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江湖拉仇恨 >第二百九十八章 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二十九
    第二百九十八章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二十九

    “誰家的小兔崽子,敢在你馬爺爺面前叫囂”鐵臂門的馬門主指着陳霄罵道,他這一嗓子,算是徹底報銷了自己,本來是扯皮的事情,就算陳霄架樑子,也未必對盧知府的話偏聽偏信,他若是好生解釋一番,沒準還有轉圜的餘地,可是這位馬門主囂張慣了,豈會容一個小輩在自己面前放肆

    這就是見過世面和沒見過世面的差距了,就算同樣是先天氣海境的高手,宣府的鬼頭刀王峯都比他強了不值一籌,王峯畢竟闖蕩過中原武林,見識過天下的高手,而且宣府名將雲集,王峯就不會像這位馬門主一般培養出日此跋扈的性情

    說到底,還是在小地方呆的久了,就算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可是本府之內畢竟沒有能與自己相抗的對手,便下意識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從而小覷了天下的英雄,這位馬門主的眼界,也不過只有忻州府這巴掌大的一塊罷了

    見對方如此囂張,陳霄頓時惱了,欺壓良善你還有理了你,當下隨便的抱一抱拳,冷聲道:“靖遠鏢局陳霄,領教閣下高招”

    說着便是一招中的使出,雙掌齊齊向馬坤拍去,一時間雷霆乍驚,飛沙卷石,盛威赫赫

    這招乃是中威力極大的一招,曰:辭曰:“震驚百里,驚遠而懼邇也。出可以守宗廟社稷,以爲祭主也。”

    所以這一招,不僅威力極大,而且盛威極盛,陳霄不可能一直守在忻州府替盧知府撐腰,而云中燕作爲江湖中人,也不好過多的站在官府這一邊,以免給雲河鏢局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陳霄此舉不僅是要教訓眼前這個不開眼的馬門主,更要震懾忻州一府的武林都給小爺我看清楚了,盧知府是我罩着的

    那鐵臂門主馬坤聽到“靖遠鏢局”四個字的時候,就隱隱覺得不妙,待聽到對方自報家門說出“陳霄”二字時,腦子裏頓時轟得一聲,整個人都蒙了

    就算馬門主再囂張無腦,也不可能沒聽說過近日裏靖北道如日中天的陳總鏢頭,那可是憑藉一己之力能斬殺九個先天凝神境高手的猛人,便是沈家家主都在他面前折戟沉沙,坐井觀天的人不知道天有多大,但至少知道外面有一片比井口更大的天的

    眼下,這位馬門主就算是見着天了,當陳霄那排山倒海的掌風掛得他鬚髮飛揚的時候,馬門主奮力擡起雙臂,運功於一雙鐵臂之上,準備硬抗陳霄的雙掌,不是他不想躲開,而是鐵臂門的功夫,都在一雙手上,陳總鏢頭的輕功獨步靖北道,想躲都躲不開,只能硬抗了

    鐵臂門的武功,講究個八分守、兩分攻,而這馬門主既然有磐石鐵臂的名號,可見對於防禦還是很有幾分心得的

    可惜,他遇上的是陳霄,當一雙鐵臂與雙掌接觸的瞬間,就彷彿迎上了一座崩落的山崖一般,那連綿不絕的勁力,輕而易舉的破了鐵臂門的功夫,馬門主整個人如同被重型卡車撞了一般飛了出去,人在半空便已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待他落地時,可以看到馬門主那一雙賴以成名的鐵臂,已經軟趴趴的耷拉下來,陳霄的一掌,竟是徹底震碎了他雙臂的骨骼,從此以後,這人的武功算是廢了

    馬門主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後還跟着自己鐵臂門的一衆弟子,這些人本來還跟着馬坤一起鼓譟,但是當看到被自己視爲神明的師父被這個從府衙走出的年輕人一掌ko時,鐵臂門登時就嚇得不敢吭氣了,方纔還十分囂張的一羣人此刻如同鵪鶉一般,用驚恐的目光看着陳霄,觳觫着甚至沒人敢去看看自己的師父是死了還是活着

    看着這羣順風浪逆風慫的武林敗類,陳霄十分想要囂張的大喊一聲“還有誰”不過想想以自己今日的地位,再和這麼一幫小嘍囉較勁的話,那就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反正自己已經先聲奪人幹掉了最狠的,剩下的其他人,盧知府應該知道藉着自己的威勢怎麼打壓了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陳霄一掌廢了鐵臂門的門主,忻州府剩下的武林中人也就縮頭了,招惹誰他們也不敢招惹陳霄,至於繼續跟盧知府扛膀子,還是省省吧,逼得人家急了放出陳霄來,大家都得步磐石鐵臂的後塵,於是忻州府的各路豪傑出了糧食,卻沒有換來土地,算是結結實實的做了一把慈善,爲此盧知府甚至受到了何藩臺的褒獎,並就此進入了藩臺大人的法眼,至此平步青雲不是夢想,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眼下,因爲多了這麼一個攪局的厭物,盧知府爲陳總鏢頭準備的接風宴也只能虎頭蛇尾的戛然而止,事實上盧知府還打算留陳總鏢頭一行人住在府衙,但陳霄來忻州府的目的就是爲了見雲總鏢頭一面,怎麼可能答應他

    於是盧知府依依惜別的將陳總鏢頭送到了府衙門外才萬分不捨的轉了回去

    至於陳霄,自然跟着雲中燕去雲河鏢局的新總號下榻了,路上雲中燕說出了心中的猜測,他覺得這盧知府今天這番舉動,是有意拉陳霄下水

    那馬坤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陳霄在的時候來,未必不是盧知府的借刀殺人之計,雖然盧知府本來沒有這麼想,但世上從來不缺陰謀論,他借陳霄的勢力打壓治下各路豪強的心思,總是有的

    不過陳霄對此渾不在意,這到不是說他對盧知府接待自己的用心沒有懷疑,而是盧知府此舉既然不是爲了自己升官發財,而是爲了給治下的百姓留下點希望,那就沒必要計較

    盧知府愛民,而陳總鏢頭同樣有草根情節,兩人都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這是一種爲政理念的認同,較之陳霄與江湖上朋友利益相連來的交情更爲難得

    所謂高山流水,知音難覓,說的過分一點,盧知府若是因爲和治下的武林豪強衝突而掛了,陳總鏢頭有摔琴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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