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就沒人敢了。
晏墨軒黑着臉盯着她的後背:“你就這麼想去?”
陸月珊眉梢輕挑,他這麼說,就是有希望了。
“我手機上的電話號碼都由不得我做主,這種事情,哪有我想或不想的?”陸月珊鼻子裏哼了一聲,依然背對着他。
“你若是想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這已經算是答應她,要她去了。
陸月珊喜上眉梢,她的目的總算達到了。
爲免自己太過欣喜,讓晏墨軒看了,會突然改變主意,她抵制住激動的心情輕道:“哪幾個條件?”
“第一、不許和魏傑說話!”
“好,我答應。”
“第二,競舟找你,也不要搭理他。”
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但爲了可以跟他一起去,就答應了吧。
眼珠子骨碌了一下,她再點頭:“我也答應。”
“第三……”
居然還有第三。
只聽晏墨軒又說:“現場不管任何男人向你搭訕,交換電話號碼,都不許理會,就這三個條件。”
管的可真寬。
陸月珊仔細思索後,才繼續點頭:“好,沒問題。”
最後,晏墨軒陰沉着聲音:“你還要繼續背對着我?”
他已經答應了她的條件,她再背對着他,那就太說不過去了,她扭扭捏捏的轉過身來,他身上的氣場太強,陸月珊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剛纔不是能耐嗎?跟我談條件,現在不敢看我了?”晏墨軒冷聲斥責。
陸月珊咬緊牙關,狡辯說:“我是眼睛不舒服,不想睜開。”
她乾脆閉上了眼睛。
後面,她沒有聽到晏墨軒說話,只感覺他灼人的視線,似乎在她的身上停駐良久。
在她忍不住想睜開眼睛,想看看他要做什麼時,他突然壓了過來,嚇的她立刻睜開了眼睛。
在那一瞬間陸月珊看到了晏墨軒眼底獸般的光芒,那光芒令她心裏咯噔一下。
“你……”陸月珊才說了一個字,剩下的話就被他吞了去。
緊接着,晏墨軒開始發起攻勢,比剛纔更加賣力。
沒有了剋制,陸月珊禁不住的迴應他,與他一起瘋狂。
這一晚,晏墨軒格外貪喫,一戰方歇,他就掀起了另一戰,午夜過後,陸月珊已經累的手指頭也不想動,偏他卻依然雄風大振,一點兒也沒有停止的打算,陸月珊求饒他也不理,後來她昏睡了過去。
因爲婚禮是在傍晚,再加上那天是週末,陸月珊和晏墨軒一起睡了懶覺,早晨醒來的時候,晏墨軒還戰了一場,再一次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陸月珊是被餓醒的。
她醒來,晏墨軒已經不在身邊,她驚了一下,以爲晏墨軒丟下她就去了酒店,只穿着睡衣就光腳跑到了書房。
途中,因爲身體的疲憊差點跌倒。
剛到門外,就看到了坐在書房裏打電話的晏墨軒。
陸月珊愣住了,正在打電話的晏墨軒也怔了一下,卻是很快恢復如常,並繼續打電話,囑咐完了事情才掛斷了電話。
“怎麼就這樣下來了?”晏墨軒走出書房,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看到他在書房,並沒有丟下她離開,陸月珊鬆了口氣,還好他沒走。
“我渴了,下來喝水的。”陸月珊找了一個理由解釋。
“我還以爲你是怕我走了,丟下你一個人,所以纔會這麼慌張!”
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他,這樣亂說大實話,是很不道德的行爲。
“怎麼可能!”陸月珊笑眯眯的答:“晏總您的人品這麼好,我相信您是一定不會丟下我的。”
嘴上說的這麼好聽,她的意思早就已經寫在臉上,根本就不必人猜,她還以爲能瞞過他,而他只是不拆穿她而已。
“不是喝水嗎?”晏墨軒靠着門框,居高臨下的打量她:“還杵在這幹嗎?”
“我當然要去喝水了。”說實話,還真是有點渴的。
她走去開水房倒了水出來,順便把昨天剩的菜熱一下,這樣就能吃了了,可晏大總裁這次表現說了他的不滿:“我不喫剩菜。”
不知什麼時候,晏墨軒已經來到了廚房,還一臉嫌棄的看着她熱剩菜。
陸月珊瞥了他一眼,比他眼中的嫌棄更甚:“你愛喫不喫,再說了,我也沒讓你喫,這是我自己要喫的,你不喫就餓着。”
她做飯他還嫌棄,那就沒辦法了。
昨天做那麼多菜,好多都剩着,她可捨不得全倒掉。
“你真要喫這些?”
“沒錯!”
“那我也可以選擇不帶你去魏傑和鄭小姐的婚禮。”
“……”這是紅果果的威脅。
偏她現在還真怕了他的威脅,如果他不帶她去,她還得臨時找人。
要知道,鄭氏財團的千金與魏氏集團的公子結婚,一定非常盛大,這樣的場合,一般人也進不去,除非有人帶她,而她唯一能求的人,電話號碼已經被他給刪掉了,他現在是她的唯一救命稻草。
爲了抓緊這根淮一的救命稻草,陸月珊也是蠻拼的。
“您不想喫剩菜,好,我馬上給您重做。”陸月珊殷勤的說着。
晏墨軒滿意的點頭,上下打量了她有些凌亂的睡衣和頭髮,然後又說了一句:“先把你自己收拾了,再來料理這些菜。”
收拾她?
她撕了摸自己的頭髮,摸到了亂糟糟的發,身上的睡衣更不知何時被扯壞了兩處,不能稱之爲完整的睡衣了。
“……”這睡衣完全是晏墨軒的傑作啊,她的衣服早晚被他扯壞光。
怪不得他剛剛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罪魁禍首說完就走開了,她惱的盯着他的背影。
在忙碌的中午過後,晏墨軒喫到了他心滿意足的新菜,陸月珊被迫將剩菜全部倒掉。
好在,她能去參加婚禮了。
晏墨軒精神奕奕的換了西裝,她則在晏墨軒的建議下,從臥室他準備的那些衣服裏挑了件白色的洋裝配一雙白色高跟鞋。
被折騰了一晚加被奴役了一中午,陸月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洋裝的拉鍊還是晏墨軒爲她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