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冷飲店離開後,姜咻沒有再回汀州灣,她暫時不想再見到江責了,是以跟着傅沉寒回了他們的臨時據點。

    姜咻在冷飲店睡了一會兒,還是很困,打着哈欠趴在牀上就睡着了,傅沉寒給她拉了拉被子,擡手摸了摸她柔嫩的臉頰,姜咻不自覺的在他的首長上蹭了蹭,像是隻愛嬌的“好好睡。”

    等他走出房間,臉上的笑意已經蕩然無存了。

    蕭明胤已經在書房裏等候他多時,見他出來,笑了笑“哄好了?”

    傅沉寒沒有說話。

    蕭明胤道“其實姜咻算是比較難搞的小姑娘了,這麼大的事,這麼容易就哄好,可見真是對你死心塌地了。”

    傅沉寒淡淡的道“你來就是爲了說這些廢話?”

    “當然不是。”蕭明胤說“我只是有些感慨罷了,像是寒爺這種人,竟然也會爲了一個小姑娘,天天在烈日驕陽下面站着等人……這三十多度的天氣,不好受吧?”

    傅沉寒嗤笑一聲“關你什麼事?“

    “別有這麼大的敵意嘛。”蕭明胤不羈的笑笑,“這不是在談正事之前,都要拉點家長裏短活躍氣氛麼?”

    “不必。”傅沉寒說“你的來意是什麼,直說。”

    蕭明胤道”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對寒爺你來說,更是不值一提了。”

    他頓了頓,說“我有一個僱主,想要找個人,我努力了幾天,覺得走捷徑會比較快,所以就來找寒爺您了。”

    傅沉寒問“誰?”

    “祝非白。“蕭明胤吐出這個名字。

    傅沉寒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才道“是魏恪讓你找他的?”

    “我不能將透露僱主的信息。”蕭明胤很有職業操守。

    傅沉寒說“除了魏恪,沒人惦記着祝非白的死活了。”

    “曾經國安八處的處長人緣這麼差嗎?”蕭明胤有些驚訝“我聽說他當年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怎麼混的這麼慘。”

    “這一點你去問魏恪,他會比較清楚。”傅沉寒說“你來找我查祝非白的消息,等價交換的籌碼是什麼?”

    “我手上恰好有一個寒爺很感興趣的消息。”蕭明胤露出一個笑容,那笑容淡淡的,讓人捉摸不透“關於臨沂邵家的滅門案,寒爺想知道嗎?”

    傅沉寒說“成交。”

    ……

    姜咻睡了一個多小時就醒了,她揉揉眼睛,到處找了一圈兒,都沒有看見傅沉寒,直到她上樓進了書房,纔看見了傅沉寒,還有蕭明胤。

    她愣了愣,對蕭明胤還是有些印象的,禮貌的道“蕭先生怎麼在這裏?”

    “我找寒爺有點事。”蕭明胤說“剛好已經談完了,沒想到姜小姐還記得我,鄙人真是受寵若驚。”

    “……”姜咻笑了笑“蕭先生也不是什麼街道上的路人甲,要想記住,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蕭明胤吊兒郎當的笑了笑,有些痞氣,“姜小姐這張小嘴真是甜……不知道姜小姐的心理醫生專業水平怎麼樣?還不錯吧?”

    姜咻一怔“你怎麼知道……”

    “因爲是我讓人牽線搭橋的啊。”蕭明胤頓了頓,而後看向傅沉寒“你不會還沒有告訴小姑娘吧?”

    傅沉寒冷冷道“你可以滾了。”

    蕭明胤笑出聲“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來小妹妹,我可以告訴你,你那個心理醫生呢,算算關係是我表姑姑,是心理醫生界的權威,你以爲那麼容易就能約得到啊?都是寒爺給你開了個後門。”

    姜咻愕然的看向傅沉寒,傅沉寒冷冷道“蕭少,你可以滾了。”

    蕭明胤舉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好的,我滾,這就滾啊。”

    說着他從褲兜裏摸出一盒煙,敲出一根來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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