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鼻青臉腫的周庭,徐婉疑惑不解,聲音她倒是覺得熟悉,可認不出是誰。
“我是周庭。”
“周總?你這是?”徐婉驚訝的問道。
周庭她怎麼會不認識,對來說周庭可是財神爺,在江城市有很大的名頭,可以說是投資界的一把手。
“先別說了,你先把事情應付過去!”秦凡對周庭說道。
周庭點了點頭,帶着妻子進了電梯。
回到家,秦凡把事情和兩人說了一遍,惹得兩人埋怨不已,警告他以後不許逞能,秦凡連連點頭。
浴室中秦凡對着鏡子犯難了,子彈打在他的後背上,他就是一身醫術也沒辦法施展。
樓下傳來嘈雜的聲音,徐婉和方靜緊張的站在窗戶邊看着下面,見警察把人都帶走後,這下放下心來。
“你的男人,你就不能管管嗎?多危險啊!”方靜轉頭衝徐婉埋怨道。
“說的好像,我能管得了他一樣,你怎麼不去管?”徐婉沒好氣的反問道。
“我……我……我怎麼管,名不正言不順!”
“喲,現在知道名不正言不順了?”徐婉調笑道。
“要死啊你!”
“喂,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同情心,我都這樣了,還吵什麼呢?”秦凡沒好氣的喊道。
“要你管,自己要逞能,活該!”
“看你以後還逞能不!”
兩女雖然在埋怨,但還是擔憂的看着秦凡。
“要不,去醫院吧,我們可不敢亂來!”
秦凡本來打算讓她們幫忙把子彈取出來,可兩人都犯難了,勸說他去醫院。
“拜託,這可是槍聲,去醫院不知道有多少麻煩!”秦凡無語的回道。
“那……那怎麼辦?”方靜焦急的問道。
“你家就沒私人醫生了?”徐婉好奇的問道。
“沒有!”
“方家怎麼說也是四大家族,連個私人醫生都沒?”
“唉呀,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方靜氣得跺腳。
“去醫院吧!方家能搞定這事吧?”徐婉看着方靜,一副你敢說搞不定,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勢。
“這……這……這應該可以吧。”方靜不確定的回道。
這時她不經意間看了一眼樓下,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有辦法了,我馬上回來!”
方靜一溜煙跑了出去,惹得秦凡和徐婉疑惑不已。
王靜費力的拎着大箱子,一邊擦汗,一邊嘟着嘴埋怨:“可惡的房東!”
她被房東趕了出來,不得已準備到朋友家中暫住一段時間,結果她高估了自己,做爲一名路癡的她,儘管來過好幾次,現在依舊找不到北。
“王醫生!”聽到喊聲,王靜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
轉頭見是方靜,連忙問道:“你知道安巧巧家在哪裏嗎?”
她對方靜有印象,主要是那天秦凡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幾天她還在四處打聽秦
凡,但沒有消息。
幫着她拎着行李到了樓上,王靜很是尷尬,她發現居然沒帶鑰匙。
“先去我家吧!”方靜指了指對門。
“那麻煩了。”王靜也不客氣,跟着方靜進門。
進門看到秦凡,王靜愣住了,發現他背上滿是鮮血,而且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瞬間想到了什麼。
最後在方靜和徐婉的訴說下她弄清楚了情況,想到來得時候確實發現有警車從小區出去,便相信了她們的話。
“王醫生,麻煩你幫他把子彈取出來吧。”方靜道。
“我是中醫!”王靜不好意思的回道。
“喂,中醫就不會做手術嗎?你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嗎?”秦凡忍不住問道。
“你……”
“我什麼我,做爲中醫,醫德最重到病人還有不出手的道理?”秦凡板着臉不鹹不淡的說道。
“我!我沒有工具!”
王靜都要抓狂了,做爲一名中醫,她知道中醫也能做手術,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要怎麼做?
“取一顆子彈而已,又不是什麼大手術,找一把刀,把傷口劃開一點,伸手取出來不就行了?”秦凡很是無語的說道。
“不打麻藥嗎?”王靜弱弱的問道。
“你還真學到狗身上去了,中醫雖然發明了麻藥,但很多情況不需要!幾根銀針的事!”
“你不會告訴我,你連銀針都沒有吧?”
“有!該怎麼做!”王靜一邊說,一邊打開行李。
箱子剛一打開,她就後悔了,可想要合上已經來不及了,一件黑色的巴掌大小的內衣落了出來,嚇得她手忙腳亂的往回塞。
結果一激動,掉出來的東西更多。
看着那些比方靜穿得還要大膽的內衣,以及各種貼身之物,再一看她穿着保守,誰會想到她保守的外面下,有着這麼大膽的內心。
秦凡腦海中不由產生了一個想法:她現在穿得是什麼樣的?
想到這不由自主的開啓了“無所遁形”,再一看不打緊,秦凡連擡頭都來不及,鼻血像是不要錢的自來水一樣,噴涌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突然間,腰間傳來劇痛,見徐婉和方靜冷眼看着自己,秦凡陪笑着看了看她們,結果鼻血更加氾濫了!
嚇得他連忙關閉了“無所遁形”!
因爲第二瓣花瓣形成的原因,“無所遁形”加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剛纔他本想看看王靜裏面穿得是什麼,結果“無所遁形”一開,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具讓他差點發狂的誘人身體。
王靜忙活了好一會這才找到銀針,起身見秦凡不斷流鼻血,不由的皺了皺眉,再一看徐婉和方靜一副警惕的眼神,不由得想要逃離這裏。
接下來取子彈很輕鬆,替秦凡包紮好後,王靜拖着行李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直到出了小區,她才長鬆了一口氣,暗自發誓就算住酒店,也不在回來。
同時她又和你好奇,爲什麼兩個大美女,會和秦凡住在一起,而且看上去,他們之間的關係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