛一亮,抓住他的一隻手非要拉鉤“那我們說好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傅沉寒看着她白白嫩嫩的手指勾纏着自己的手機,低聲道“嗯,一百年都不變。”
……
季家的淘玉會很快就到了,按理來說,家裏有長輩纏綿病榻,家裏的小輩不管心裏是怎麼想的,但是都應該低調行事,爲長輩侍疾,但是傅沉寒絲毫沒有這方面的覺悟,當天晚上就帶着姜咻去了淘玉會。
要是別人這樣,估計要被罵死,但是做出這種事的人是傅沉寒,就沒有任何人敢指指點點戳脊梁骨。
姜咻並沒有參加過淘玉會,覺得很新奇。
季家家底殷實,因爲出了一位總統夫人,所以他們家雖然行商,但是和政界也有關係,季守夢的人緣是出了名的好,這次淘玉會,有人是爲了來淘寶貝的,也有人是爲了給季守夢面子。
姜咻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挺震驚“這麼多人?”
傅沉寒淡淡道“季家的關係網很複雜,各界都有他們家的人,因爲他們家做的全是奢侈品生意,所以和上面的人打交道很多,有些時候就算是議會的議員,也要求到季守夢的頭上。”
姜咻聽完,道“不管怎麼樣,季守夢他都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剛剛說完,季守夢就笑眯眯的過來了“我剛剛遠遠地聽見你們提起我的名字,怎麼了?”
姜咻立刻一副笑臉“沒什麼,只是說季少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