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亭正在給元曲剝棒棒糖的包裝紙呢,聽見身邊有人結結巴巴的問“那……那是寒爺嗎?”
元亭將棒棒糖塞進兒子的嘴巴里,看了眼,道“是。”
那人震驚了“寒爺……寒爺怎麼會來幼兒園?!他……他有孩子了?!”
立刻有人道“也有可能是家裏的小輩嘛!”
”哪個小輩能讓寒爺來啊……“
元亭剛要說話,就見傅沉寒帶着姜松音過來了,家長們就跟被按下了暫停鍵似的,全都不說話了,小心翼翼的看着父子兩。
傅沉寒看了眼之前跟元亭說話的兩人,淡淡道“不是家裏的小輩,是我親兒子。”
衆人“!!”
親兒子!寒爺到底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兒子!!
衆人又去看姜松音,雖然年紀還小,但是那眉眼,一看就是傅沉寒的種啊。
人家娃都這麼大了,還有人以爲他單身呢!
家長們都凌亂了。
寒爺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
傅沉寒道“因爲一些原因,之前沒有公佈,過幾日這孩子進族譜,傅家備幾盞薄酒,還請諸位賞臉。”
傅沉寒這人,說話想來隨心所欲,從不怕得罪人,這次話竟然說的這麼禮貌客氣,別說他邀請了,就是他沒邀請,也有的人擠破了頭去喝這幾盞淡酒啊,是以家長們趕緊點頭,紛紛應是。
傅沉寒又隨口應付了幾句,就和元亭他們要旁邊去了,其他人雖然滿腹的八卦,但是也都識趣的沒有再湊上前了。
“她還沒鬆口。”傅沉寒說“先把孩子認回來。”
曲桐蹙眉道“她爲什麼不鬆口?她不是那麼……”
傅沉寒說“可能想要給她的世紀婚禮還沒有準備好。”
元亭笑道“您這是要超過我當年的陣仗?”
元亭當年求娶曲桐,可是震驚了整個京城的,說是傾全力以聘都不爲過了,不少人都懷疑元亭是不是把元家的家底子都掏出來塞進給曲桐的聘禮裏去了。
“你那算什麼。”傅沉寒輕嗤一聲。
元亭笑道“那我拭目以待。”
曲桐問“咻咻今天怎麼沒有來?”
“……”傅沉寒有點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解釋把姜咻氣的忘記了給兒子參加期末典禮的事情,還是姜松音說“媽媽今天有事。”
傅沉寒讚賞的看他一眼,覺得這兒子還是有點用的。
曲桐沒有再多問,拉住元曲的手,道“典禮要開始了,我們過去吧。”
衆人落座,校長上臺講話,待到了優秀學生上臺講話的環節,傅沉寒蹙起眉,看着姜松音“你沒告訴我還有這個環節。”
姜松音說“我也沒有求你來啊。”
傅沉寒”……“
或許是上次姜松音的家長在家長會上一番彩虹屁吹的校長十分滿意,他一直站在臺上期待的等着這位彩虹屁選手上臺,結果等來等去,等到了一個沉着臉的高大男人。
老校長手一抖“傅、傅傅傅傅……”
傅沉寒對老校長一點頭“校長還記得我。”
老校長怎麼可能不記得他。
這臭小子念幼兒園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成天尋釁滋事,讓他分外頭疼,還想過這孩子長大後會做什麼工作呢,結果一轉眼,人都已經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