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午夜飯店 >32 艱難的選擇(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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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第二種辦法,我頓時眉頭緊皺,“這第二種豈不是讓她去死嗎”

    “錯,不僅僅是死那麼簡單,是魂飛魄散,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寒澤沉聲說道。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女孩其實也沒做錯什麼,就要魂飛魄散,這未免對她太殘忍了一些吧。

    而女孩聽到這第二種方法,小臉也是刷的一下就白了,連精神頭都一瞬間消失了一樣。

    我於心不忍,就安慰道:“你也別擔心,不還有第一種方法嗎這樣,你把你男友約到這裏來,我們幫你解決,一定讓他把你的邪瞳給解了。”

    寒澤也點了點頭,“沒錯,這種男人簡直是人渣。他叫什麼名字,你把他叫到這裏,我保準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可我們雖然在開導她,女孩的臉色還是很難看,甚至哇的一聲就趴在了桌子上哭了起來。

    我和寒澤頓時面面相覷,不明白我們這明明在安慰她。她怎麼還哭得更傷心了。

    “姑娘,,,”

    寒澤還想說點什麼安慰一下。

    結果那女孩一邊哭一邊說道:“他叫中本聰,可,可他不見了。他早就不見了,我找不到他了”

    我和寒澤再次面面相覷。

    “媽的,真是人渣”我氣的一拳頭就砸在了桌子上,顯然,這事情就是早有預謀的。

    我這氣蹭蹭的往上漲,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怎麼老是碰到變態人渣。

    寒澤臉色也難看了下來,很顯然,她的男友不見了,那就失去了用第一種方法的可能,那麼也就只有第二種了。

    換做是誰,面臨魂飛魄散都會害怕吧。

    我看着那哭着傷心的女孩,“你先別害怕,一定還會有別的辦法的,對不對老寒,對了,還有初七,她一定會有辦法的,等她回來,我就讓她給你治療,什麼邪瞳,只要有初七在,一定會沒問題的。”

    我雖然這麼說,但寒澤的臉上卻並沒有露出一絲的希望。

    很顯然,在他的認知範圍裏,不管是誰,想要解決掉這個邪瞳,就必須用那兩種方法。

    不過女孩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她淚眼婆娑的看着我,“初七是誰,她真的有辦法嗎”

    “當然,她本事可大了,她一定會有辦法的,這樣,你把電話和住址留下,只要初七回來,我就打給你。”我急忙說道。

    這也是緩兵之計,而且,沒準兒初七真的能解決也說不定。

    畢竟初七那麼神祕,只是這傢伙神出鬼沒,去了哪裏,什麼時候會回來我根本不知道。

    “好,那就謝謝你們了”女孩止住了哭聲,眼中又有了一絲的希望,然後將電話和地址都寫了下來交給我。

    原來這女孩叫做唐茹。

    “謝謝你們”唐茹站了起來,感激的看着我們。

    “你也別怕,我們一定會幫到底的,一有辦法。第一時間通知你”我對她笑了笑,儘量的讓她有些信,。

    “好,那,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一定要記得幫我”唐茹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等唐茹走後,寒澤卻凝重的看着我,“如果沒有辦法破解她的邪瞳,你準備怎麼做”

    很難得看到他這麼認真,這讓我的心情頓時就沉重了起來。

    “什麼意思”

    “如果我們不在邪瞳成熟之前解決這件事情,將會有無數的人因此而死去。”寒澤沉聲說道。

    我握了握拳頭,情緒有些決定,幾乎低吼道:“那你讓我親手去殺了她嗎可她也是無辜的。”

    寒澤沉默了一下,但他還是盯着我,留下了一句話,就轉身離去。

    “如果沒有解決辦法,我會在邪瞳成熟之前,讓她在人間消失”

    寒澤說完,人已經離開了我這裏。

    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裏,心情複雜,腦袋裏一直回想着寒澤的那句話。

    一個人的死和無數人的死,這些只有英雄橋段中才會出現的選擇題,如今竟然落在了我的身上,讓我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我從前從不以爲自己是個正義感爆棚的人。可自從當了這個陰司擺渡人之後,不知道怎麼的,我的心態就變了。

    若是換做以前,這種事情我一定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根本就不會去理會。可現在,卻成了讓我苦惱和糾結的源頭。

    我懊惱的揉了揉腦袋,“只能等初七回來再說了”

    我不想再去想這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因爲顯然這不是我能解決的,我能做的,似乎也就只是怒罵兩聲那中本聰不是人。

    我一直在店裏坐到了下午。受這事情影響,心情一直都很不好,而初七也不知道跑到了那裏,竟然還沒有回來。

    我心裏這個鬱悶,平時沒事的時候,這個傢伙就會在家裏睡大覺。可如今需要她了,她竟然不知道跑到了那裏。

    一直到了五點,張瑞再次打來了電話,讓我快些準備,他們可能提前來。

    說真的,我現在真的沒什麼心情。但還是答應了下來,然後便開始去後廚做菜。

    一直到了六點半,外面傳來了嘹亮的發動機轟鳴的聲音,門也在這時被敲響了。

    我急忙去開門,門一打開,就看到五個人正站在外面。其中四個我都認識,都是老同學,而張瑞穿着一身名牌西裝,旁邊還站着一個漂亮的女人。

    再看外面,好傢伙,一臺阿斯頓馬丁停在那裏。可是吸足了周圍人的眼球。

    “行啊,瑞子,真的發財了啊。”我寒暄說道。

    “哈哈,那必是必須的,哥們這次請你們喫飯,那就是想到回報你們大學時候救濟哥們的恩情的。”張瑞哈哈大笑。春光滿面。

    看來如今有錢了,這性格都變得開朗了很多,說話也是有底氣了。

    “對了,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惠子,多虧了她。我纔能有如今的地位啊。”張瑞趕忙將旁邊的女人介紹給了我。

    那女人也對我點頭致意,還伸出了手,客氣說道:“你好,我是惠子,請多多關照。”

    我聽她說話,這口語很是僵硬。

    而張瑞哈哈一笑,“日本人”

    “哦”我點了點頭,也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但手和她接觸的一剎那,莫名的一股熟悉的感覺竟然傳了過來。

    那是一種邪氣,就和今天那邪瞳給我的感覺一樣。

    我心中有些喫驚,但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了笑,“你好你好,原來是日本友人,張瑞這小子挺行啊”

    至於其餘的三個人,我都認識,大家寒暄了一番。也就落座了。

    飯桌上,大家相談甚歡,張瑞更是誇誇其談,講述他的發家史。

    雖然說是發家史,其實就是發生在幾天以前的事情。

    他認識了惠子,才擁有了這些東西。這讓其餘幾個人都是一陣的羨慕,卻讓我心中更加的懷疑。

    再加上開始時候的感覺,我也一直在偷偷的觀察這個惠子。

    她雖然話很少,但一直帶着一種讓人覺得很有禮貌的微笑,而且似乎總是若有若無的觀察着我這店裏的環境。

    我們喝了很久,所有人都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唯獨我和惠子沒有醉倒下去。

    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由於身體被強化了,這酒量也漲了,還是他們變的更垃圾了,但很快,我就發現這兩種可能都不是。

    是有人做了手腳,故意讓其餘的人醉倒,而唯獨留下了我,而這個人,就是眼前正笑眯眯看着我的惠子。

    想通了這點,再結合之前的疑點,我咬了咬舌尖,讓自己儘量的恢復清醒,然後看着那個女人,這才說道:“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見我問,惠子笑了起來,而且很得意。似乎根本不在掩飾自己的目的。

    “蘇先生很聰明,看來我並沒有看錯人既然蘇先生這麼直接,那我也不廢話了,你們中國人有句話就不賣關子,。。。”惠子用僵硬的漢語說道。

    “你的廢話太多了,說吧。中本聰在哪裏”我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因爲我已經百分之八十的確定,這個人和在唐茹身體裏種下邪瞳的中本聰一定有關係。

    而且,她選擇在幾天前和張瑞相識也並不是偶然,做的這一切,應該就是針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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