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背叛者,牆頭草,終有一日我會重新出現在你們面前,將你們打落塵埃,讓你們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李牧在心中默默的想道。
天空中,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天地間進入了黑暗之中。
“王助教,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爲什麼還不返回?”天已經黑了,神州戰船卻遲遲沒有起航返回,李牧轉身淡淡的問道。
“李牧,我問你,萬殺盟的白真,天道盟的狂虎,紅*粉閣的白冰潔他們呢?”王大貴死死盯着李牧,語氣不善的問道,這傢伙的語氣就像是在審問李牧一般。
“助教問我這個問題,是把我當成是白真他們這些人的爹還是這些人的媽?我還得看着他們當保鏢是不是?”
李牧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這助教明顯有問題,怕是早已經被三盟收買了,否則他怎麼可能對李牧是這個態度,畢竟這次任務誰回來誰不回來,根本完全沒什麼關係,他就是個開船的而已。
“大膽,我可是堂堂武大助教,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王大貴氣勢洶洶,伸出手指指着李牧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王大貴常年在武大運輸部工作,平常不是幫助武大到各大中型堡壘運輸物資,就是偶爾幫忙運輸一些執行任務的人員,在武大校園裏待着的時間很少,他根本不知道李牧如今在武大的威名。
只以爲李牧就是一個天才班的學生而已,若是武大外面的人,那輕易還不敢得罪武大天才班的學生,只能仰望這些高高在上的天才,可他王大貴可是宗師助教,區區一個天才班的學生算什麼東西,還不是想怎麼訓斥就怎麼訓斥。
甚至一巴掌扇過去,諒這小子也不敢反抗。
不過,如果王大貴知道李牧之前在學校打死了紅*粉閣主夏依依,他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畢竟夏依依可不是一般人物,她是老牌內門弟子,天王夫人,王大貴可是認識他,能打死夏依依,敢打死夏依依的人物可不是他能得罪的。
“我很不喜歡有人用手指着我!”李牧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
“用手指着你又怎麼樣?你區區一個天才班的弟子,別以爲有精武會給你撐腰,就敢在我面前囂張!”王大貴勃然大怒,李牧的態度讓他越來越不爽,他陰冷的說道“小子,你給我說清楚,白真他們在熊王將的領地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你用陰謀詭計害死了他們?”
“我告訴你,若是你殘害同門,別說精武會保不住你,就連他們一個個也會遭到嚴懲,被廢掉武道,逐出武大還是最輕的懲罰,你最好給我從實招來!”
可惜王大貴這點實力連內門前百都進不去,還不如夏依依,他這點氣勢在李牧面前簡直是笑話,李牧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真他們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說我用陰謀詭計殺了他們,有證據嗎?有證據你就拿出來,沒證據就給我閉嘴!”
李牧眼中血光一閃,說到‘閉嘴’那兩個字的時候聲如悶雷,強悍的氣勢嚇的王大貴渾身一顫,差點沒一屁股坐下。
王大貴根本就不是在一線經常和妖獸廝殺的宗師,他在武大神州戰船上當大副,養尊處優,被李牧如同兇獸一般的氣勢嚇到太正常不過了。
不過差點被李牧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神州戰船的甲板上那麼多人看着,王大貴頓時惱羞成怒起來。
“該死的小子,你還敢狡辯,三盟那麼多人和你一起進入熊王將的領地,他們一個都沒有出來,偏偏你卻出來了,你還敢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王大貴惱羞成怒的大叫道。
“不管白真他們出了什麼事,肯定都和你脫不了干係,你現在不說我就直接把你拿下,用鐵鉤穿了琵琶骨,押送到武大刑堂去,嚐嚐刑堂的手段,看你招還是不招!”
“給我跪下!”
王大貴怒吼一聲,直接毫不留情的全力出手,狠狠一抓向李牧的心口抓了過去,出手狠辣,完全不留一絲同門情面,就是想要至李牧於死地。
“找死!”
李牧眼中兇光一閃,就在王大貴撲來的瞬間,他直接一腳狠狠踹在王大貴的小腹上,兇狠的把王大貴直接踹飛出去。
“啊!”
王大貴慘叫一聲,頓時飛了出去,這傢伙實力不行,這些年又疏於戰陣,頂多就是偶爾操縱操縱神州大船上面的大陣,已經有很久都沒有真正和人動手了。
他武道不行,臨場機變不行,哪裏是李牧的一合之敵。
王大貴摔倒在地上,掙扎着還想爬起來,卻被李牧直接踩在頭上,以一個羞辱無比的姿勢趴在了甲板上,這傢伙一出手就是殺招,想要殺了李牧,李牧不好在神州大船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殺他,只是小小的羞辱他一下,讓他認清楚實力形勢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三盟的事跟你沒關係,你老老實實的開你的船,再嘰嘰歪歪沒完沒了,我就把你扔在熊王將的領地,讓你跟熊王將好好親熱親熱!”
李牧冷冷的看着王大貴說道,說完之後他目光冰冷的向周圍掃了一眼,直接向船艙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