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覺得自己真是好久好久沒有遇見過易會這樣的大好人了。

    這套房子非常漂亮,姜咻喜歡的不行,最關鍵的是沒一會兒易會還讓人送來了一籃子新鮮的車釐子,姜咻迫不及待的去洗了一碟子來喫,幸福的都要冒泡了,還跟傅沉寒分析:“你說易會是什麼品種的好人?”

    ”智障品種的。“

    姜咻:“……”

    她往傅沉寒的嘴裏塞了一顆車釐子,堵住他的嘴,道:“遇見一個好人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啊,你怎麼能這樣。”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的好。”

    姜咻嚴肅的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福至心靈:“我知道了他爲什麼對我們這麼好了!”

    傅沉寒:“?”

    姜咻認真的說:“他看上你了!你看,從始至終他都是在跟你講話,鑰匙也是交給你的,能讓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做到如此地步的,除了一見鍾情還能有什麼!!”

    姜咻越想越對,給自己洗了腦,道:“這該死的愛情,就像是龍捲風,來的措不及防,又來不及逃……”

    “……”傅沉寒一把摁住她,將人抵在柔軟的沙發靠背上,距離極近的盯着她:“你再說一遍。”

    “……”姜咻直覺不好,但是她覺得自己推斷很有道理,試圖讓傅沉寒信服,道:”我說的是事實啊!那你說,我們兩現在啥都沒有,他憑啥對我們這麼好?我也想是他看上了我啊,但是他連話都不跟說,客氣禮貌的不行,對你纔是真愛嘛……唔!“

    姜小咻喋喋不休的嘴終於是被堵住了。

    等她的嘴重獲自由時,已經又紅又腫,連喫車釐子都有點痛痛的了。

    傅沉寒拇指按着她脣角,隱含威脅:“繼續你剛剛沒有說完的話。”

    姜咻痛哭流涕:“我不說了!我再也不說了!嗚嗚嗚嗚嗚……”

    傅沉寒這才滿意的放開她,並且了剝奪了她的車釐子自由,將剩下的車釐子都放進了冰箱裏,道:“喫太多了你胃會不舒服。”

    姜咻:“……”

    我的胃說它不會不舒服。

    但是姜小咻願爲五斗米折腰,沒有聖人的氣魄,剛被欺負了轉眼就不記仇,跟在傅沉寒身後哼哼唧唧:“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啊?“

    傅沉寒說:“你不是想知道汀州灣南被金屋藏嬌的女人是誰麼。”

    姜咻道:“可是問題是我們進不了汀州灣啊。”

    傅沉寒說:“有機會。”

    他喝了口水,道:“留在極光島的偷渡客,三天之內都要去見島主一面,由島主決定去留。”

    姜咻臉色微微一變,手指無意識的扯着自己的衣角:“見……島主?”

    傅沉寒安撫的握住她一隻手:“你怕他?”

    姜咻沉默着搖搖頭,過一會兒,道:“我不是怕他,只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抿了抿乾澀的脣角,猶豫着說:“他……是我生理學上的父親,但是如果那個神祕人說的是真的,那麼江島主他……也是我的殺母仇人。”

    傅沉寒道:“你也說了,他只是你生理學上的父親。”

    他嗓音淡淡:“自你出生起,他沒有照顧過你哪怕一天,他不曾對你盡到父親的責任,那麼他就不是你的父親。”

    姜咻忽然笑了,說:“那你以後一定會是一個好父親。”

    傅沉寒一怔,說:“你給我生一個?”

    姜咻:“……”媽的,早幾年前就給你生了個大胖兒子了!

    姜咻想起這個就來氣,之前的低落全都沒有了,道:”你說我這個便宜爹也是搞笑,到處找自己的女兒,結果找了個冒牌貨回去千嬌百寵,還給冒牌貨找了個假親媽……這麼說起來,我還有點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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